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点头:“一定……”
血残这才告别了他们出来,回了院子。
修泽已经在自个儿院里打坐了。看见她们回来,立即起身:“昨晚的事情已经有人同我说了,这事,你做的很好,有你大师兄的风范。”
修泽对于血残的做法是满意的,作为他的徒弟,就该有自己的样子和原则,别人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怎么还可能任由别人一直欺负下去?
血残再次听到自己的大师兄,不由得有点好奇了,放下医药箱,在石凳上坐下:“师父,大师兄是何许人也?”
值得您老这么惦记?
修泽说到自己的大徒弟,脸上全是回忆,不过还是又爱又恨。
兴许是这一两个月以一直给血残训练,压力大了些,所以这会儿一股脑的给血残讲他和自己徒弟遇见的故事。
血残的大师兄性司,全名修泽却是不愿意透露,收徒的时候还是十年前了,十年前大师兄才十四,虽然年龄比较小,但是他的性格就已经养成了,那是又臭又硬,话又少,还很拽。
然而修泽说到拜师过程,却是有些羞耻,支支吾吾的,还是讲了出来。
外人果然说得每错,是修泽厚着脸皮给人家当的师父,还是比武得来的,当时大师兄修为没有修泽高,自然打不过,愿赌服输,当了修泽两个月的弟子。
兴许是不服气,两个月的时间,大师兄那是狠狠的修炼,之后修为已经高过了修泽,比武后,修泽那是被单方面虐杀,竟然还比不过自己的徒弟。
就这样,大师兄出师了。
如今十年过去了,估计修泽已经跟不上人家的尾巴了。
血残暗暗咋舌。
大师兄果真是逆天的存在。
她两个月的时间,修为才达到橙阶,要到达白阶,还不知道猴年马月的事情。
“唉,你大师兄那是真的没话说,虽然脾气有些臭,不过他却是一个信守承诺愿赌服输的人。他也心甘情愿叫我师父,有时间,我叫他来和你见个面,要是你有你大师兄一半的天赋,我也不至于如此累啊……”
修泽还在回忆中,之后好似又无奈的摇头。
血残滴汗,若是她有大师兄一半的天赋,她估计都不会拜师,早潇洒自由去了。
不过这话她不会说出口就是了。
不过她还是蛮期待和大师兄见面的,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托着下巴:“师父,大师兄现在在京都?”
听修泽的口气,是这样没错,只见他点头:“是啊,他这人脾气是真的臭,现在见面,他话都不说,冷死了。不过他确实在京都,若是可以,你们应该会见上面的。”
修泽也只是说到了这个份上,其他多余的信息,血残问到,修泽则是闭口不言,说是大师兄要求他这么做的。
想来身份不会这么简单。
大师兄的事情暂时被放到一边,血残低声和修泽说起了金矿的事情,只不过修泽听完了,眉头却是高高皱起:“这事稳妥吗?”
修泽脸上没有任何贪婪的表情,只有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