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祈福闻言整个人一愣,坏狐狸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麻麻瞒了我一年多。
“好。”金所所抿唇道,喝了口花茶轻叹出声:“第二天清晨,屋外正下着薄薄的雨。天气也渐渐转凉,我起身拾起一件厚衣裳便起身出门了。
叔叔们吩咐我第二天清早要去石桥一趟,拿一件包裹。天色灰蒙蒙的,好像要下大雨了。
“该死。”我低声咒骂道,蹲在石桥底下看着上涨的水位。心里乱成一团,为什么人还没来?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耽搁了。
“小丫头,你就是来拿包裹的?”声音的主人是一位头戴斗笠身着蓑衣的老汉。
我闻言抬眸,秀眉微微一皱:“老爷爷,你是谁?”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里衣边上还沾了一滴血。手揣在兜里好像握着什么。
蓑衣老汉轻笑道:“要你命的人。”语音刚落,他便“刷”的一声提刀向我砍来。
“谁派你来的?”
蓑衣老汉一挥袖,数枚飞镖从中飞出:“想知道?你就下去问问阎王爷吧。”
我轻笑出声,脚一动躲过了飞镖。抖抖衣袖,“刷”的一声多出了把短刀。
“想要我的命?老爷爷不知够不够格。”
蓑衣老汉不由得多看了我几眼,手一动将飞镖飞向我……眼神始终都是那么冰冷。
我下意识躲开,心里微微一沉:她中计了,飞镖只是障眼法。蓑衣老汉真正的目的是我的后背。
此刻任凭她怎么躲也不可能躲掉了,“噗”的一声,刀刃刺穿了我的胸膛。
我避开了要害,但失血过多也会导致她的死亡。今天还是下雨天,来石桥的人一定很少。
就算有人经过那又怎能发现身在它桥底的我呢。水位已经上涨了,我也快要死了吗?
我倚靠在石墙边,歪着脑袋感慨道:果然我还是太嫩了,跟老杀手比简直不够看。
“姑娘?你怎么流血了。在桥底下干嘛还不快上来,水位都上涨了。”
声音的主人是一名撑着油伞的玉面书生,他身后还背着一箩筐的书籍。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是天使吗?看来我真的是死了。”
……
“姑娘,姑娘你醒了吗?”
谁啊,好吵。
我秀眉微蹩,惺忪的睁开双眼:“你是谁?我怎么在这?”
“啊?姑娘你忘了,早晨你躺在石桥下是我救了你。”他腼腆的说道,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救了我,看来还我没死。
“哦,谢谢你啊。恩公。”我撑起身子却被他连忙按下,一脸紧张的说道:“你身上还有伤,不能乱动的。”
我微愣片刻,也没有说什么乖乖地趴回炕上。撑起小脑袋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他身着一袭洁白的素衣,绸缎般的青丝被一条淡蓝色的发带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
一双透彻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对她的关心,挺挺的鼻梁下,是他绝美的唇形。
“你看着我做甚?你晕倒时我可没有占你便宜,我是个君子。”
“恩公,我又没说你占我便宜,这么紧张干嘛。难道你真的做了什么?”我顿时就乐了,一不小心扯到后背上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活该,谁让你打趣我。”他瞥了眼我,端起药汁轻柔的让我服下。“你伤口裂了,待会儿我要替你处理。”
“你?!”
他的脸颊染上的红晕,急急道:“我不会偷看的,你放心。”
“我又没说什么。”我撇撇嘴,心里暗笑道:一个男人还这么害羞,真是可爱。
“你心里想什么,我是个君子。帮你处理伤口,就绝对不会偷看。”
“恩公,你叫什么名字?”
他替我解开衣带,褪去衣物露出缠满绷带的后背。“潘晟。”
潘晟?名字倒挺好听。
我暗暗挑眉,倒吸一口凉气:“恩公,嘶……你轻点儿。我怕疼,被你这么一折腾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