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太勉强你的。”白孝文见金羽心如此的斩钉截铁地,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我当然不愿意了。我一百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金羽心像个跟家长赌气的孩子一般大声地嚷嚷起来。她边说边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准备抬屁股走人。
“你等等,难道,你就不怕你那巨额的债务来向你追讨吗?”白孝文此刻冷静得可怕,冷不防丢下了对于金羽心来说无疑是重磅的炸弹。
“这……”顿时,金羽心的身体僵住了,空气刹时凝固。
“追不追讨管你什么事。我愿意。”稍顷,任性的金羽心把刚才的恐惧犹如雨水淋过了鸭背一般使劲地甩了甩又一干二净了一般没事地回道。
“那好,既然这样。我会为我今天所做的一切负责。喏,这是支票,一百万。”见此情景,白孝文只得暂时放手,决定来个迂回战术,看钱能不能拴住她的心。
“一百万,一百万好了不起,是吗?一百万能挽回你昨夜对我的伤害吗?”金羽心有些失态地一把抓过那张伸过来的支票,气急败坏地三下二下撕得粉碎。“总裁大人,请你以后不要以为金钱就是万能的。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很了不起。”
“好,有个性,我喜欢。”白孝文好看的脸庞此刻竟浮起了笑容,他竟然还为之鼓掌道。
“如果你执意要走,我也不强留你了。如果万一,以后碰到什么困难,记得一定要来找我啊。”白孝文不得不也穿好了衣服,然后非常绅士地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说。
“可是,可是,从今以后,我不是混沌未开的小女孩了,我从此不再贞洁了,以后,以后,谁还要我呀?”忽然,金羽心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恍惚间尤如被什么重物所打击了一般,顿时崩溃了,一下就瘫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这……”白孝文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坚强的女孩刚才还是那么牙尖嘴利地不肯服软,此刻却是那么的无助和痛苦。他的心也不禁为之隐隐地颤抖起来。
“来吧,宝贝,是我不对,你想哭就大声地哭吧。哭出来或许对你的情绪有好处的,啊?”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啦,白孝文灵光一闪又相到了另一层,这无限给他寻到了一个绝好的契机……他不禁暗中欢呼起来。
他一面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羽心,一面悄悄地在她一旁坐下。伺机借他的肩膀让哭累了的羽心靠。
“就是你,就是你。”视贞洁为生命的她这时才像看到了世界未日一般地嚎啕大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用力地捶打着就坐在她面前的男人的胸膛。
“哦,哦,来,你想揍我你就动手吧,你难受就大声地哭出来吧。啊。”这时,白孝文为安慰她找到了一个支点,他一把搂住了金羽心,让她那满是眼泪鼻涕的脑袋靠在他那宽大的肩膀上。“宝贝,你放心,我以后决不会亏待你的。”
“呜呜呜……”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又仿佛只在一瞬间。
“对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底细的?”满脸泪水的金羽心哭得太累了,虽然她的心里充满了悔恨和恼怒,可她有疑问,他,是怎么知道她的事情的?此刻她非常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知道你的底细还不容易?”白总裁美目一扫,炯炯有神,犀利无比。
“喏,这就是关于你的详细资料。”他大手一抓,便从近旁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关于金羽心的所有的详细资料。
金羽心忙从白孝文的手里一把抢过了关于她自己的资料,她看着看着,手便有些抖了。
上面有她详详细细的资料。包括她怎么被父母为她订下了娃娃亲,以及她家里有一个得了重病的哥哥和徐家是怎么为她及她家舍下了几十万的投资,却终究得不到芳心而遭到悔婚。甚至于徐家是如何的恼羞成怒……
于是,债务便如影随形般地跟上了这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弱女子……
“你,你,是不是有预谋?”这时,她才发现,事情原来根本不是原来相像的那样简单,不禁颤声地发问。
“这倒不必。”白孝文忽然变得有些怪异起来。他好整以暇地重新躺在床上,顺手从一旁抽出一根雪茄来,慢悠悠地点燃,又慢悠悠地放进自己的嘴里吸起来。
“我只是非常好奇,我的太太说她曾经有一个双胞胎妹妹还留在家乡。但不知现在的情况如何……”
一圈浓浓的烟雾从白孝文的嘴里吐出来。顿时,一个好看圆圈便袅袅地升上了半空中。
“所以,你就开始打我的主意?”金羽心怒目圆睁。
“我真是瞎了眼了,我怎么会忽然想到要来金城呢?”
顿时,金羽心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你可别怪你自己哟。”白孝文面对着这个满脸通红却依旧是那么迷人和纯洁的女神,“要怪就只能怪你那些可怕的债务啊。”
“我的债务也用不着你管!”这个可怜的女人!忽然间要她从做女孩的历程中改变为真真正正的女人来还真有些不适应。
“请稍安勿躁。”白孝文抬起他那俊挺的身材又若无其事地用指甲把雪茄的烟灰轻轻地弹掉在近旁的烟灰缸里。“是不是,那还需要确认,并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事情哦。”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一时,金羽心急火攻心,急不择言地发问道。
她不知道,她的这一沉不住气,恰好给了白孝文一个名正言顺收编她的机会。
“还能怎么样啊?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是与不是还不都是一个样啊?你只要乖乖地听我的话,不出去惹事生非,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我,白孝文便会把你宠在手心里的……”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异,又是这么的淡定……仿佛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你无耻。”
“我怎么无耻来着,我也可以为了今天埋单,是你不给我机会,那不,为了你的纯洁,我只有收下你做我的老婆了。”他此时冷静得像一个魔鬼,可怕得像一个天使般地在那里循循善诱地告诉她。
“你可别不知好歹哦。”
他从嘴里抽出那根粗粗的雪茄,邪魅地笑着指了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