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书接上回。
王柏回应道:“我和你又不熟,你的故事我可不怎么感兴趣。”
朱合仁笑道:“那棋的故事你感不感兴趣呢?”
王柏一听这话,便来了兴致,便说:“如果那瓶酒不需要我请客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会感谢兴趣。”
朱合仁说:“小哥我这价钱还算十分便宜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乌叔,人家可是老牌儿的情报商人了。向他问问关于棋的情报需要多少钱?”
乌叔说:“地下市场行情价:两百地币。”(我们顺便儿就来说一下地下市场货币和人民币的换算率。地下市场货币简称地币,因为在地面上国际间的汇率也是经常变化,地下市场嫌老是要根据国际间变动的货币汇率来进行换算,太麻烦,所以地下市场就定了一个硬性规定:在地面上最流通货币的十份等于一地币,所以说现在就是十美元等于一地币。想把人民币换算成的币的话,你还需要多费一个功夫,把人民币换算成美元,再进行换算。其实在那些地下市场和地面上经常流动的人,一直都很期待津巴布韦币成为全球最流通的货币,不过通货膨胀那么严重的货币估计也不可能)这两百地币要是换算成人民币的话,那可不小。在酒吧里混的这段时间,王柏早就知道乌叔以前是一个十分厉害的情报商人,因此也没有质疑。所以十分痛快的说:“这瓶酒我请了。”
朱合仁也是不客气,竟然一口气把那瓶二锅头全都给喝光了。喝完之后还大吼一声:“爽!”
“好,咱们只有来说一说棋的故事吧。你想听些什么?男欢女爱,干柴烈火我这可没有,,我估计他自己可能有录像,你可以找他要,看他是怎么把你给打死的。哈哈哈……”
王柏说道:“其实哦,我只是想问问关于他的身世,还有关于他是如何谈恋爱的。”
朱合仁听到这里向乌叔使了个眼色,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块造型奇特的金属板,乌叔也从柜台下面拿出了一个刷卡机,朱合仁把那张卡向刷卡机里一刷,然后乌叔就给了他一个小本子,然后朱合仁把那个小本子小心翼翼的收好。
王柏问道:“你们两个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朱合仁打了个酒嗝,说:“买了一些情报而已,没什么。那故事就正式开始了。”
“棋其实也是挺可怜的一个人。据校长说棋离出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他父亲走了,棋在两岁的时候,他的母亲走了。我先说一下,这个走可不代表去的是地府,性质的话和灵魂抹除差不多吧。具体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棋父母身上牵扯的势力特别多,上至仙界中至人间,下至冥界,都有。反正就是棋的母亲在临走之前,把棋托付给了他父亲生前最铁的哥们儿,也就是现在惊鸣大学的校长——乌鸣,也就是乌叔的大哥。”说完,又向乌叔看了一下,又要了一瓶二锅头,倒进杯子里喝了一杯润了润喉咙,继续说:“其实你想知道棋是怎么谈恋爱的,就是想学点儿经验吧。我告诉你,从他身上学习谈恋爱是痴心妄想,想学也学不来。青梅竹马谈恋爱,长大以后结婚十分正常,你也别指望学习什么技巧。”
王柏问道:“就棋那个死面瘫,难道他谈恋爱的时候就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吗?”
朱合仁笑道:“棋可不是面瘫,我就能经常看见他在笑啊。”
这时乌叔小心地在王柏耳边耳语:“关于谁能看出棋平时在笑,世界上估计只有这么几个人:我大哥,我侄女,朱合仁,乔楚楚这四个家伙。反正我是死活看不出来棋除了和自己的家人团聚在什么时候笑过。”
朱合仁继续说:“棋有一项很牛逼的记录,我觉得没人破的了,那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记录是什么呢?和一个同龄的、长得十分好看的,还对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的女性,在同一个被窝里睡觉,睡了时十年还能保持自己是处男,你说说这事还有谁能做的出来?”
曲叔又在门口大喊:“这一点儿我可以作证啊。那十年棋的胯下可是一点儿女人的味儿都没有。”
王柏无语了(=_=),仔细想了一下,问道:“棋今年多少岁啊?”
朱合仁回应道:“今年28岁,怎么了?”
王柏想到了什么,奸笑道:“和一个女性同床十年仍然是一个处男。我记得他儿子都两岁了,这里面的故事可不少啊。”
朱合仁不知怎么的,听了这话是前俯后仰,捧腹大笑,笑声还十分的古怪,时如三峡大坝开闸放水,时如二营长放意大利炮,时如诺森德刮骨的凌厉寒风,时如饥荒哈姆雷特刺耳的蝙蝠尖鸣……反正就是笑的特别渗人,笑的特别有韵味儿。王柏本来没有笑,但是听了之后不知怎么搞的,自己也跟着狂笑了起来。周围的人见状也跟着笑,反正现在场面已经不能收拾了,大约在朱合仁笑了十分钟过后,他突然来了个川剧变脸,停止了那恐怖的笑声,开始继续讲故事。
“好了好了,不笑了,咱们把故事拉回到正轨上。论那一点儿的话,你是绝对比不上棋的,你刚才完全想的不对路子。我问你,十岁就和自己喜欢的人睡一个被窝儿,你说说你能做到吗?”
王柏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数字,于是说道:“几岁来着?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朱合仁笑道:“你没有听错,就是十岁。”
王柏听了这话是目瞪口呆,在那里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说:“这事儿是假的吧?这要是真的,这一点儿我可真做不到。不过我老感觉你在忽悠我。”
朱合仁继续说,不过这回他把声音似乎压低了一些,说之前还向四周看看,似乎怕什么人在找他。他说:“剩下这个事儿你可千万别在棋面前提,除非你想死的话,这件事情一直是棋心里头的一个疙瘩。这件事跟棋的女儿有关。棋以前是有一个女儿的,不过比较可怜,刚出生下来就检查有严重的脑部疾病,三个月都活不过。不过棋也是个狠人呐,在他知道这个事情后就想着早死早逃生吧,所以在她女儿出生的当天晚上,亲手扭断了他女儿的脖子。”
王柏听到这里直接就叫道:“我的天呐!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也太狠了吧。”结果这一嗓子声音太大了,正好这个时间棋刚好从学校回来,于是就很不幸的被棋给听到了。
棋一脸哀怨的看着朱合仁,说:“你正在给他讲那个是吧?”
朱合仁听了这话,赶紧把头埋进手臂里,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怂的要死。棋走到他的面前,一脸愤怒的看着他,拳头紧握,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给杀了。但是棋不知怎么的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似乎冷静了下来,然后对朱合仁鞠了个躬,说:“算我求你了,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好不好?至少不要在我面前提。”说完自己便上了楼,脚步还十分的沉重。
朱合仁耸了耸肩,继续说:“这个事儿可真是一言难尽啊,他现在上楼了,根据他刚才的吩咐,他现在不在,所以咱们又可以尽情的说。”
王柏说道:“朱哥,你这事儿感觉好不地道啊。”
朱合仁回应道:“那我得对得起你给我的这份儿酒钱啊。其实棋现在的实力只有他全盛时期的一半儿都不到,你知道为什么吗?还是因为他的女儿。”
“棋在杀了他的女儿之后,,肯定是十分难过的,毕竟他也是一个父亲。不过他女儿的死因可不止脑部疾病这么简单,这事牵扯的势力也不少。反正最后他就去地府看了看,想看看他女儿现在在地府日子过得怎么样,结果一去才知道出了大事儿。棋这些年杀的人太多了,该杀的杀了,不该杀的也杀了,导致了他身上的业障实在是太重了,但是棋有一个很特别的身份,那个身份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三界的人没一个敢动他,估计是和他的父母有关,这事儿我还是听黑白无常那俩哥们儿说的,反正十分牛逼就是了。但是这个业障得有人承担啊,于棋的女儿就被迫承担了她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罪,直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棋知道这个事儿后,具体反应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十分愤怒就对了。所以他就学斗战胜佛大闹了一遍地府,最后的结果是他的实力被地府的阎王们封了九成,但是他的女儿算是得救了,地府允许他的女儿在地府以地府的时间生活十二年后进入怪物王国生活。棋每年也去地府看一看他女儿,不过他们两个的父女关系是十分的坏,就好比你和你爸妈一样。现在的话,棋的女儿应该在怪物王国那边生活了。不过棋现在竟然又生了一个儿子,这事儿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在外国也待了四年。”(关于棋的女儿为什么在怪物王国生活这件事情,我个人觉得你们肯定认为十岁就和女性同床,所以这件事情乍一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我可以很郑重的告诉你,前文提到过棋保持了十年的处男。其实这个原因,也就是地府的时间线和人间的时间线不一样,具体怎么样,我还没想出来??)
王柏用死鱼眼看着朱合仁,说:“你说棋可以,但你别把我父母带上行吗?”
朱合仁又喝了一口酒,说:“好啦好啦,不说啦。其实这也就是很多有关于棋的故事的冰山一角而已,我只给你说个大体。你要回头有时间的话你就自己问问棋吧。估计他应该不会回答你。”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