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这一哭我没办法呀。”
闻言程小曼她止住了哭声，蹲着时埋在双膝中的头也抬了起来，只是眨巴眨巴水雾雾的眼睛看着相比之下没有冷绍臣那么凶的白飞。
白飞就这么不小心和程小曼对上了眼。
程小曼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模样，长相也还算清秀，虽然比不上姜宠那般明艳夺人眼摄人魄那般绝世之姿，可也有一番楚楚可怜的滋味。
有点……好看欸。
和白飞以往战场上见到的英姿飒爽的女间谍冷艳模样不一样，和姜宠那般富家女明艳耀眼受人宠爱的自信姿态不一样，就是洒脱自在如小鹿般的清秀模样。
只是冷绍臣完全不能明白这别有一番风情的清秀之景色。
他不耐烦地皱皱眉，刚想直接让白飞处理掉这哭哭啼啼的少女。
可白飞就提了一句，“冷爷，她是这么一众男的当中唯一的女的，看上去也不是死侍，或许会知道些什么。”冷绍臣没说话，淡淡扫了一眼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少女。
脑海里又浮现那个娇气的少女落寞孤独的样子，甩开脑海里这些想法。
他才冷声交代白飞。
“白飞，问清楚。”这算是交代了一个任务给他了，也算是暂且饶了这女孩。
白飞点点头，蹲下身一直到可以与程小曼平视的时候才出声。
“你叫什么名字？”
或许是还没有和这么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孩说过话，又或许是觉得自己刚刚对女孩的吼叫有些凶了，又或许是看着那一双如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神觉得有些稀奇……
总之白飞此刻的声音比以往审视别人时温柔了不少。
程小曼有些警惕地看了一眼白飞，才缓缓报上自己的名字。“程小曼。”
同时她也仔仔细细打量在她面前蹲下的白飞。
白飞长得颇有几分校园里那些通常会打篮球的阳光大男孩的长相，挺爽朗的，就是不知怎么跟了冷绍臣这个家伙。
她悄悄地看看站在一旁如天神之姿无法靠近的冷绍臣，想起那姜翼告诫自己的话语，不要让小姐跑到南城，也不要和那“阎王爷”般的人物——冷绍臣扯上关系……可这下一看，小姐分明就是在冷绍臣那里……
程小曼心里暗自哀叹。
白飞斟酌几番，直直地看向程小曼的眼睛。
“告诉我，你们想要把姜宠带走，带去哪里，为什么？你是干什么的？”
仔细一听，程小曼却犯了难，她有些畏惧地回答道，“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被大少爷吩咐照顾三小姐的，至于去哪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冷绍臣闻言，凤眸微微一动，幽深黑暗的眼眸中翻滚着不悦，他径直给白飞了一个冷冷的眼刀过来。
白飞抵住压力，瞧见程小曼似乎又有几分害怕便换了一个问题。
“那你知道些什么说什么，我不会杀了你的，我保证。”
程小曼楞了一下，他这是一个承诺吗？
于是压下心底的几番恐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带上哭腔而是尽力平稳地说道，“我们原本打算把小姐带出来去往一个地方暂时避避风头的，但去哪里死侍们不告诉我，因为我不是死侍，他们怕我嘴巴不紧，所以不肯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