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又如何呢,不是她说无关就无关的,而且许术已经有了证据。
“真要无关,那你身上,为何会有蒋堂主的随身匕首。”说完,从口袋里弹出一把精致好看的匕首,没错,那便是凌儿那天从蒋璇身上顺来的。
凌儿慌了,没想到自己早已被搜身,可还是挣扎:“不过是顺手摸到的一个东西,看着精致也可防身。我本就出身市井,除了脸蛋儿,也就这一个擅长。而且……”
凌儿想着接下来的说辞,却被许术看穿,“怎的不说了?这么勉强的理由……”突然左手一甩,一把小刀又飞了出去,扎在了凌儿的右边胳膊上。
“啊!”这般措不及防,凌儿又惨叫一声,大口喘着气,又说道:“我句句属实!我本来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被叫去伺候哪位少爷就不情愿,不过想用来防身,再不济到时一死了之……可是当时看到徐少爷,便没了这种想法……”说话的时候还喘着气,明显承受不住痛楚。
“我当时……觉着少爷乃人中龙凤,又注意到他不舒服,自然是想帮他。这位爷……我愿意给徐少爷做通房……”
好不容易说完,凌儿放松了身子,害怕得紧,不知道瞒过去没有……
而此时许术的内心:什么鬼?又一个喜欢少爷的?怕不是在骗我……可少爷文武双全长得又帅对人还好我要是女的我也喜欢啊……一般女子被扎了两刀就怎么都招了这人怎么还不说实话……
经过一阵头脑风暴之后,许术终于开口了,“看来,还不肯说实话。”
没错,那是许术想了半天的结果,因为太过牵强,不能乱下定论。
“我说的都是实话……”凌儿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而且因为一直流血脸色有些苍白。
看也问不出什么了,许术起身就走。出了牢房,对旁边的亲信说道:“先耗着她,我去请主公。”
一旁的人答应,回去了。许术倒是有些苦恼,难道真是他不懂女儿家心思?既然那女子说喜欢主公,那便让主公过来问问她,倒也省他功夫。
说起来,每年的八月乡试过后,第二年二月便要去京城国子监进行会试,接着便是殿试,一层层筛选,最后出来的便是考官们认为的栋梁之才。虽说看到的,不过是考生们的试卷,可人们的家境和平时才品,怎的瞒得过文臣皇帝?
他们定不会让一个口头圣贤之道,却从未有过贤人之举的人进了朝堂。
若木这般想着,因为历史上有多少人因为一些小事而没了功名,又有多少人而平步青云。
她该是问心无愧的,才入世多久,也没有什么把柄。唯一的一个,也就是她的身份特殊。
若木又开始练字静心了,顺便把心中所想的文章写下。今后的路很长,也有人不愿意她好过,是该打算打算了。
一文写罢,又扯了张纸继续写。
门外有丫鬟突然向门里喊道:“少爷,许老爷拜见。”
许术?是问出了些许结果了?“让他进来。”
许术进来后,警惕地将门关上,走到若木面前行了礼,“主公,刚刚问了那昨晚的女子,都被扎了两刀还不肯说实话,还说……还说……”
见他不说话了,若木有些着急:“说了些什么?”
“说对主公心生爱慕,本想偷了把自保或早点了断,可见了你便断了念头……”许术是个大老爷们,可是从没娶妻,也没有喜欢的人,这样说出来,竟有些害羞。
一听这话,徐若木便明白了,这是在变相地夸自己。可她不吃这一套,从小到大别人夸她都从未理过。
“所以来找我不是问出了有用的东西,还是让我跟她对线?”这自然不难猜,若那女子说的是实话,若木过去随便问几句,那小女子姿态就会显露的一清二楚。
若是假话,实在问不出来,交给许术处理掉就可以了。
“主公英明。”
“带我去你们审问的地方。”若木背过手,渐渐走了主公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