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顿时有些慌张。
闵誉看向粉衣女子:“这位是我昨日认识的一位女子,才情不在话下,让我吃惊的是此女子竟然还会一点小武术说是防身用,当初同你苦修,那仙人不就是看我身子太差,没让我去吗?”
这时粉衣女子起身:“小女子姓吕,名娇,虽得二公子看重,却也自知得入大公子眼。”
我看向闵柯,让我吃惊的是,闵柯神情平静“闵誉,你我兄弟二人虽说不是同母同父,但是打小我有,你都有,修仙这条路并非看着同世人想象的风光,我倒是羡慕你能陪着父母。”
“你推荐的人,我会考虑,算是给你的交代。”闵柯说完,又看向他父亲。
“父亲凡昨日参加诗会的,诗写的不错的,都在这里吗。”
城主十分开心的问道:“是。柯儿有觉得有写的不错的诗吗?”
我心里还在想着闵誉为什么要说吕娇是他昨天认识的,明明昨晚两人在谈婚论嫁,这些人究竟有什么阴谋。斯文老头很暇意的喝着桌前的茶水,头上的黑影竟然消失了。
这里突然让人感觉到了危险,我想我应该找个理由离去,毕竟不想参与这种与自己无关的任何斗争。
推了推旁边的丫鬟,:“姐们,茅厕在哪呢!我想方便一下。”
丫鬟们早就准备好了万一有哪家小姐想方便,便领着去不远出的茅厕。“小姐,请随我来。”
我刚起身,在坐的才子才女却一同看向了我这里。
准备带我出去上厕所的丫鬟也向后一退。
“请问起身的这位女子是灵儿吗?”闵柯看向我,温柔的问道,眼睛里仿佛装了浩瀚星海,如此芊芊公子,问谁能不爱。反不是他的外貌让我惊讶,而是他叫了灵儿,从出来这么长时间他是第一个叫我灵儿的,让我想起了师父。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记起诗会上吟完诗,留的名就是灵灵。但是他的这声却也没让我觉得反感就是。
“是。”我应声。
“灵儿,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的诗写的很好,你能谈谈你当时写这首诗心中的想法吗?”闵柯像一位大哥哥般似的,引的在场的才女,眼神都像着了刺看向自己。
我能有什么想法,这首诗,是一股记忆,但这样说估计只会被当作傻子看待。但真说想法倒是也有一点点。
“总会想起年少轻狂的时候,身旁那个以为会永远在一起的人,却不知只是忘记了开口说一声,你在等等我,却也就是一眼万年,永不再见。这是我听他人讲的一个故事,便也写下了这首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胡乱的说些什么。但看向闵柯时,确松了口气,估计是瞒过关了。
“灵儿的这诗,使读的人感到其情感虽单纯却强烈,能长久在人心中缭绕,确实有种不可思议的魅力。灵儿可有比较擅长的事情?”闵柯可谓是丝毫不隐瞒对自己的满意,在场的女子个个都羡慕不已。
我左思右想所谓擅长的事情,脑袋里莫名其妙的诗词算吗?一些奇怪大胆的想法算吗?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估计是没有了,想再想想明明近水楼台可以在师父哪里多学点东西,现在就连灵气都无法凝结起来,看了那么多书,真是白看了。突然想起来,师父交过自己打过一套拳,他说,灵儿啊!既然书上的东西学不过来,为师就交你打一套拳,这套拳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让人心神平静。
“会一点点拳法,但作用只是强身健体而已。”
“可以的。”似乎谁都看的出来,他已经决定把谁一起带上山去了。
这时闵誉开口道:“既然灵姑娘她学过一点强身健体的拳法,而我推荐的吕姑娘会些武术,不如这样吧!让她们比一比看谁更厉害些?既然是女子而且初衷都是强身健体保护自己用,那就比耐力如何?”
城主一听像觉得闵誉建议不错,开口说道:“如何比?”
“城主可记得娜镶城的一座小山丘,儿时我同大公子时常在那里玩耍,山丘有个阶梯足足有九百九十九阶梯,上阶梯共有五缓四陡,扣合九九之意,揭示了人生之路的起伏跌宕、历经坎坷之后方可成器的道理。上天梯左右两侧共有五个平台,这五个平台分别被称作“有余”、“琴瑟”、“长生”、“青云”和“如意”,分别代表着财、喜、寿、禄、福。若是二人能登上如意便算赢。也算是给大公子一个好的兆头。”
闵誉一说完,在座才女们吸了一口凉起,娜镶城的人都知道,那个山丘的阶梯足足有十一多公里,时缓时陡,男子都不能轻易登上去,何况女子,这个比法让在座的人感觉是不是太苛刻,可又想到登上去就有机会休仙缘,便也算不上什么。
我一听有九百九十九台阶,就开口道:“这样的比法虽能很好的测出耐力,但这个比试我自动放弃吧!”
闵柯听见我说完,有些意外的看向我。九百九十九梯听上去虽说有些吓人,可却也是能承受得了,可却因这点困难就放弃,确实让人不喜。
闵誉没想到我会拒绝,却不同闵柯的惊讶,而是有些阴戾的看向我,但又很快的露出微笑很是礼貌的问道:“那灵姑娘想如何比呢?”
我看了看外面,从起床到现在按照道理来说,此时的阳光最为猛烈。观察过斯文老头,见他就没有在阳光下呆过,皮肤白的不正常,闵誉倒也正常,可吕娇姑娘却非如此了,从看到她到现在她给我的感觉同斯文老头何其相似。
我说道:“现在午后阳光明媚,温度适宜,便比一下蹲马步如何,这是强身健体的基础,我同吕姑娘每人顶一碗水,在明媚的阳光下比一比,看谁碗中的水先落地就算输如何。”
我话一说完,斯文老头就一副想要杀死我的表情,我眉头紧皱,估计自己的猜测成真了。斯文老头怕阳光。可又没有让他在阳光下,难道吕姑娘也出了问题。
我看向吕姑娘,吕姑娘也有些奇怪,自从说完话后表情就一直有着呆滞,虽说外人看来是乖腻。
“好。”闵誉竟然应声答应了。
城主看向在座的人,“既然如此有这样的提议,那就这样办吧!”
闵柯到是没在说话,而是在一旁静静地抿了一口茶水,像是在沉思一般反正让人看不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