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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兜兜转转皆有情(二)

再继续下去,她都担心他会忍不住。自己的小日子,不得不委屈他了。

可他只是亲,身上的火染着她,却不让她帮忙,全是自己一个人忙活的。

敞着的衬衫,肌理比绸布还要丝滑。又对上他玩味的眼睛,她羞赧想着,这不会是她解开的吧?

某人一句话,直接落定实锤:“为了听故事,懂得如何向我行贿了,不错,不错。”

说着,似乎还在回味。

“......”

你可以不要再说了吗?

早知道这样,今早就不帮他穿衬衫,某人还手把手教他怎么扣口子、解扣子。被他揩走了不少油呢。

他把她的手往下攥,碰到腰上的皮带:“下次,教你学这个。”

“......”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学的?不折不扣的流氓。

见他把自己放开,作势要起来。她直接拽住他,吃干抹净就想跑,门都没有:“我的故事呢?”

他忽然俯下身,一手撑在沙发背上,另外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肚子:“故事有些长,一边给你做宵夜一边说怎么样?”

这个主意还不错。

“我也来帮忙。”

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谁知被他笑着拂开,扶着她坐下:“等着就好。”

没等她说话,自顾自讲起了故事:“十年前,一场风靡全球的游戏,让无数挥洒热爱的年轻人趋之若鹜。”

这里头,就有三男两女组建了一个TEAM,开始训练,期待着有一天能够站在领奖台上。

毕竟是男女混打,相处久了,总会产生一些暧昧又微妙的情愫。

“你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故事?”

汤容长背对着羌蕊,半个身子藏在阴影里,抿唇,永远是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

羌蕊给了他一个可有可无的回答:“想知道,自然就会知道。”

说完,又问他:“继续?”

“里头的主攻手和侧防恋爱了,本来是好事,可偏偏队长也喜欢那个姑娘。”

狗血剧情,两个男人瞒着姑娘在火车轨道里单挑,正打得热火朝天,姑娘来了,为了阻止他们,横跨月台,被火车撞死了。

有人死了,刚发展没多久的团队不用宣告,直接解散。

可巧就巧在,每年那个时候,姑娘的忌日,总有人听到有哭声,久而久之,月台也荒废了。

他们各自组建家庭,不再联系,却也默契的对当年的事情讳莫如深。

更巧的是,他们的工作居然出乎意料的一致:从医。

半年前,三男一女因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商场遇见了。后来相继辞去在外人看来前途无量的医院工作,应聘了伯庸大学的医护。

听到这里,楚辞的心却飘到了另一个地方:“羌蕊被送到了审讯室,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下午她被带走的时候,他们两人都没有露面。之后又找了借口,两人相继离开。

沸水翻卷着浪花,帝居把面条抖了两下,放进去:“她有主角光环,不会有事。”

这话听着还真有点那么些道理,就让他继续说下去。

与此同时的审讯室内,汤容长插了一句:“遇害的是五男四女。”

“别着急,接下来,就给你剖析他们几人之间的关系。”

眼前这个场面,似乎被羌蕊拿走了主动权。

蔡斌原本窝在硬邦邦的凳子睡着了,一听‘有情况’立马惊醒,中气十足喊着;“我是伯庸城第三分局的警察蔡斌,哪里又出了命案?我立马赶过去。”

对讲机那头没有说话,反而是观察室里的两人不见了。

审讯室里的羌蕊不见了,背对着监控的汤容长还在自顾自说这话,好似真有人在跟他对话。

审讯室的门怎么也打不开,里头的锁孔好似被塞了棉花,锁头也戳不进去。

蔡斌拨开那两人:“别等了,直接撞!”

说完就直接开撞,剩下两人也如法炮制。

门嘭地一声被撞开,里头白雾茫茫,汤容长早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万家灯火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湮灭。

“爷爷,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孙子半夜爬起来上厕所,竟撞到沙发上坐着的高建设。开了盏小夜灯,老花眼镜架在鼻尖上。

高建设慢吞吞起身,揉了揉孙子的脑袋瓜,什么也没说,只催他:“去睡吧。”

没等孙子走,自己反而先回了房。

孙子歪着脑袋瓜,好像看到爷爷手中握着东西,被白纱裹着,看不清楚。

从审讯室凭空消失的羌蕊,此刻正被引着走在空无一人的甬道上。

“为什么救我?”

前头的人,有月影落在他的背上,没回头:“你没杀人,用不上‘救’。”

溽热的夜风吹散了他的声音。

“可我明明可以堂堂正正从警局走出来,你偏要用偷偷摸摸的方式带我出来,不用‘救’,我想不到其他可以用的字。”

她总能用各种千奇百怪的解释来形容他的每一种行为。

“你认为是,就是吧。”

羌蕊跑上去两步,拦住他:“这样的话,我就成了畏罪潜逃的犯人了。”

说着话的语气,没有埋怨,反而柔中带笑。

鸷垢手上拿了本书,敲她的额头:“傻,被警察当成嫌疑犯,你很开心?不怕我故意陷害你吗?”

“你不会。”

语气笃定,好似吃了颗定心丸。

远处驶来一辆车,前排的两盏车灯髣髴晶莹剔透的眼睛,将两人的身体勾勒出染了光的线条。

她的眼睛里,有光,有倒影,还有他。

鸷垢别过脸,越过她毫不迟疑朝前走:“可别轻易相信男人。”

“我只相信你。”

异口同声。

髣髴料到他会说什么,捡最能坦明心意的回他。

身体猛然一颤,心跳好似要从喉头跃出。可她的唇,正被另一张嘴含住,天地间髣髴只剩下他们两个。

绿灯过去,红灯亮起。他们站在人行道上,有辆摩托车飙过去,空气中徒留下戏谑的口哨声。

灼烫的气息滚落在脸上,有他的声音:“这样,你还相信我?”

笑完,眼皮子底下全都是冷冰冰的沉意:“是我的疏忽,竟看不出你的本体。不过一切也该到此为止。”

腰腹上抵了尖锐的东西,只消再用力一些,就可以刺穿她的身体。

羌蕊低头看了眼这‘U’型利器:“关于遇害的那几个人,我知道他们的故事,可你并不想让他们查得如此顺利,所以劫走了我,对吗?”

他没说话,红灯的光洒在轮廓上,柔和了冷冽的寒意。

“因为凶手,与你有莫大的关系。”

浸了红光的虾壳利器,在墨绿清光的变化中,蒙上了一层忽明若暗的幽冷。

他没有被揭穿后的无措,反而越发冷静:“你是故意到案发现场,被抓,被审讯,也料到会被我带出来。”

冷静到可怕的分析,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小孩,不能留。

“对我起杀心了,对吗?”

羌蕊眼眶里淌着热乎乎的东西,“我是遗腹子,没出生爸爸就病死,出生的时候妈妈难产,大出血走了。叔叔婶婶带着我,漂洋过海在这里落地生根。你知道为什么吗?”

掩埋在心底多年的记忆开始复苏,也揭开了往日溃烂的伤疤:“因为他们都喊我扫把星。”

没多久,叔叔婶婶也走了。她一个人,跌跌撞撞生活到现在:“别人都在热烈讨论自己家乡和父母的时候,只有我默不作声。说我不团结友爱,骂我高高在上,我都无所谓,最终不过陌路天涯。可你于我而言,是不一样的。”

远处挂着的银行招牌上的灯一直在闪烁,也模糊了他的眼睛,眼前一片虚影。

她朝他走了两步,露出一抹笑,惊艳了芳华:“监控录像拍不到这个死角,趁现在没人,动手吧。能死在你的手里,我心满意足。”

一切在这里结束也好,起码不用看到那惨烈悲怆的一幕。

晶莹剔透的眼泪随着阖上的刹那,从眼角滑落。下颌留不住它,猛朝地上砸去。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接住了。

故事讲到一半,有犬吠声。

帝居开门,就见到门前多了个正方形的盒子,上头还似模似样打了个浅紫色的蝴蝶结。

尤光源不在,应该是追过去了。

盒子在桌上摆着,解开了绸带,楚辞半开玩笑:“不是蛋糕我可不要。”

他迁就着她,煞有其事开口:“是我订的,为了庆贺你的生日。”

知他在安抚她,还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可他们都知道,这东西选择在这个时间点送来,绝非偶然。

是一道菜:红烧虾头。

花生油热了锅,将洗干净的虾头焯水丢进去,爆炒,中间再添加些调味料,出锅前两三分钟,丢几片葱姜蒜,入味。

可楚辞闻着这香气,原本饱食的胃竟隐隐作呕。

圆盘里压着一张字条,写着:美妙的夜晚与美食更配哦。

神经病!

虾头被丢进厕所,哗啦啦的水声中带着隐而未发的怒火。

尤光源回来了,口中叼着半截撕咬下来的蟹臂,身上被抓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

房间里还有那股味道,帝居干脆牵着楚辞回房,眼不见为净。主卧有浴室,他直接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朝她招手。

缓和了不少的楚辞小跑过去,被他摁在一张四脚木凳上,脚踝擦过他的西装裤,有些痒:“做什么?”

她可不要与他共浴。

薄茧掌心托起白皙的双脚,放进调试好的温水中。用浴缸泡脚,如此大材小用,也只有他能想得出来。

从玻璃罐子挤出沐浴露,沿着打湿的双脚抹。鹅卵石风吹日晒的,上头铁定布满一层相当厚的灰。

小白丫子踩上去,可脏了。

她的敏感点有很多,例如耳后根,再如腰下两寸,还有……脚踝:“我可以自己来。”

他握住不放,脚上被揉出了好多泡泡,一心二用:“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无缘无故发火吗?”

发火?

被他伺候着,脑瓜子突然不好使了。

灵光乍现,哦,想起来了。中午那场饭局。

您老还知道是无缘无故呢,瞒着她一个下午加晚上。

冲洗干净,脚丫子被他用毛巾擦干净。脚丫子的主人不仅不领情,还十分不耐烦踢他:“你倒是快说。”

长臂一捞,抱起她回床上,捏捏鹅蛋脸:“欠收拾呢?”

她佯装生气避开,沿着床单滚了两圈。

小姑娘不会知道,就她在滚动的过程中,下摆的裙子卷起了大半,露出白嫩嫩的腿,踢踏间还走光了。

大流氓看得一清二楚,脸色微恙别过去,忍住啊,兄弟。

而从楚辞眼里看到的却是,他微蹙眉,有逃避回答的嫌疑,还打算丢下她。

手脚利落攀上他的后背,怕她跌倒,帝居下意识兜住她,肌肤之亲的刺激,真是挑战他的耐力。

被她缠得没法子,哄着:“先说好,听完之后不许拿我出气。”

“……”

她像是那样的人嘛?

二十分钟后,楚辞僵在床上,嘴角抽搐。

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关于汤容长,一个人在不同地方相遇的次数,除了偶然,更多的是刻意为之。

现实和虚幻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不得不怀疑这个汤容长的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这次,他的身份依旧没有变,可那颗铮铮铁骨的心,已经开始腐化。黑压压的戾气如乌云般笼罩在上头,喘不上来气的时候,就会开始魔怔。

帝居说,他会琢磨出对付的办法,而她要担心的是第二件事。

什么事呢?

婚事。

一想到这儿,想忍,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每次接触这个琉璃阵都有不同的感受。

第一次,像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后站在顶峰的霸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一次,更像是个肆意妄为的小毛头,非得替她主持公道不可。

某人用仙骨凝造的世界多了个未婚妻,琉璃小朋友呢,一报还一报,也给她丢了个未婚夫。

一人安排一次婚约,齐了。

她的这位未婚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汤容长。也难怪这两人连话都没说几句,毕竟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嘛。

所以呢,掉进醋缸的某人十分不爽,狠心抽身,让她自己处理这平白无故冒出来的未婚夫。

果然是见不得她闲,招了件极其麻烦的事给她。她该感谢他呢,还是咬他一顿,解解气?

这真是个颇需要研究的事情。

余光扫了眼铺在床上的被单,坏主意从亮晶晶的眼角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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