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某天,逻辑混乱。远观是一团絮乱的浑噩的悲哀或者乐趣?而身处期间,某种修正,便一切合理,乃至逻辑通畅,言语有礼有貌,甚至都显得和谐可爱。从被开始锁住的某天,世界照常生活,像面庞大的镜子。啊,真是低劣的我,和镜子里一样丑恶。。。,,。。?×%》@?
某年,随便编个年头,一个懒得命名的小镇,它和谐温良恭顺,除了一只长着脏毛野兔头的怪物,提携斧头孔武有力惊悚气味略有生硬,疯红兔眼连挥带劈制造残尸,在稀疏灌木的小林里昼没夜出,月下狂化,影子八米二。小镇居民惊恐惶惶,开篝火晚会,携烧烤架摊,群男群女涌入小林,野兔家兔开腔破肚。一夜狼藉,二夜狼藉,隔三差五狼藉。再后来,兔头杀人怪的传闻日盛,精神病院和兔头罩莫名背锅,甚至有了历史依据,某x世纪,兔子是邪恶的象征。
正文
在太阳落下后,完全被黑暗掩盖的密林深处,一头魁梧的充满野性的怪物单膝跪地发出粗重的呼喘声,它甩甩头,两只过分的长的耳朵立起,细微的抖动着,朝向密林更深处,此时一声微不可查的摩擦声响起,怪物它因黑暗而模糊的头部阴影里亮起两点红光。
尚未动作,树林里突然毫无声息的射出两把无柄短剑,怪物反应不及,只徒劳的尖叫一声便被击中,血液在半空中挥洒,怪物受力向后翻滚,两点红光划出拖影后极速暗淡了下来。
树林里又是几把飞刀飞出,这次是带有明显的破风声击中怪物,它本来彻底暗淡的红光又激烈了起来,尖嘴发出濒死的痛呼,飞刀刀把崩裂,数根丝线乱舞并缠绕,同时线上所布的密集倒钩钩进怪物皮肉,将它胡乱的捆绑。
脚步声响起,一个穿灰色大衣的男人从飞出短剑和飞刀的树林里走出来,他的帽檐压的很低,阴影笼罩整个面部。
仿佛确定怪物再无危险,他快速靠近,显得毫无防备,并且行走间肢体僵硬走姿古怪。
“不逃吗?”男人突然说,说完,他打了个响鼻,又发出一声啧。
“却是已经无路可逃了!”男人毫无感情的说出,脚蹬地腾空,在空中旋转两周半,一个弓步落地,举止轻盈,在月光之下宛若……
细绳绷紧断裂的声响密集的响起,怪物猛然暴起,身躯无故暴涨三分,巨爪瞬间拍向男人头颅,另一手挥舞一把伐木斧,砍向男人腰间,恶风袭来。此时男人多转了半周导致背朝怪物,情势危急,命在旦夕。但他毫无察觉般不为所动,甚至还尚自言语。
“人……”
咔嚓
男人身体断成三段,下半身弓步屹立不倒。他的头颅被怪物巨爪提着,帽子破破烂烂,整张脸也很惨烈,透过破碎的皮肤,能看到没有肌肉附着的头骨犹在嘎嘎作响,说着没说完的话
“人是没法……逃避命运的……我终将斩你狗……头。”
“应该是兔头。”男人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一些光亮由远及近。衣着完整的灰衣男人提着一盏马灯从树林里走出,随手甩出废火柴和空盒。
“呃?”马灯的光亮驱散了怪物脸目周边的阴影,露出一个歪着的呲牙兔头,它此时皱着眉,看向手中残破的头颅。
它身上沾着大量的血,两把短剑插在胸膛上,只露出一点点的末端,皮肉上满是勒痕血迹,倒钩拉扯的血肉缺口,部分皮肤脱离,随着呼喘微动。
它好像在疑惑,红色的小眼睛眨巴着,兔耳立起,手上的伐木斧猛然掷出。
男人倒飞出去,马灯滚到一旁,灯光晃乱。
“嘭。”伐木斧砍在男人肩头将他钉在树上。将头颅扔在地上,怪物脚猛踏碎嘎嘎作响的头骨,头骨粉碎,骨渣下溢出些粉色的乳液。而怪物疾奔向被钉在树上的男人。
借着奔跑动能怪物腾起膝撞,大树剧烈摇晃,而后疯狂的拳击,树木在一连串的巨力作用下好像发出哀鸣般的向后倾斜。
男人的身体在重击下碎裂,没有血肉横飞,只有骨头和其他硬物的怪响,不过他依旧在笑。怪物用脚蹬在男人身上,双手抓住斧柄,费力的拔出,又挥舞着,将男人头颅砍掉。
“嘶……哈”
兔头怪物费力的喘气,将斧头扔下,活动了下四肢,无意义的挥动手臂。
它的拳头上刺入了许多碎骨,满是鲜血,一些其他的液体也混入其中。
怪物的身形缩小到一般人体型,它好像十分疲惫,踉跄的向密林深处跑去。
等到怪物身影彻底消失后,一片灌木里,男人的头颅费力的凭借特殊下颚的活动而摇晃,从密枝上滚落下来,他正好滚到被分尸的男人的上半身附近,他费力挪动,当他靠近后头颅和尸体脖子便自动的对齐,头颅的断口刺出许多骨刺和软管,固定在残尸上,在一顿抽搐后,尸体的右臂猛的支起,被头颅操控着,男人开始快速的组装自己的身体。
稍稍适应后,男人以更加怪异的姿势走向怪物消失的方向。
留下的头颅碎片,眼眶里溢出许多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