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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真真……去做什么了呀?”一个温柔慈爱的声音传来。

真真奇怪得的歪着头看着从侧门进来的贵妇人,妇人约莫四十岁上下,凤眼柳眉,身材修长,皓齿美鼻,黑纱般的肌肤别有风韵,不难看出年轻时不是绝色便是佳丽。

真真努努嘴道:“娘亲您怎么回来了啊?”歪歪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娘亲。

贵妇人含笑看着自己的独女,宠爱般的问道:“怎么了,真真难道不想看到娘亲吗,还是你又背着我和你爹爹胡闹了?”贵夫人凑近自己的女儿问道。

“她即使胡闹也闹不到哪里去,她身旁的那些小罗罗们除了虾兵和蟹将,其它几乎连功夫都不会!”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真真有点无奈得看着自己的爹爹,爹爹马渊赋是马家寨的当家,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只劫富济贫,并且只要在马渊赋的管辖范围之内,任何人都不敢伤及当地村民一丝一毫,所以深受百姓爱戴。

“爹爹啊,你为什么不多给我几个武艺高强的手下啊?”真真嘴嘟着老大不高兴得问道。

马渊赋和夫人一齐笑着看着自己的爱女道:“真真武艺又不算太差,需要这么多人保护吗?”马渊赋说着笑容更大,将本来紧绷着的面部肌肉都舒展开了。

马渊赋身材魁梧,由于常年风吹日晒,脸上呈现出大侠应有的绛紫色,眼神深遂,高鼻阔唇,眉毛如毛毛虫般又粗又黑。一看就是威严不苟言笑的侠士,却殊不知在自己夫人和爱女面前,什么威严形象都荡然无存了。

真真歪着嘴斜着眼睛怒视着自己的爹爹,生气得说着:“那您也不该这样啊,总有一天我会接替您打理马家寨的啊!”

马渊赋的笑意更浓了,转身对着慈眉善目的爱妻道:“依罗,看来我们的闺女儿还真孝顺啊,都准备接替我这把老骨头的位置了!”

依罗也笑着温柔看着自己的爱女又转过头去对着自己的相公道:“呵呵,看来相公马上就可以金盆洗手了呢!”

真真不耐烦得听着爹娘对她的调侃,心里不舒服得冲他们喊道:“不准看不起我,我告诉你们,我今天还抓了个肉票呢!”说着得意洋洋得将双手插在腰间。

马渊赋仍旧笑着对自己的爱妻道:“看来,真真真的可以接替为夫了啊!”

依罗低着眼叹了口气对得意洋洋得真真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不好好的学习琴棋书画,诗赋女工,整天不务正事,都这么大了,连个归宿都没有,你让爹娘怎么放心得下啊?”说着叹气叹的更深了。

真真头痛得看着自己的娘亲,又不是她不想嫁,是她没人要嘛,连绑票都绑不到,她想起来心中就来气。于是心中有点小窝火得对他们大声道:“以前真真是胡闹,可是我这次真的绑了一个大票,到时候爹娘下辈子都不用愁了!哼!”真真还有点不削得发了个鼻音。

马渊赋好奇了起来,“有这么好的事情被你遇到?”

“可不是!”有点拽拽得爱理不理道。

“这次绑得是谁啊?”马渊赋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说着大声朝着大门外喊了一声:“虾兵,蟹将,将肉票押过来给爹爹和娘亲看看!”说得很气派,仿佛将谁都不放在眼里。

两个老人看着自己的泼辣的爱女,心中不禁感叹道:是他们把真真给宠坏了,害的她脾气古怪刁钻,目中无人。

不多时虾兵蟹将就将还昏迷着的书黎带了进来。

“把她随便扔在地上吧!”真真漫不经心得道。

马渊赋和依罗都好奇得看着地上这个穿金戴银,一身贵气的年轻女子。

“真真,你哪儿绑来的,她的服饰可不是一般人家供应得起的啊!”依罗甚是惊讶得看着昏睡在地上的女子,总觉得自己的一身打扮都不及她的一个手镯。

“就是树林里面抓来的啊!”

“就她一个,没有任何手下?”

“没有!”真真隐约感觉到这个女子确实不同寻常。

马渊赋有点明白得点了点头对身旁的小罗罗道:“将这个姑娘扶到椅子上,再用些凉水将她浇醒。”小罗罗立马照做。

“啊……”书黎感觉到脸上冰冷得不舒服,迷迷糊糊蹙着眉在战栗之中醒了过来。

“什么地方?”半睁着眼轻声得问道,仿佛还有睡意,意识处于迷离状态。

“姑娘莫怕,这里是马家寨!”依罗柔声道,连忙用丝绢将书黎脸上的水迹擦去,笑脸盈盈得扶着她。

温柔的声音让书黎的神经没有马上绷紧,脸上的水渐渐被擦干,书黎的意识也倏地恢复过来了,惊恐得望着所有人道:“你们是土匪?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若是敢动本郡主一根毫毛,父王一定会出动千军万马平了你们山寨的!”书黎激动得朝着所有人大叫着,浑身颤抖。

真真听得心里异常不舒服,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对着她大喊大叫,她二话不说,走了上去甩了书黎一个响亮的嘴巴,“我就打你了,怎么样?让你父王来啊?平了我们马家寨啊!”

“真真!”两个老人异口同声的开口道,真的觉得自己的女儿脾气太大了。

书黎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惊恐难过得用手捂住脸,如发了疯的母狼般嚎叫着:“我一定要将你们凌迟处死,乱马分尸,统统剁成肉饼,拿出去喂狗,我真该让你们统统都尝尝‘遍体鳞伤散’的滋味,让你们生不如死!”书黎口无遮拦的乱说了一通。

“你是恭亲王的女儿?”马渊赋警觉得问道,世上除了恭亲王府再也见不到‘遍体鳞伤散’了。

“知道还不快放了我!”书黎问道,以为他们一定会害怕。

马渊赋和依罗的脸色瞬间都变了,马渊赋转身对身旁的爱女道:“真真,她就交给你了,记住千万不要将她致死,听到没有?”最后一句声音特别的阴冷,听得书黎寒毛直竖。“总算要见面了,这么多年的深仇大恨再不报,我就真的对不起若漓师姐了!”依罗垂泪说着,原本柔和的眸子变得异常的忧郁。

“是啊,师兄师姐被恭亲王的一盏毒酒逼得这么多年只能隐居,害的我们‘飞刀门’在一夜之间在江湖上消失,我们也只能隐姓埋名做个土匪,这个血海深仇不报,我再无颜面对公孙家的列祖列宗!”马渊赋说着脸上青筋暴突。

其实马渊赋原名公孙赋,是公孙扬之父公孙老门主的义子,依罗原名南宫若依,与南宫若漓一样,从小便是孤儿,被公孙老盟主收养,随公孙老门主的爱妻姓南宫,两人从小感情深厚,虽非亲生,却胜似亲生。

“是啊,该报仇了,无论如何都要输死一搏,不能再如此夹着尾巴过日子了!”依罗也赞同得道,这么多年,虽然看上去风平浪静,但她心中一直被这宗仇怨搅得夜不能寐。

“是啊……”马渊赋也对着天空长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爱妻紧紧揽入怀中。“绝王爷,找了半天都没见到书黎郡主的人影!”管家气喘吁吁的回复道。

天罗天绝的眉心蹙紧,半抿着唇,眼神深遂如同千尺潭水一般。“继续找!”

“书黎郡主不见了?”纤柔挑起眉梢问道,心中很是不屑。

天罗令绝盯着纤柔那张漠不关心的芙蓉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也许她回府了吧!”纤柔依然是淡漠的口吻,双眼不知望着何方。

天罗令绝死死地盯着满脸冰冷漠视一切的纤柔,嘴唇抿得更紧,似乎想极力看清并摸透她内心的想法。

纤柔对着她微微一笑,笑得云淡风轻,“想问什么就开口吧!”纤柔淡然得对死盯着自己不放的天罗令绝道。

天罗令绝的眼神柔和了些许,用手指缓缓的摸着鼻梁骨,带着些许质问得口气,“早晨,你究竟对书黎做了什么?”

虽然纤柔早就料到了他会问自己有关书黎的事情,但是当他以这样的口吻开口,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她一个冷眼射向天罗令绝,冰冷冷地开口:“我用银丝针扎了她,怎么了?”说得如此淡然,仿佛这对她来说是一件极其微小的事情。

天罗令绝脸色一变,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抓住纤柔的手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几时变得如此冷血?”眼里除了怒气还有无尽的的疑惑。

纤柔一脸冰冷的抬着头道:“四年来一直如此!”

“告诉我四年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天罗令绝抓住她的长袖,眼中有怒。

“我说过了,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晓!”撇过脸不去看他。

“你为什么总是瞒着本王,本王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天罗令绝冷厉的问道。

“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一直无人可以替代!但是……”纤柔陷入了沉思,姐姐的绝育让她心中总有个结。

“但是什么……”天罗令绝步步紧逼。

“但是我怕自己错爱!”纤柔亦是薄凉的口气,眼神早已不知道看向何方。

“你为什么会如此想?”天罗令绝疑惑得看着她,眉心蹙的更紧。

纤柔习惯性得抚平天罗令绝紧蹙紧的眉心,“如果我们都不生在皇族之中该有多好,没有那么多的责任,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亦没有那么多的血脉亲情那该有多好!”纤柔发自内心地对天罗令绝说道。

天罗令绝无奈得撇过脸去,心中亦是苦涩,虽然世间万物与纤柔相比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可是责任却时刻提醒着他——他是天罗国的二皇子。“每个人的出生都是无法改变的!”天罗令绝缓缓开口道,声音之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如果我告诉你,我可以抛下所有的恩怨情仇,所有的血脉亲情与你私奔,你愿意吗?”纤柔真诚的望着绝,她真的累了,她真的可以不去追究书黎的任何过错,她也真的可以不再去深究姐姐被下的毒,她只想彻彻底底的放下一切,自私的和心爱之人过着平平静静简简单单的生活。“我是认真的,绝!”纤柔温柔得望着绝,此刻她是发自内心地仰望着他,如同仰望着天神一般。

天罗令绝的心在滴血,他又何尝不想,只是太多的现实让他无力去触及那份期盼了多年的幸福,绝心酸得撇过脸不敢看纤柔真挚充满期盼的眼眸,他害怕他的答案会伤害到她。

“对不起,现在不可以,也许以后……真的可以!”天罗令绝感叹道,现在天罗国正在遭遇着颠覆,遭遇的变故,所有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都即将浮出水面,他即使再狠心也不能在着最关键的时候离开,抛下天罗国的万千子民于不顾,他叹了一口气,他实在做不到。

纤柔心痛得看着她,依旧温柔得说道:“每个人都有太多的无奈,我不怪你,只是我给过你机会了,以后再相见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了!”纤柔淡笑着看着她,她的笑容如同漫舞在和煦春风中的桃花一般,看了让人心醉。

天罗令绝紧紧抱着纤柔,接近哀号:“纤柔,答应本王,不要离开本王!本王真的需要你!”纤柔也轻轻的勾住天罗令绝的腰道:“我真的很想,可是命运太捉弄人,纤柔活得真的好累!”晶莹的泪水再也停不下来。

两个雪白的身影在微风中紧紧得抱着,抱着,直到夕阳西下,血红色的霞光将两人通身照得一片鲜亮。

纤柔贪恋得不肯睁开眼,生怕此刻的美好会在瞬间破灭。过了许久,纤柔终于苦涩的告诉自己,该清醒了,一切都该过去了,他有他的黎明百姓,苍天万物,她也有她的血脉亲情,深仇大恨。也许……他们一直都只是情深缘浅,无论彼此间多么用心地去靠近,总会被现实无情地阻挠。

纤柔缓缓得从天罗令绝的怀中挣脱开,在血一般的霞光中美得不可方物,纤柔对着天罗令绝,如花一般的会心得笑着,静静看着绝,如樱桃一般饱满丰盈的双唇轻轻贴上天罗令绝的薄唇,轻轻的啄了一下便不敢再有留恋,微笑着柔声对着天罗令绝道:“其实我一直都很想放纵自己,然而这个愿望对我来说一直都太奢侈!”说罢即转身跑开。

泪水混合着还没有完全湮灭的笑容,她的心如针刺般生疼,“为什么美好离我一直都是那么的遥远,曾经我以为自己找到了,却被一盏毒茶给浇灭,今天我抓住仅有的一丝希望,却仍旧是失望!上苍啊,我莫纤柔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要如此惩罚我,为什么?”她抬着满眼泪水的素脸对着即将西沉的残阳,任由无情的霞光将她的泪水照成恐怖的猩红色。

天罗令绝痴痴得望着纤柔离去的方向,泪水也滚落了下来,他舒展开握紧拳头的双手,双手早已没有一丝血色,他的眼睛被耀眼的霞光刺得只能半睁着,眉心再也抚不平,双唇在血色般的残阳下却显得异常的惨白。

“纤柔,是本王对不住你!”天罗令绝轻轻得开口道,声音空洞得如他的双眸一般。“真真,把这瓶子里的药给那个姑娘服下,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她吃下!”马渊赋对着自己的爱女道,眼神深遂的可怖。

马真真疑惑得看着爹娘一脸凝重的表情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那个自称是什么郡主的爹爹真的带兵打到我们马家寨来了?”爹娘的表情是自己长这么大都甚少见过的。

“没有,真真不要多想了!”依罗温和的对着自己的女儿道:“孩儿啊,爹爹和娘亲身上都背负着血海深仇,如今仇家的女儿送上门来,我们再不能坐视不理了,真儿,若爹爹和娘亲都遭遇了什么不测,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听到了吗?”依罗边心伤得说着边一手将自己的爱女揽到自己怀里。

真真听得心里狂乱不已,睁着大大的眼睛对自己的双亲道:“到底是什么血海深仇,爹娘你们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让真真一个人怎么办啊?”马真真害怕得望着自己爹娘,眼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马渊赋也关爱得摸着自己的女儿的头发,怜爱的看着真真道:“所以,真真要长大了,爹娘若是真不在了,你再不能像现在这般的泼辣,固执了,知道吗?你若再闯出什么霍乱来,就再没人为你收拾烂摊子了!”

马渊赋抬起头,眼神停留在屋顶的天窗上,“万一爹爹和娘亲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切记,不要去寻仇,隐姓埋名远居他乡吧,爹爹给你留下的金银珠宝够真真过下半辈子了!”马渊赋抬着头极力不让眼眶中渗出的泪水流下来。

“好了,时候不早了,什么都不要说了,真真,不要忘记你爹爹嘱咐你的事情!”依罗打破伤感的气氛,勉强挤出一个淡笑对自己的相公和爱女道:“一切还没有定论,爹娘只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呵呵,真真不怕!”极力的宽慰自己的女儿。

“当真?”真真也严肃得问道。

“恩,什么都不要想了!你先下去吧!”马渊赋甩了一下衣袖,示意真真离开。真真明白的退下了。“吃下它!”马真真满脸杀气腾腾。

书黎惊恐得看着真真端给她的饭菜,欲上前将其掀翻,“我不吃!”声音嘶哑,她已经半天没有喝水了,喉咙干渴到声音变得异常粗犷。

真真一把将她推开,她恨不得一手掐死眼前这个被爹娘称之为‘仇敌之女’的可恶女子,恶狠狠的警告她:“拿起笔为家里写一份书信,让他们凑齐了一万两银子来赎你!还有,在没有拿到银子之前我们不会拿你怎样的,所以,所有的东西你都放心吃好了!”冰冷得不能再冰冷的口气。

书黎盯着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发着呆,‘我究竟该写给谁?写给他他会管我吗?’她的心中有太多的不确定,她冷冷得笑着:原来自己也有今日!

真真一个巴掌甩上去,力道之大,将书黎的嘴巴打得渗出血来,“你笑什么,不许笑!”眼睛瞪得滚圆。

书黎泪流颜面,用衣袖擦去嘴角的鲜血,绝望得看着一脸盛怒得马真真,又绝望得看着桌上的墨笔,心中如同被狂风吹啸一般凄凉。

“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你要是不想吃,我就关你个十天半个月,看你到底是不是也如贞洁烈女一般,宁愿饿死!”真真鄙夷得践踏着她的尊严。

“你下去吧,我不会饿死的!书信我也会写的!”书黎轻声得开口道,眼神木然,声音之中听不出半点的感情色彩。

真真怒瞪了她一眼,将食物放下便果决得甩身而去。

书黎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心中冷叹道:我不会死,我还要和绝王爷成亲,我一定不能死。

窗外如水一般的冷月残照着呆若木鸡的书黎,微风拂起她凌乱的发丝,将她所有的高傲都消散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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