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之女”体内拥有极为精纯的灵气,是所有修炼之人的梦想,只是这天阴之女极难出世,因为她并不是生灵孕育的,是天地孕育的。
“天阴之女”又叫万煞之灵,诞生在阴魂碎怨之地,以万魂阴魄之力滋养而成,说是万阴之灵,实则远不止这个数。星荒时代的那位圣阴女皇,就是在星荒战场的无尽枯骨中孕育而出的,后来更是成为了盖世的强者,人人称颂的圣阴女皇。
女人再强悍,终究是女人,需要男人,可圣阴女皇大爱上的男人,实在是太弱了,以至于他在一段时间里,成了整个天下的笑柄。
许是圣阴女皇觉得丢人,自那之后就淡出了世人的视线中,几年后当她再次出现时,已经身怀六甲,成为了死神灵妃。
圣阴女皇的丈夫,从一个普通人,经历六年的时间,成为一方霸主,要说这其中,没有天阴之女的功劳,只怕没人信吧。
死神招摇的出世,引得许多天资鲁钝之人去探究他成长的为强者的秘密,希望找到修炼之路上的捷径之路,弥补他们天赋上的不足。
无数年的辛苦探寻后,这些修士得出结论是,不可能。
死神的逆天崛起,有着许多特殊的因素,不管是自身的,还是外界的,这些因素都是不可复制的。
天资鲁钝的修士,虽然没能找到于自身有利的修炼捷径,却被他们查出了天阴之女的作用。
天阴之女自出生,体内会凝聚出一种极为罕见的圣灵之气,这股灵气于天阴之女本身,没有任何作用,却能提升他人的天赋体质,前提是得到天阴之女的人。
可惜,那个时代,众人知道天阴之女的秘密后,已经没人敢打天阴之女的注意了,因为他有一个非常强大丈夫——死神。
可今天,绝天涯四周,燃烧的荒炎中,那股散开极寒之气极为精纯霸道,这说明天阴之女还没有被人“糟蹋”。
绝天涯的一处高险绝壁上:
一个人吩咐他的手下,寻找着天阴之女,这个人一脸白发,墨衣水尾服下更显老气,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不久前弃城逃往的东皇。
东皇来此,自然也是为了天阴之女。东灵族为上古种族,星荒大时代的奇人异事,东皇大人自然知道,虽在天阴之女散射出寒气的第一时间,抛弃了东灵城,来到了绝天涯,奈何涯底恐怖的火焰,他不敢下去。
没办法他只能等,如今那恐怖的炎浪即使散去,他也没有办法下去,荒炎的热力实在是骇人,有几个属性耐不住试了试,就被火焰散去的炎浪,烧的渣都不剩。
东皇大人倒地是东皇大人,一把胡子可不是白长的,在天阴之女的诱惑下,还真被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千机欲,绝天涯中的一块奇寒玉石,是他多年前东皇大人北塞寒荒之地巡回得,为的是压制皛歌罡阳之气,当然这千机玉也有压着火焰的能力。
在东皇帝武境强悍的实力,侍卫抬来的千机玉,硬生生震为无数碎块,有着千机玉寒气的庇护,东皇大人和他的属下,就不用在怕荒炎的炙烤了。
经过短暂的修正,东皇大人带着自己的手下,浩浩的来到了绝天涯底,一想到天阴之女那诱人的一切,东皇大人就为自己那个傻儿子默哀。
皛歌多年来辱杀了不知多少的绝色女子,也敌不过一个天阴之女,不过东皇可不会傻到把天阴之女的事情,告诉皛歌,必定在着乱世中,实力就是一切。有实力才会又权利和一切,没有实力就回像挨揍那般任人宰割,凄凉一生。
东皇大人吩咐着手下在涯底搜索着,他不明白自己的思绪怎么会想到挨揍那个没用的乞丐身上,而且就在这时,他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要说人的直觉有时候真是奇怪,好的不灵坏的准灵,只见护卫抬着一具男人的尸体,来到了东皇大人的面前,丢在了离东皇大人不远的地上。
看着那具没穿衣服的男人尸体,东皇大人本来还好好的心情就更加不好了,提起一旁护卫的刀,一刀劈在了那具尸体上。
不怪东皇大人会如此火大,而是那具男人尸体上的信息量太大,尸体虽然没说话,可东皇却可以探知到,在这具尸体里,两股极为霸道的灵力,正在不停的打架。其中一股力量至阴至纯,明显是天阴之女的,而另一股至阳炽烈,出自逝魔遗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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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谋三在的希望,就这么没了,东皇大人气的那叫一个难受啊,可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可气的是这个男人的样貌,没有人不认识,这个男人就是东灵城最卑贱的男人挨揍,怎么能不让东皇大人火大。
“给我砍死他。”
随着东皇大人一声令下,侍卫们个个火冒三丈,东皇的愤怒告诉他们,这个男人一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群人一边砍还一边碎碎念道:“兄弟莫怪,身不由己啊…”
东皇大人本来在一旁,喝着侍卫递给他的水,听到手下碎碎念的话语后,一口压抑了万年的老血伴,伴随着刚刚喝下去的水,一起喷了出去。
一旁侍卫躲不及,被喷的满脸都是,就连那东灵近卫特有的黑色衣服,也被东皇大人的这一口老血,染成了赤红色。
“别砍了,快回绝天涯,皛歌有危险。”
东皇大人赶紧叫住了汹涌砍人的手下,因为嘴中带有鲜血,说话时会不时的喷出几丝血沫来,飞溅的到处都是。
东皇大人带着他的手下走后,挨揍的身体被刀砍的地方都在极速的复原,这一幕正好被躲在角落里的一个俊美男子看见了。
m挨揍身体的变换引起了俊美男子的好奇,他想知道挨揍那个地方,是不是也能恢复,虽轮起一旁的大刀,将挨揍变成了阉人。
血肉之躯终究是血肉之躯,怎么敌得过兵刃的坚硬,可怜挨揍就这样经受在此的离别之苦,而一旁的男子则是满意点点头,似是在等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