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故事背景情节纯属虚构
顾府
“生儿,这门婚事是父亲还当年救命之恩。”顾峰庭坐在上座看着自己的儿子。
“父亲,婚姻大事,全凭父亲娘亲做主,生儿绝无怨言。”顾水生恭恭敬敬。
顾父顾母房内
顾母坐在床边,小声抽泣说:“老爷,妾身知道你重情重义,但为何非生儿不可。”
“文府虽算不上大户人家,但也还算可以,你这么排斥为何。”顾峰庭看着自己的夫人一脸无奈。
“生儿最近在仕途上正蒸蒸日上,好多大户人家抢着来做生儿的福晋,结果你却选了这么个人,这不是白白......”顾母站起来,又生气转过身去。
“这事已经决定了,你休要胡闹,这文柔,生儿是娶定了。”说完顾峰庭转身离开。
文府
“父亲,女儿不嫁不嫁。”文柔正给自己的父亲使性子。
“为何不嫁,顾府呢可是名门望族,要不是当年你父亲我舍身救他一命,再加上峰庭他重情重义,哪能有这等好事。”宋父说道。
“再好的事情,女儿也不嫁,父亲如果逼女儿,女儿就死了算了。”文柔向文父撒娇道。
“这件事情,不由你说的算,你不嫁也低嫁。”文柔从未见父亲这般生气过,便一时愣住不知道说些什么。
夜晚
“夫人,今晚如若不错,文府将会有一场血雨腥风,我以命人暗中好生保护柔儿,你趁机躲在密室逃走。”文父神情凝重。
“不,老爷,臣妾不走,臣妾要陪你一起。”文母眼睛婆娑。
“你逃走后,好照顾柔儿啊,你怎可这般任性妄为。”文父苦口婆心的说。
“老爷,你已为柔儿寻得好婆家,顾峰庭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断不会亏待柔儿的。”
文父叹了一口气,说:“夫人啊。”
文府门口
“来人啊,给我冲,格杀勿论。”
一大群官兵冲进文府,见人就杀,房中的文柔听见动静想要冲出去:“我要去就父亲娘亲。”边说边激动地往外跑。
突然后面有人伸手打晕了文柔,塞进早已设计好的密室,呢人便带着文柔逃走了。
官兵头目是当朝太子的亲舅舅单勇,单勇冲进文府,看着跪在地上的文父文母,大笑道:“文川砚,你可曾想到这么一天。”
“你个奸诈小人,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文父破口大骂。
“报应。哈哈哈哈哈,那我等着,等着你在阴曹地府报复我。”单勇眼神凶狠,亲手了结了文父文母。
夜色匆匆,顾峰庭趁月色快速赶去文府,去见文川砚最后一面,文父躺在血泊中,顾峰庭扶起文父说道:“川砚,川砚。”
文父用仅剩的力气握住顾峰庭的手。顾峰庭反握住文川砚的手说:“川砚,你还有什么话。”
“峰庭,赤落山下西边木屋,保我女儿。”说完这句话,文父便离开了人世。
顾峰庭眼中含泪,当年呢一事件若不是文川砚舍身相救,惹上一身麻烦,文府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都是自己的错。
“川砚,你放心,我今生定舍命保文柔平安无事。”
第二日赤落山下木屋。文柔醒来,揉了揉头,看见周围一片陌生,又想起昨日文府遭遇,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起身就要赶去文府。却被人拦住。
“你是谁,为什么要拦住我。”文柔看着眼前这中年男人。
“小姐,昨夜文府已经全部被灭口,老爷夫人也葬生文府,你不必赶回去了。”周子名看着文柔。
“你说什么,文府全部被灭口,父亲娘亲也......”文柔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文柔怒目相对说:“为什么,是谁,是谁要灭了文府,是谁对我父亲娘亲作出如此恶毒之事。”
“此事牵扯重大,小姐还是......”周子名还未说完就被文柔打断。
“什么叫此事牵扯重大,文府一夜灭口,父亲娘亲惨死,此事当然重大,我是文家小姐,难道连谁杀了我父母都没资格知道吗。”
周子名深叹一口气,说:“小姐,莫过度激动伤了身子。”
“我怎能不激动。”一想到父亲娘亲惨死,文柔心中就绞痛,一夜之间什么都了没了,只剩下自己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父亲娘亲平时为人亲近,究竟是谁竞如此狠心。
顾峰庭在门外听到文柔这般伤心,又想起昨晚文川砚最后留给自己的一句话,心中不免悲痛,顾峰庭缓缓走进屋门。
周子名弯腰行礼:“顾老爷。”
“柔儿。”顾峰庭轻声唤文柔。
“只有我父亲娘亲才有资格叫我柔儿。”文柔语言犀利,一点不给顾峰庭留面子。
“你父亲临终前将你托付于我。”
文柔站起来,激动地抓住顾峰庭的胳膊,说:“我父亲临终前你见他,告诉我怎么回事,文府为什么会被灭口,父亲娘亲究竟犯了什么错。”
顾峰庭看着文柔,轻声说:“你先平静自己心情,我慢慢与你说明白。”
文柔抬眼看着顾峰庭,嗯了一声。
当年边疆大战,当朝太子为主帅,顾峰庭文川砚为副帅。
喀鲁汗营帐内,太子喀鲁汗相对而坐。
“喀鲁汗,这次你若帮我办成此事,待我当上天子时,这边疆便是你的了。”
喀鲁汗哈哈大笑,痛饮一杯,说道:“太子,你该不会事成后又反将我一军吧。”
太子一脸真诚,说道:“你这是不信我,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又怎会骗你。”
“太子这么做可有完全把握。”喀鲁汗试探的问。
“十成把握。”太子笃定的说。
喀鲁汗一脸阴险之相说:“不愧是太子,对谁都够狠。”
“父皇虽立我为太子,但我与其他皇子并无不同,前几日父皇竟对我说太子可立也可废。”太子攥紧的拳头,眼中像充满了怒火。
“太子莫担心,此事之后,你必是下一个天子。”喀鲁汗举起酒杯,邀太子同饮。
“今夜你派人突袭阵营,此次绝大部分士兵都随我而来,父皇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士兵都会葬生于此,皇城内布满我的人,待我回朝便起兵造反。”
夜晚文川砚营帐
“峰庭,明日一早我带一队人马从侧面,你带一队人马绕远路从后面,太子则在正面杀敌。”文川砚分析道。
“好,此次带兵众多,朝中无兵镇压,我们需速速结束战争。”
“喀鲁汗为人狡诈阴险,我们今晚需小心行事。”文川砚说道。
“你放心,我早已安排下去。”顾峰庭说道。
太子一脸笑容进入营帐,说:“顾副帅,文副帅。”
顾峰庭,文川砚共同行礼:“太子。”
“今晚我为众兄弟准备了热酒暖身,你俩也随我出去共振士气。”
顾峰庭,文川砚随太子出去。太子端起一碗酒,众将士和顾峰庭文川砚也端起一碗酒。太子大声说道:“明早便要上场杀敌,大家要打气十二分精神早日凯旋回朝,必胜!”说完太子饮完酒,将碗摔碎。
“必胜!”众将士也纷纷效仿太子。
夜深时,文川砚听见外面有打斗声,一将士捂着伤口跌跪在地上,说:“文副帅不好了,喀鲁汗夜晚突袭。”
文川砚听闻连忙起身冲出营帐,混乱中寻找顾峰庭和太子,顾峰庭被围困,身重数刀,掉落丛林中,文川砚杀进顾峰庭营帐,却发现没有顾峰庭的影子,一个人抓住了文川砚的脚说:“文副帅快去救...救顾副帅。是太子...太子......”话未说完,士兵便死了。
文川砚赶忙寻找顾峰庭,也没有细想刚才呢句话。一伙人进草丛寻找,文川砚偷偷跟在后面,
“喀大汗说了,一定要找到顾峰庭和文川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领头的士兵说。
顾峰庭不小心一脚踩空,惊动了敌军,文川砚赶紧赶过去,帮助顾峰庭,看着顾峰庭还活着,文川砚赶紧扶起顾峰庭,说:“走。”
顾峰庭讲到这,停住了,文柔看着他,说:“后来,后来怎么样了,是不是太子,是不是太子杀了我父亲娘亲。”
“天亮时我才发现,你父亲为了救我身重两刀,我和你父亲不敢逗留,草草处理伤口便回朝了,回朝后,你父亲隐隐感觉这件事颇有蹊跷,这么多年便暗中调查,前几天刚调查出眉目,文府便因心怀谋逆之心而被抄斩。”
文柔眼神阴冷,内心忍不住怒火,顾峰庭拍了拍文柔的肩膀说:“你父亲早会料到此事,便早就向皇上请旨让你嫁于我儿,但太子绝不会善罢甘休,你往后需另一种身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