余光瞥到一双红色高跟鞋,他抱人的手紧了几分,低下头,温柔的开口
“乖,马上就到了。”
不出所料,柳思怡见到这一幕,手里的杯子握的紧紧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表哥,你喝酒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陆离泽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满是温柔,淡淡的回了两个字。
“不用。”
两人擦肩而过。
陆离泽以为这样可以让柳思怡死心,看到他对苏诗歆好,会不敢欺负她。
下楼的柳思怡却在想着,如何整死这个女人,从而上位。
进了房间,陆离泽把人丢在床上,脱下外套,拽下领带。
“醒醒,有没有不舒服。”
52°的威士忌,于他而言,是家常便饭,对于这个初次喝酒的人,不醉才稀奇。
她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颊,手感不错。
想起刚才的模样,他感觉自己身下有一股火苗,开始燃起。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当他打算顺从自己的心思时,小贺敲门进来
“陆少,您下去看看吧。二少爷和先生吵起来了。”
陆离泽深深地呼口气,站起来,“知道了。照顾好她。”
小贺点点头,走到床边,扶起苏诗歆,把醒酒汤,一勺一勺喂给她。
还没两口,苏诗歆捂着疼,渐渐清醒过来,小贺还没来得及放下碗,少夫人已经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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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泽走下楼,瞥了眼旁边的陆离洹,坐下来,
“什么事让您这么生气?”
陆笙摆摆手,“今天下午,离洹跑去学校和人小姑娘求婚。全校瞩目啊,要不是处理及时,明天的头条就是你。”
陆离泽揉揉太阳穴,默默叹口气,最近太忙,忽略了他,他这个弟弟真有出息。
“爸,您消消气,这件事我来处理。”
“怎么处理?还有你,刚刚诗歆怎么是你抱回来的?”
“她太累了,在车上睡着了。”
林亚依适时的开口,“这件事离泽会处理的,时间也不早了,别把妈吵醒了。”
“好,你处理吧。”说完上楼了,林亚依也跟着离开了。
陆离泽站起来,拍了拍陆离洹,“去花园喝一杯吧。”
陆离洹跟着出了大门,坐在长椅上,寒风吹过,留下丝丝寒气。
“哥,你就别喝了吧。你已经喝了不少了。”
“看出来了?”
“嫂子刚才那样子,明显是醉了,你虽然还清醒,也只能说你酒量好。”
“今天,怎么回事?”
“就是,和一个小女孩儿表白了。”
“多小?”
“比嫂子小一岁吧。”
陆离泽端起酒杯,莫名想笑,他这个弟弟,眼光还真是独特。
“放弃吧,陆家不允许他进门。”
陆离洹看眼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笑了
“哥,我放弃了她,你把嫂子赔给我吗?”
陆离泽愣了一下,眼神看向陆离洹,这句话,不像是玩笑话。
“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离洹放下酒杯,笑了笑,“我说什么了?”
陆离泽放下酒杯,站起来,“明天,我会去学校把这件事解决了,以后做事低调一点,别留下话柄。”
陆离洹点点头,看了眼剩下的半瓶酒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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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小贺已经处理了狼藉,苏诗歆进了浴室。
陆离泽坐在床头,随意翻动床头柜上的书籍。
《女追男,隔层纱》
《豪门36计》
《总裁,求你放过我》
眼见陆离泽的脸色越来越黑,周围笼罩着一股别理我的冷气。随意翻开一页,硕大的标题
『名草没有主,我来松松土。』
陆离泽默默合上书,丢在一边,如果这些书管用的话,她身边的那些女人早都把他搞定了,还能轮到她?
这些书只能用来偏偏苏诗歆这种单纯的小丫头吧。
渐渐陆离泽躺在床头睡着了。
苏诗歆躺在浴池,半洗半睡,醒来感觉头还是有点晕,不过并没有那么难受了。
随意裹了条浴巾,走出浴室,边走边擦半干的头发。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卧室的灯并没有打开,只留了四个边角的小灯,幽黄的灯光似照非照。
苏诗歆走到床边,打开床头灯,并没有发觉身后还有人,兀自坐了下来,下一秒,她感觉不对劲。
顿时清醒了。
急忙站起来,往床尾走去。“你怎么在这儿?”
陆离泽慢悠悠从床上坐起来,“那我应该在哪儿?”
苏诗歆反应了一下,隐约想起来了,他们喝完酒,一起回来的。
“对不起,今天给你丢人了。”
陆离泽笑了笑,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将人拉过来,圈在怀里。
“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怎么会在陆氏?
不是说,不用我的钱吗?”
苏诗歆低下头,一句话,让她哑口无言,她的确说过,不会用她的,也说过,不用他管,转身就去陆氏,的确是不太厚道。
“这,不一样。我是靠本事赚钱的。”
“那下个月的年会,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出席?”
“当然是……”
苏诗歆想了想,揉了揉晕乎乎的头,如果以员工的身份出席,肯定是不可能的。
如果以夫人的身份,那么……
不过,陆氏员工千千万,这陆夫人只有一个。
“以你夫人的身份出席。”
陆离泽被逗笑了,抬起手,轻轻挂了一下她鼻尖。
“倒是不傻。”
苏诗歆得意一笑,眼睛半闭半睁,感觉迷迷糊糊的,正当她还在高兴被陆离泽夸时。
感觉哪里不对劲,低头一看。
有点冷。
浴巾呢?
回过头,浴巾正在地上孤零零的看着她,好像提醒她,刚才被陆离泽拉过来时,掉了。
想都没想,出于本能反应,立马从陆离泽身上滚下来,钻进被子里。
“我好困,睡觉了。”
陆离泽无奈的站起来,走进浴室。
如果他想做什么,估计她现在已经连骨头都不剩了。
“现在才溜,太晚了吧。”
苏诗歆背过去,窝在被子里,权当没有听到,她现在困到死,神经却一直紧绷着,不敢睡着。
没办法,与狼共寝,她必须保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