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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林总,现在是法制社会了,凡事都是讲法律讲证据。我可以从法律的层面给你作出提示。”孙律师说:“我当事人声明,对此笔投资完全不知情,如果你否认,就需要出示正式的、且经我当事人签字认可的股东会会议纪要,如果无法提供,就只能以财务拨款凭证签字作为唯一依据,此签字凭据未经股东会认可,只能算是你个人行为,所形成的任何后果,不能由全体股东承担责任,而只能由你个人承担责任。”

林苏的心一下子坠落谷底。

股东会记录,在他的公司里,从来没有过这么正式的东西,往往就是几个人一碰,达成共识立刻执行,压根儿没想过要签字。而他们去南方出差,连往返车票和食宿费用都没在财务上报,带回来的资料他看过后,全部由柳小婉保管。当时,他还沉迷于小婉说的那句温情脉脉的话:都是咱们自家的公司,自己花钱办自己的事,报什么账嘛?

现在他明白了,这不是以公司为家,而是设计,他们不想留下任何证据。他们比想象中更阴险,比想象中更毒辣,他们不仅仅是害他,还要夺取整个彩虹公司!

林苏缓缓抬头:“那栋房子,她怎么说?”

“你说的是花园小区1302号房产?”

“是!”

“这房产证上写得清楚明白,属于柳小婉女士所有。”孙律师淡淡一笑:“林总如果想打这房子的主意,还得提供有效的法律文书,比如经公证机构认定的合同协议之类。”

林苏慢慢站起,走到了落地窗边,望着远方。

“林总,你可以好好想一想,理一理你手头的证据资料,然后权衡一下利弊,是在这里解决呢?还是在法庭解决,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选择第二条路……”

林苏手抬起,打断:“我手头没有任何证据,他们精心谋划,也堵住了所有的法律漏洞,所以,如果我选择打官司,只会凭空多支出一笔诉讼费,将自己拉到法庭再痛上一回,最终,他们的图谋依然会实现,我依然会一败涂地,是这样吗?”

律师笑着回答了一句废话:“法律就是法律!”

“既然是这样,那还折腾什么?”林苏说:“我可以签字,她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只需要一个条件!

“林总请说!”

“我要见到她!”林苏缓缓道。

“她已经猜到了你会这么说,所以她也给你提了个条件!”孙律师微笑道:“签了字,你就能见到她!”

林苏久久地盯着他,律师也盯着他,空气完全凝固。

良久,林苏手伸出:“拿来,我签!”

唰唰几笔下去,意味着他亲手创办的彩虹公司从此与他无关!

红色的指印印在他签名之上,艳红如血……

孙律师将文件收好,留下了一句话:紫云楼,二零七号。

……

紫云楼,是一家音乐茶楼,缥缈的音乐不知从哪里传来,轻柔如低语。

柳小婉坐在窗边,她对面的座位是空的,依然有一杯茶袅袅飘着热气,她久久地看着这飘起来的汽雾,似乎在怔怔地发呆。

包厢门轻轻一响,慢慢打开。

“我已经签字了!”林苏的声音传来,没有往日的欢快,只有低沉的嘶哑,柳小婉从来没有听见过的嘶哑。

“我知道!”柳小婉手中的茶杯轻轻一颤,但她还是没有看他。

“知道我为什么签字吗?只因为我曾告诉过你,我所有的一切,只要你想要,都是你的。”林苏道:“你明明一开口就能拿到所有,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将事情做到这份上?”

柳小婉慢慢侧身,牢牢锁定他:“你真的以为我所做的这些,只是为了拿到你的财产?”

“事到如今,难道还会有第二种解释?”

“当然有!”柳小婉道:“我的目的是……毁了你!毁掉你的一切,让你生不如死!”

林苏心头大震:“你……你恨我?”

“是的!我恨你!四年前我就发誓,我柳小婉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四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才是三年前。”

柳小婉道:“你真以为三年前咱们见面,是无意的邂逅?不是!是我精心设计的!”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林苏一声大吼。

“柳岚!还记得这个名字吗?如果你不记得,我提醒你……她就是四年前流产大出血,死在汉和医院的那个大三学生,就是你玩弄之后一脚踢开的那个玩物,她是我妹妹!”柳小婉眼睛充血了,声音也嘶哑了:“妹妹的骨灰送回老家,我妈中风了,我对着妹妹的亡灵发誓,我要你这禽兽失去一切,一切!”

林苏的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因为柳岚,居然是因为她?

三年前,她在东湖之侧的一次回眸,不是上天的礼物,而是她的心计。

三年来的每一天,她对着他说的甜言蜜语,不是发自内心,而是她计策的一部分,她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足以击垮他的最好机会,今天,她等到了,她做到了,她不仅处心积虑地夺走了他的公司、他的房产,还将他在武汉的美好记忆变成一个笑话。

如果说他的财产全部归零是愤怒的话,三年恋情变成一个冰冷的计策,就是他骨子里的痛了。

林苏慢慢回头,慢慢走出茶座,漫长的三年时光,突然间变得毫无意义,偌大的武汉,突然一片茫茫苍苍……

“你说话!”后面传来柳小婉的叫声:“你为什么不说话?”

林苏没有说话,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柳小婉手中的茶杯哐地一声砸得粉碎,她的泪水毫无征兆地流了满脸……

走出紫云楼,林苏进了自己的奔驰车,一脚下去,汽车开到了江边,车窗打开,清冷的风倒灌,他的头发轻轻飞扬而起,手机一亮,他拨了个号码:“胖子,我请你吃饭,望江楼!”

“呵呵,林大老总好兴致啊,这才几点就吃饭?是不是公司投资大发、豪情不可抑制?”电话里传来丁胖子欢快的声音。

“不是!”林苏说:“是还债,我答应过你,请你上望江楼吃一顿大餐。”

三年前,他们还是刚刚走出校园的大学生,丁胖子刚刚接到武汉商业银行的录取通知,林苏还在为命运雕花破与不破纠结,面对丁胖子一再的追问,林苏答应他:如果有一天我打定主意离开武汉,我一定提前告诉你,跟你在这望江楼吃顿大餐,决不会不辞而别。

望江楼三楼包间,桌上是丰盛的菜,还有两幅碗筷,加上一瓶楚乡王。

丁胖子一进门就笑:“兄弟,你今天不请我,我也打算请你的,咱们那领导黄先进又发魔了,硬要我在这个月底弄存款三百万,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这肥羊能够宰一宰,将你公司剩下的流动资金全给我转过来!”

“拜托别提工作!”林苏道:“开饭!”

“现在就开饭?其他人呢?”

“没有其他人!就只有你和我!”林苏将酒打开,一人倒了半杯。

“等等,咱们两个喝酒几个意思?还弄得这么奢华。”

“已经告诉你了,还债!”林苏道:“四年前,我告诉过你,如果有一天我打算离开武汉,请你吃顿饭!”

丁胖子吃惊地盯着他:“这话儿我怎么听着碜得慌?你要……离开武汉了?”

林苏轻轻点头。

丁胖子一弹而起:“你的公司怎么办?你刚刚买的房,你的小婉……”

“没有公司,没有房,也没有……”林苏一杯酒喝下去,剧烈咳嗽。

丁胖子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背,轻轻地拍,他的眼睛一下子沉凝如水:“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故事慢慢说着……

丁胖子眼中的愤怒越来越盛,啪地一声,他一巴掌拍在桌上,碗筷齐动:“娘的居然真有这样的事!兄弟别灰心,我帮你,我就不信……”

“他们花三年时间来谋划这件事,已经堵住了所有的法律漏洞,我手头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林苏道:“更重要的是,我已经签字了。”

胖子一下子僵住:“已经成了定局?”

“是的!定局!”林苏目光抬起,慢慢移向窗外。

房间里陷入死寂。

良久,林苏开口了:“你一定不会想到,毁了我,她还有理由!”他的声音很奇怪,似乎带着点讥讽,又似乎是悲哀郁结。

“理由?她当然有理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钱,象这路货色什么缺德的事情做不出来?”丁胖子呼呼喘气。

“还真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报仇雪恨!”林苏居然笑了:“知道她为谁报仇雪恨吗?”

“谁?”

“柳岚!”

“柳岚?”丁胖子眼睛睁得老大。

“是!”林苏说:“就是咱们当年的班花柳岚,她是柳岚的亲姐姐,她发誓要为妹妹报仇雪恨,要将那个毁了她妹妹的狗男人毁了。”

“那个狗男人是……你?”

“当然是我!又怎么可能不是我?”林苏大笑:“她费尽心机能找到的,唯有手术单上的签字,那签字你当然知道,是我!”

胖子猛地跳起:“你没有告诉她,当时的事实真相?”

“没有!”

“为什么不辩解?为什么不告诉她?”

“告诉她会怎样?”林苏盯着胖子赤红的眼睛道:“她就会回心转意?公司就会失而复得?我们又能重新开始幸福美满的生活吗?”

“不会!就算她做得到,你也做不到!”胖子缓缓摇头。当感情遇到心计,当甜言蜜语与阴毒计策交织,爱情已经无复无瑕。

“既然一切已经无可挽回,既然我的一切已经粉碎,又何必再去打碎她坚守的信念?”林苏端起酒杯:“胖子,我在武汉奋斗了三年多,也是刚刚才知道有一种滋味是最难受的,不是睡桥洞、不是冬天光着脚板踩着坚冰、更不是喝得吐胆汁分不清东南西北,而是三年多的苦心经营,突然被宣告毫无意义,你懂吗?”

“我懂!”丁胖子说:“你不想她多年的苦心经营,也变得毫无意义!”

“是!”

胖子长长叹息:“到了今日今时,你还是宁愿自己流血,也不愿意她流泪?她受得起吗?她配吗?”

“不是这样!跟情爱没关系。”林苏道:“我就要离开武汉了,从此生命中不会再有她,何必再搅乱这一池春水?”

丁胖子头一低,拿起了桌上的酒瓶,他面前的碗一翻,酒倒进这只大碗之中。

“胖子,你做什么?”林苏猛地抓住了他的瓶子。

胖子手抬起,直指自己的胸口,他的声音哽咽了:“兄弟,我这里不好受,但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想陪你醉一场!”林苏说:“但眼前不是时候,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做。”

“你说!”

“去年底,那房子装修,我还欠老张二十七万,我已经没钱了,但我还有一台车!”林苏从身后拿出一个文件夹:“这是门外那车的各种法律证件以及转让文书,吃完饭后,你帮我送给他,跟他说声对不起!”

胖子大怒:“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管那装修费?你别管了,让他找那臭婊子要,她要不给……哼,我宁愿她不给,我跟老张将她那房子的所有装修全扒掉!”

“说什么话?”林苏怒道:“你以为我愿意再帮她擦屁股?是怕你们惹火烧身!这笔装修生意是你介绍给老张的,欠条是我打的,柳小婉连见都没见过他,你没有任何凭据就扒人家房子,想坐牢啊?”

丁胖子怔了好半天,哐地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

“兄弟,别懊恼了,人生哪有不遇到挫折的?我想得通你还想不通?”

“你如果真的想得通,就答应我一件事!”胖子的声音很沉重。

“你说!”

“离开武汉,走得远远的,开创一家新公司,一定要压过彩虹公司,等你新公司注册那天,我辞职,跟你一起从零开始!”

“吃饭吧!”林苏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一顿饭,吃得冷清,只喝半杯酒,依然直贯胸腔。

饭后,丁胖子将车开走了,他不舍得将兄弟唯一的财产就这样送走,但他懂得自己这个兄弟,他的心已经死了,他只想干干净净的离开!

林苏沿着江堤走了好远,挥手叫了辆出租,驰向花园小区。

1302号房门依然锁着,林苏开了门,收拾了自己的衣物,慢慢打开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幅画,小心地塞进手提箱中。

手提箱轮子顺着光洁的地板滑向客厅。这段平时每天都在走的行程,今天将是最后一次。

钥匙轻轻放在茶几之上,关门而去。这扇门,从此也不会再打开。

电梯里,他遇到了十三楼的邻居李大妈,大妈一如既往的热情:“小林,出差啊?”

林苏微笑着点点头。

“你家小柳好几天没看见了,也出差去了?”

林苏转换了话题:“李大妈,大伯的身体好些了吗?”

“这几天好了些,还真亏了你上次从上海带回来的药,大伯还说了,哪天有空,请你跟你媳妇吃顿饭,你们哪天有空啊?”

邻居依然是那么热情,可家已经不是家了,林苏轻轻闭上眼,将里面乱窜的热流悄悄压住。顺着熟悉的通道一路前行,到了小区的出口,一辆出租车停在他面前,胖子走了过来,接过他的箱子,送进后备箱。

陈芳站在车边,眼中的泪水慢慢流到了她的双颊:“伙伴们工资奖金已经全部结清了,他们都很开心,可我……”

“对不起!陈芳!”林苏轻轻拍一拍她的肩头:“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没办法做到。”上午,她刚刚重新点燃了他奋斗的激情,转眼间已是物是人非。公司都已经与他无关了,他又有什么能力去改变?

陈芳慢慢抬起头:“我知道我今天应该辞职,但我没有。我来送你,只想告诉你一句话。”

“你说!”

“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打算注册公司了,给我打个电话,为我留下位置!”

林苏的手轻轻一握,没有回答。

“记住,我说的是创业之初,不是你公司走上正轨之后,如果你再次让我品尝拿你血汗换取的胜利果实,我不会感激你,只会恨你!”

林苏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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