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潇的脸“唰”的一瞬间变得苍白，她是，她从未……
“你，你不会，不会真的是处女吧？”夏云哲看到水潇的脸色不由地惊讶，水潇的姿色、身材在圣女当中绝对不算低的，现在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水潇低着头，“我，是。”
有一瞬间的惊讶，夏云哲的脸色很快正常，“然后呢，你这是在为兄长守身如玉？”最后的那四个字是那么地可笑，那么地讽刺。
守身如玉，对于神宗圣女而言这四个字可谓是可笑之极。
“处女啊，”夏云哲那张与薄云祈有四五分相似的脸上带着笑容，“本公子给你破了如何？”俯身在水潇耳旁，声音低沉。
“是，是我杀了水悦，求你，求你。”水潇见到薄云祈的时候是在她七岁，甚至比纳兰温言还要早，同样，薄云祈救了她，或者薄云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救了水潇。
看到那个长相极美的男孩，水潇深深地记住了，她爱的男孩左眼角处有一颗朱红色的泪痣，有人曾言，泪痣是因为上辈子的爱而不得才存在的，水潇看到之后只想告诉他，这一世有我。
在神宗，水潇的名声并不是很好，可以说很差了。
混迹在各大长老之间，让其余的那些圣女们厌恶至极，可又有几个人知道水潇还是处女，她心中有一个爱极了的少年？
夏云哲一手掐起水潇的脖颈，“兄长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丹凤眸微眯，这个秘密应该是水潇隐藏心中十年之久的秘密，也是水潇最不愿意透露给别人的秘密，甚至是水潇的死穴了。
一旦有人知道水潇杀了自己的亲嫡姐，她的名声也算是彻底毁了。
在世家，嫡子与庶子之间的差距或许不是很明显，可嫡女与庶女之间的差距却是肉眼可见。在嫡女面前，庶女就是个奴婢，下人。
一个下人杀了自己主子，这种名声，水潇担待不起。
“求您，求您。”水潇的眼眸通红，仰头看着夏云哲。
“你区区一个赋选为灵是怎么杀得了云化为人的水悦的，嗯？”夏云哲松开水潇，强压住身上的浴火，开口问道。
水潇被扔到地上，没有任何的痛苦，甚至眸中闪过一丝欣喜，跪着，地板的冰冷，寒气满满的渗入体内，水潇并没有管，“精神，我不仅仅是器灵师，也是精神灵师。我的生母是神宗曾经的高级圣女，是她教会我的。我自幼修炼精神灵师，五岁的时候精神灵师的修为是赋选为灵一品。
将嫡姐引入森林，趁着嫡姐与魔兽打斗的时候，我趁机杀了她。虽然精神灵师的修为只有赋选为灵一品，可趁着她不注意，她又对我很信任，想要杀了她还是很简单的。”低着头，摆在的脖颈上有一道红痕。
夏云哲并不意外，因为他也是精神灵师，赋选为灵五品。
精神灵师很难修炼，圣女当中一般也就只有高级圣女会知道这些，“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赋选为灵三品。”水潇头扣着地，浑身发冷。
而夏云哲仿佛并不知道一般，三品，他记得中级圣女的资源不是很好，哦，对了。圣女们的资源可不是靠着每月神宗下发的那么一点儿。
“为什么要杀了水悦，她挡你的路了？”没必要啊，既然知道自己的生母是神宗的高级圣女，那么她以后也绝对会是神宗的圣女，就算在神宗的地位不高，可是在外人看来这地位也是颇高的。难道还比不上水家的小姐吗？
水潇眸中闪过一丝恨意，“是，她该死。”
夏云哲危险地眯了眯眼，“水悦当年死的时候虽然只有外傅之年，可因为家境好天赋强，有出生于汀兰州这个礼仪之州，九州十域不少世家子弟都想娶之为妻。怎么得罪你了？”水悦的死的时候，他还只有五岁，可汀兰州水家大小姐的声誉他也知道不少。
而且水家这一代唯有两位小姐，嫡长女水悦，庶次女水潇。
可这两位小姐的名声可是差大了，虽然算不上是天壤之别，可之间也隔着深海。
礼仪汀兰水家有女，名唤悦，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娶妻当以其为先。
外傅之年的水悦有着汀兰第一才女之称，精彩绝艳的水家大小姐让多少人为提亲踏破水家大门？
相比较而言水潇这位庶女可就不显眼多了。
“文哲公子您虽然是庶子，可有夏主鼎力相助，又怎会知晓我们这些被嫡女狠狠踩在脚下的庶女的心理？”水潇抬头讽刺道，
每一次水悦对她的好，送她各种各样的东西，水潇只觉得她是在施舍！
那凶狠的眼神让夏云哲一惊。
听到庶子二字，夏云哲的眸中闪过一道冰寒，无论他再优秀，也依旧抵不上他的嫡长兄，尤其是从九层塔出来之后，整个世界的人都知道，神域少主顾辰熙稳坐第一天骄之位，影域少主薄云祈为第二。
而他在这些顶级天才的面前根本排不上名。
可又立刻恢复，左手放在水潇的腰上，右手放在膝盖后，直接将水潇抱起来。
“你做什么？！”水潇想要下来，夏云哲的威压直直地冲向水潇，水潇像是一只没了生机的鱼儿，无力地躺在夏云哲的怀里，
夏云哲将水潇扔到床上，粗鲁至极，整个人压在水潇身上。
水潇急忙捂住自己的衣服，“我什么都说了，你为何……”眼眸通红，她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吐出，他为何还要？
一旦被破了身，后面迎接她的就真的是千人骑万人睡了。
夏云哲低头含住水潇的樱唇，在上面轻轻一咬，“本公子什么时候说过要放过你了，嗯？”
是了，全部都是她自己说出来了，夏云哲从来都没有说过要放过她的话。
夏云哲的声音继续想起，“而且你不是爱慕兄长吗，本公子与兄长可有着四五分的相似容貌，本公子也不介意，你把本公子当成兄长……”沙哑低沉的嗓音像是海妖的歌声一般诱惑着水潇。
水潇头脑中的那根弦瞬间崩了。
夏云哲焚了香，是那种用来调情的香。
水潇的眼眸迷离，慢慢地将眼前的人同自己心爱之人重合，“锦晟……”
里面的颠鸾倒凤外面的人也多少听得见，可也头习以为常了。
夏云哲衣衫不整地走出来，舔了舔唇，眼角还有些嫣红，“飞武，去查查当年的水家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主人。”程志章低着头不敢去看夏云哲。
“顺便再去那儿走一趟，”勾上滑落到手臂的衣衫，“水潇，本公子暂时要了。”
“是。”
夏云哲并没有被人当成别人知道之后的那种屈辱感，他一点儿都没有觉得有什么，这么多年来，他和薄云彬可不就是薄云祈的替代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