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日子不知觉中十年过去了,天蓬已是人仙圆满。到达地仙需要一些丹药辅助,或是一些天材地宝来稳固神魂。而天蓬呢,纯粹是一穷二白,水军无薪金,天蓬上天时,也未带什么珍贵的物品。现在身上就只有天河水军的制式装备还值点钱,可那是买卖不了的。所以,现在突破地仙对天蓬来说还真是一件麻烦事。
天蓬正在天河边愁资源的问题,突然,远方出现了打斗声,天蓬运转灵气,朝打斗的方向飞去。只见两具血肉模糊的的身体飘落,身着南天门的银袍银甲,身上的伤痕还在不断的溢出血来。但气息还算平稳,应该是中了迷药或幻境的手段。另一个则是浑身穿的破破烂烂,身上还有些审问过留下的伤口,但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纹身。应该是监狱里的上古巫法一脉,天庭口中的蛮夷。
没再细看,天蓬马上将那位银袍将军扶正,为其输入灵力助其疗伤,将其唤醒。大概几十个呼吸以后,那位小将醒来,一醒来,便是一句卑鄙。并迅速释放威压,突如其来的威压把天蓬瞬间压倒在地。
当那人反应过来,说了句“对不住,哥们,刚才还没反应过来。抱歉了。”立即收了威压,向天蓬表示抱歉。“有没有伤到?”
“你说呢?”救了人还被人家给伤了,天蓬当然没一点好气,更重要的还是自尊的问题。仅仅是威压就把自己压到吐血,这太让人丢脸了。
“真的对不住,作为赔偿,我把这个巫族交给你,怎么样?”
“有什么用?”
“新人吧?”
“嗯。”
“巫族的身体对大多数人是没用,可对炼体的来说,巫族身上的纹身可以参悟出许多上古战技,有一些天才,甚至可以参悟出道的。可以卖出大价钱的。”
“这么好,你怎么不去卖?”
“这不闲蛮烦吗?你只要把消息放出去,肯定有人要。对了,你是天河水军吧!”
“是!”
“还有,把你玉牌给我,我给你转过去点战功,按规矩,你也有份,给你转过去一千吧!”
“哦,可以。”
“别嫌少,已经够多了,我当年,在下界除了好几个月的妖,差点就交待在那了,也就是一百多的军功。”
“那我不能要这么多,你随便分点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是说你运气好,巫族在天庭起码是两万军功起步,给你分一千是因为多了上面不给批,你无官职,功劳也是辅工。听哥哥的,你先去升个官,有个一官半职,然后有机会去下界除个妖,积累军功,回天庭继续升官,换资源,提升修为,一直在天河,没前途的。有机会去域外看看,虽然很无聊,但战在高处,你才会掌握自己的命运,才会看到许多你从未见过的风景。”
“谢谢,不过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
“最近有点经历了太多的感觉,想指导下新人,另外,看你顺眼。对了,我叫天战,有人说我乃天庭为数不多真正意义上的战士。”
“我叫天蓬,是个忘记了过去的人,无家可归,愿做一飞蓬,随风飘散。”
“有故事的人啊!我走了,记的前辈的话啊。”天战向着远处飞去,眨眼间便失去了踪迹。
我,或许吧。天蓬不知可否的说了一句。
过了几天,军功的审核通过,天蓬身任天河水军队长,正九品,但是武职,所以,现在天河水军他权最大。
然后,天蓬兑换了突破地仙的资源,准备闭关,用了差不多五十军功有领了新的制式铠甲,换了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