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艺言甩开姜语哲，下一秒又被姜语哲拽回来。
“姜董，您松开。”
姜董？您？
艺言真是会气人，这是这三个字就让姜语哲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你可以啊艺言，工作的时候没听你叫过姜董，现在倒是叫起来，你存心气我是不是。”姜语哲也被气着了。
打从认识艺言以来，就没怎么听过叫姜董两个字。姜语哲，姜语哲，这三个字比任何人叫的都顺口，他听着也甚是满意。
别人呢，敢当着他的面叫他名字吗？就连顾诚然都不会这么做，给别人十个胆子也不敢。
这个特权，敢在他面前叫他名字的人除了艺言，整个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个人。
艺言更生气：“你昨天那个样子我担心你，你什么都不说就走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好，就算是你昨天没听见，今天我去你办公室呢？我只是想关心你一下，你要是……”
说着说着，艺言生气到说不出话来。姜语哲还凶上了？她还没凶呢，怪她脾气好是不是！
兔子急了还咬人，猫急了还会饶人，还不允许她亮出爪子，她脾气好就不会生气了？
“言言，我错了。”姜语哲拉住艺言，要是艺言这一次依旧甩开他走掉，他怕是会疯掉。
艺言是挺生气的，主要是她很不明白为什么她只是碰了姜语哲的文件她会生气。
平时拿他手机打游戏，用他电脑和iPad姜语哲别说会不答应，就是连问都不过问。后来用多了，电脑上和iPad上都有她的指纹锁，包括姜语哲的手机，用她的指纹都能打开。
艺言是电子白痴，有时想删游戏不小心删了姜语哲别的软件，姜语哲都没说一句话，默默从其他电脑或者iPad从新下载。有些文件是不是连带软件同时删除掉，艺言从来不知道。
“你在看什么资料？”艺言问。
“你就那么想知道。”姜语哲握紧艺言。
他不想瞒着艺言，如果她一定要知道的话。
“对。”艺言才不管姜语哲为什么这么问：“如果我就是想知道呢。”
姜语哲闭上眼睛，既然那么想知道，那就让她知道好了。
深呼气，再次睁开眼时姜语哲眼底都是冰凉：“路晨阳，你来的时候我在看路晨阳的资料。”
就是这个？
但是……
“你调查他干什么？”艺言很不明白，所以是不想她看到路晨阳的资料？
“我调查他你激动什么？”姜语哲生气。
现在艺言和路晨阳应该没有任何关系，他调查一个没有关系的人而已，还要过问别人的同意吗！
“姜语哲，激动的是你可以吗，反应大的人是你不是吗？”艺言倒是愣了，她就是正常问一下调查路晨阳干什么而已。
原来没查过，偏偏是现在才查，艺言想问的是这个罢了。
“我调查一个外人，不可以吗？”姜语哲的声音微高，引来几个员工的观看：“整个中国我想调查谁都能查到，我为什么不能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