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叹了一口气。坐了了椅子上,我看着白箱的无所事事的样子,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箱去厨房拿出了面包递给我,“你好像是饿了,刚刚在床上休息的时候,你的肚子就在咕咕的叫。”
我笑了笑,伸手拿到她给我的食物。
吃光了之后,我决定还是要去找一找纪心的下落。干等着不是办法。
白箱劝不动我,便想要和我一起去。我想了想,知道这是我自己的事,虽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规矩,但也清楚不能连累别人。
可白箱却不这么想,“没关系,我这里有又一套衣服,你只要穿了这件衣服就没有人会逮捕你的!”
原来有如此的好事。
“怎么不早说啊。”
“但是我害怕你不穿。”
说着白箱拿出了衣柜中的衣服。那是一个黑色的布料,白色的裙摆,纤细的褶皱,从衣服的线条上能看到穿这个衣服的人窈窕的曲线,若是穿了这女仆装任何女孩都是在一瞬间俘获男人的心。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把衣服从衣柜中拿了出来,同时在我的身上比了比,“嗯,大小正好。”
该不会是想让我穿女装吧?
“不行不行不行,我绝对不穿。”
“别啊,你不穿,我怎么知道你穿上它到底漂不漂亮。”
我无语了,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刚刚在床边打量我的时候,估计就在想这件事了吧。
“我一个男的怎么会穿女仆装呢,我说不穿就不穿!”
我穿着白色的女仆装牵着白箱的手,我的样子可能看起来很奇怪。我也感觉到奇怪,奇怪的不只是我的样子,还有穿上这身女仆装的感觉。
总感觉下面凉飕飕的。
“喂,我总感觉这样不是很合适。”我有些别扭的说着话。自己穿上了这身衣服,甚至自己都在怀疑自己的性别了,脸说话的方式都有些改变。
“你很可爱啊。”她这样的说着,“你不是在镜子里面看到自己的样子了嘛。”
确实,白箱给我化妆的时候,我面对镜子中的自己一度的怀疑,眼前的女孩兼职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但一想到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居然是自己。我有点接受不了。
因为这充分的说明,我穿女装的样子比穿普通衣服更加的合适。
我像是死了一样,牵着白箱的手。任由她带我去不同的地方。
“小姐姐,你是谁啊。”这是一个小女孩跑到我的身边拽了拽我的衣角。
我看到一个7,8岁左右样子的小女孩悻悻然的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白箱听到女孩的声音向我这里看,发现了站在我面前的女孩。她走过来,还没容我说话便对那女孩子说,“她是我的朋友。”
那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大哥哥是你的朋友。”
我一愣,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已经看出了我的真实身份,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夹着嗓子,对那女孩说:“我是女孩子,说我是哥哥可不礼貌哦。”
羞耻啊,这绝对是我这一生的耻辱。
周围聚集了很多人,一个人的眼睛中都充满着审视的目光。无论高的矮的老的小的长耳朵的短耳朵的似乎都对我的性别产生了怀疑,“姐姐还有事情,就先走了。”说完
我找了一个借口,拉着白箱赶紧走。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总算是看不到那些怀疑我的人。
“我说,刚刚的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问道。
“可伊孤儿院里面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白箱对我解释道,曾经她去过孤儿院帮助过孩子,和孩子们一起玩耍过。可伊便是其中之一。
想必是可伊没有忘记和白箱在一起时的开心,所以来到这里找白箱了。
至于为什么可伊能知道我是男人。大概什么地方暴露了也说不定。
想这么多没什么意义,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是在巷子的中间,再往前走便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广场,那里人声鼎沸,人流不息。
“你们这里的人为什么对我这么敏感,总觉得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虽然是我是外面来的人,不知道你们这里的习俗,但应该是有一个理由吧。”
我询问道。
白箱疑惑的看了看,我仔细的想了想,“我在那所丛林发现你的时候,调查局的人已经在城镇的告示上画了你的画像,并贴出了悬赏金。”
很奇怪,除了白箱我没有见过这个世界中的任何人。
那么他们怎么知道我的画像呢。想到这里,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纪心告诉他们的,还有一个是新秩的安排。
我比较认可后面一种。
若是这样的话,很有可能新秩也在这个世界中。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心里起了疑惑。
这个世界本身的疑惑就太多了,即使我再怎么想也没法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走一步看一步。
“算了,我们先去那广场上看看,那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白箱点了点头。我整理了一下我的裙摆,露出腼腆的微笑。女孩子的我就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我模仿女孩走路的样子,并小步跟在白箱的身后。
白箱看我做作的样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你对这一身衣服似乎还挺满意的。”
我害羞的低下了头,“我还是第一次,有点害羞。”
她没有接我这句话,继续往前走。
到了广场,那许多人围着一个看台。看台上有什么东西,有些看不清,等我和白箱走进了,才发现上面有几个人。
一个穿着华贵的男人,手里拿个一个皮鞭,对下面的人喊道:“今日特价,新鲜的奴隶,300铜币一个!”就这样吆喝着。
难道这里还可以交易奴隶?
我再仔细看向奴隶主的后面看去,七八个男人赤裸着上身,头上戴着铁索,锁链的另一端连接在看台的地板上。
但这不是我关注的重点,我一直担心的纪心就在这群奴隶中,并且昂首挺胸,噘着嘴,一副不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