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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朝堂暗流涌

初秋的清晨天色亮地晚了些,光线也没那么透亮,总觉得略带着层灰蒙蒙的印象,似乎静下心来细致看,都能看清空气里飘飞着的尘絮。

林冉伸了条胳膊出去,明显感到手臂上凉飕飕的,想到林然心头又不觉凉了,索性被子一拉罩住半个头放弃了早起的念头。

“咚咚咚”一阵拍门声传来,林冉皱了皱眉头,思量了一番,还是坐起身来,披了件衣服去开门。

门拉开一条缝,只见乐儿挤眉弄眼地笑着递上一封信道:“晋王殿下的。”

林冉这才想起李奭今日要回朗元,便寥寥回了句:“知道了。”随手将门一关,靠在门上拆开信来读。

“林冉,我走了。想想你不肯跟随我回去也是好事,此时的朗元正在酝酿一场浩大的政治风波,此番也许凶多吉少、生死难料。在桃平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好的时光,我看到了真实的人们、感受到了淳朴了民风、遇到了心仪的女子,对此我亦很是满足。如若此番老天佑我,助我得胜归来,我定不再放你离去。”

读到末尾,林冉已忍不住两行热泪簌簌而下,落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开出一朵朵泼墨桃花。

想到李奭或将一去不复返,她好不容易有些新气象的生活被迫归零,只剩下等待。提心吊胆的守望,摇摇无心的等候,她的心就像被生生剜了去,空空如也。

当一个人已经开始悄然无息地编织我们的岁月时,他就已经嵌入我们的心灵,并非理性层面的认知可以割除。很多时候的理性,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李奭此番回去,名义上是为王后筹备生日,实则是听到了龚勋献计,帮助大王子拿下樑国密塔和南方草场的消息。他感受到了李稷即将为太子之位做奋力一搏,他必须直面这场斗争。

他想如果赢了,他就会出兵逼父皇退位,迎娶林冉为王后;如果输了,他就申请贬为庶民,守着林冉在桃平平安过一生。

在李奭离开以后,林冉只能四处打听林然的消息,她每天都会去村口姚伯开的茶铺帮忙,因为她知道很多过路客都会在这里歇歇脚。她想兴许在这里能打探林然的消息。

可有许多次她都被一些不法商人骗取了不少银两,有几次还险些被绑架。鱼龙混杂的现实,让她不得不忍受很多屈辱、调戏,可在她看来只要能有一点关于林然的消息,都是值得的。

与此同时,两年一度的科举开始了,林循在父亲的鼓励下参加了童试、乡试,都入了围,林府上下沉浸在一片喜悦当中。

毕竟能效力朝廷,当一个像父亲一样的好官是林循的梦想。如今梦想就在眼前,安能不奋力一搏?

再过两个月就要进朗元参加会试,甚至殿试,林循也陷入了闭门苦读阶段,林冉和林礼便每日轮流做可口的膳食送去房里,顺便给哥哥加油打气。

明日林循即将启程,林冉忽然想起哥哥近来大赞她做的葱油饼,便半夜爬起来跑到灶房去做。

正要和面,突然林循走了近来,叫了她。林冉吓了一跳,撅着嘴道:“大半夜的,吓了一跳。那么晚了,你明天还要早起出发,还在这里做什么?”

林循笑了笑走上前道:“你不也鬼鬼祟祟地在这里不睡觉吗?”

林冉把和面的盆端了上前道:“我这不是给你做葱油饼吗?”

林循望了一眼,接过盆放在灶台上道:“别做了,娘给我准备了不少吃食,足够了,你陪我说说话吧。”

林冉难得见林循如此正经,便脱了围裙,跟其行至院中。

林循走出灶房便道:“明日我就要启程去朗元了,你有什么话跟哥哥说嘛?”

林冉怔怔地道:“那我就祝你一路顺风,金榜题名。”

林循伸出右手的中指和拇指做了个扣,在林冉额头上轻轻一弹,惹得林冉直呼“疼”。

见林冉面上有了表情,林循才开口道:“我闭门苦读了这些日子,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可你和礼妹的事我是看在眼里的。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妹妹,是这世上除了父母外和我最近之人,我哪怕舍身也要护你们周全。哪里能让你们受委屈呢?”

林冉笑道:“我的好哥哥,我没受委屈呢,你啊就安心去朗元吧!”

林循忍不住伸手去摸林冉的头,撩了撩她的额发道:“我知道林然一日不回来,你这眉头是一日不会舒展的。可?樑大战那么久了,依旧是半点消息都没有。我只怕,只怕他还没回来,你就先倒下了。”

“冉妹,我也是男子,深知男子以国以业为重。林然虽然视你为珍宝,可建功立业的面前儿女私情自然要搁置,可他经得住十年八年的苦,你何尝熬得住这年岁?到明年你都十八了,县里同龄的女子好些都有娃了,你叫父亲、母亲如何不着急?”

林冉道:“所以呢?哥哥想说什么?”

林循道:“如今朝廷政局尚未明朗,大王子李稷和二王子李奭奇虎相当,夺位之战跃跃欲试,想必不久就会有结果。我不是傻子,晋王殿下虽为人冷酷,对你却是分为上心,言谈举止中流露深情不见得逊于林然。”

“如果他能成功封为太子,想必定会来迎娶你,哪怕是做个侧妃也能一生无忧。怕就怕他败了,那可就是万劫不复,再无明日。所以,做哥哥的要提醒你,在一切未知之前切勿答应他什么,免得无辜受累。”

林冉苦笑了一番道:“难得哥哥费心了,晋王并未谈及婚嫁之事,我也没有移情换主之心。李奭是个良君,若真能为王必是百姓之福。我如今只想等着耗子哥回来,其次就是盼你能高中,去了朗元顺便帮我打听打听消息,其他的我也不想了。”

林循早就猜到妹妹的回答,却还是想尝试一番。这一番交谈下来,林循更是上京之心急切,一来是想早日圆了梦,二来也想速速打听到林然的消息,莫让林冉再苦等下去了。

这番深夜之谈,本应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却不料被林礼听了去。

那日林礼晚间起来小解,看见院里还有人影就凑过去看,正要叫哥哥姐姐,却恰好听到林循说李奭对林冉的感情,当时就吹胡子瞪眼睛,捂着口鼻眼泪就往下掉。

想着刘兴文是这样,李奭竟也是如此,个个男子都看上了姐姐,却将她的感情不屑一顾。她同情自己的遭遇,也埋怨起老天的不公平。

可对姐姐却不敢去恨,尤其是听到林冉决绝地回应要等林然回来,林礼努力安慰自己只要耗子哥回来,姐姐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他,那时灭了幻想的李奭便能看到自己的好了,就能回心转意了。

这样一想,她的心中又好过一点,收住泪水,蹑手蹑脚地回了屋里去。

如果你爱过一个人,你就知道与他分开是一件要命的事。因为你不仅解不了相思之苦,还会平添许多妄想,而这些妄想会搅干你的脑浆,让我们变成十足的蠢货。

在沙场作战时,林然虽是极度思念林冉,却腾不出那么多时间去东想西想。可自当了千牛备身,很多事无需自己亲力亲为,宫中又无熟知的友人,剩余的时间多了出来。

只要他手里活断了,他就会想林冉,有时候捧了一壶酒来喝,喝地烂醉脑子里依旧是林冉的脸,醒来依旧是苦不堪言。

他担心她的安全、担心她的处境、担心她的心思,他曾动过无数次写信给她的念头,可一想到那日鸿门宴吃的亏就胆战心惊。

随着三年之约的临近,父母之仇又尚未能报,尤其这段时间不知是怎的,梦里也再见不到林冉。

这让一向沉稳的林然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各种不好的猜想都浮上心头,夜夜辗转难眠,白日精神不振,形如枯槁。

思前想后,无论如何不能长此以往,他下了决心要冒一次险。

午时三刻,龚将军府邸的书房里的漏壶“滴滴滴”地流着,庭前的院子亦然寂静一片,几只偶尔停歇的鸟儿“叽叽喳喳”地鸣着。

忽然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李稷怒气冲冲直奔书房,后面跟着一小队侍卫军。行至书房前小院,李稷便抬了抬手示意闲杂人等在外等候,自己拂袖一甩,破门而入。

两步跨做一步走到书桌前,从衣袖抽出一封信“啪——”地扔在案几上。林然这才徐徐抬起头来,欲要行礼,却被李稷打断道:“龚将军雅兴不错,不仅安地下心读书,还有闲情给人写信。”

林然瞥了一眼漏壶,此刻距该信寄出刚刚一个时辰,便赔笑道:“不知大王子来访有失远迎。只是恕臣愚钝,不知殿下是为何意?”

李稷哼了一声道:“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是个混世乞丐,能有什么人需要问候呢?难不成这封信是要寄给悦明公主的不成?”

林然望了一眼桌上的信,顺势拿起来道:“殿下既然怀疑,何不拆开了来看?”

说罢当场撕开了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抖落开来,递了上去。

李稷定睛一看,雪白的纸上竟无一字,百思不得其解。又忖度了片刻,走到茶桌上提起茶壶将水浇在信纸上拿起看,依然不见任何痕迹,又不放心将纸抬着放在烛火上烤,仍未有收获。无计可施之际,顿觉尴尬,面露愧色。

林然一脸失望的神色道:“昨日下朝遇到晋王,他戏谑说大王子并没有把我当成内人,对我严防死守,毫无君臣之信。如果我不相信,可以写一封信让人寄出,他担保这封无论写给谁的信最后都会到您手里。”

李稷一时间无言以对,但他深知猜忌的后果。

自上次鸿门宴后,他确实一直对林然怀有戒心,不让他参与核心团队的议事。

如此一来相当于养了一个闲人,而他的对手李奭是断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定会挑拨离间,甚至挖走龚勋,到时候就无比麻烦。

李稷铁青的脸舒展开,附和着笑道:“自古以来,兵不厌诈。老二果然善于挑拨。龚将军是识大体、明是非的人,本王只是太过在意你,才会像那热恋般的爱侣那样,由不得生妒生疑。”

“可如今一看,龚将军果然乃忠义之士,本王倍感欣慰。明日以后,我诚邀龚将军参与议事,也给我出出主意,让那帮酒囊饭袋有点压力。”

林然道:“殿下圣明,果然没被小人、谣言所获,实乃明主。臣定当竭力追随,至死不渝。”

李稷用力拍了拍其肩膀道:“那就好,那就好。”

说罢便出了门,提高了嗓门大声道:“将刚才那个送信来的家伙拖下去斩了,谎报军情、污蔑忠良其罪当诛。不忠臣我的人,留着有何用?”

这话显然是说给屋子里的人听的,林然捏了把冷汗心想:还好我只是试试,没想到李稷果然监视有加,看来是万万和冉儿联系不得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为今之计,只有混入尚文派的核心,找到短板,一举扳倒李稷再做打算。

自林然正式参与到李稷集团后,李稷或是因为此前两次猜忌林然心怀愧疚,便不再对林然设防,样样事也不避讳他,常常问其意见。

林然因此发现李稷比他想的要容易对付许多,李稷为人疑心多,做事好大喜功,书卷气太重。本事过不得硬,靠的不过是背后的集团力量,强大的文官集团和王后。

如此一来,要扳倒他,一定要瓦解他背后的势力。而能让文官集团倒戈的唯一方式就是民怨。深深的民怨,任凭谁都救不了的民怨。

于是林然给李奭出了个主意,先让他以礼待加贿赂的方式尽快买通这些文官集团下面的次一级,甚至是次两级的官员,就是那些看起来无足轻重的力量,这些人等到后面东窗事发会有大作用。

如今的?朝看似平静实则却是暗流涌动,?王依旧是慈眉善目地指点着江山,似乎对两个集团之间的对峙全然无知。

实则?王并不是一个傻瓜,他和历朝历代的君主一样对儿子们的心思一览无遗。他虽舍不得权力,可百年之后依旧是要退位让贤的。

唯一所图不过是尽可能减少夺权之争中不必要的牺牲,自己能以功成身退而不是杀戮的方式退居太上王。

在?王老儿的心中,他从未动过要立幼废长的念头。身为一个强势的君主,他更喜欢温顺,好控制的接班人。

在他眼里,李稷自以为聪明,可是文官集团毕竟比武官集团好掌控,掀不起多大的波浪。

目前全国形势混乱,他虽无一统的念头,却也想保好自己的基业。

然而,李奭的野心太大,这一点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向父皇阐述自己的抱负时就显现出来。?王并非不羡慕统一的强盛,可是他老了,他想的就是守住所有的,在他有生之年不要有什么变故就心满意足了。

但他也明白,李奭会成为李稷最强大的对手,要做王的人是要接受挑战的,所以他的目的就是把李奭当成李稷的练手。

因此他一直不立太子,想的就是李稷能凭借自己的本事,让朝廷大臣都推荐他为太子,水到渠成。

可奈何最近连续感染风寒,花甲之年的?王明显感觉自己身体大不如前,每日下朝后都是靠在床上批奏折。

王后得知此事,趁机大献殷情,又是亲手熬制汤药,又是连日守在身侧,并支开了?王身边不少宫人,同时封锁了皇帝的病情,意图伺机打探立储的消息。

生病后的?王意志力削减,尤为感性,顿觉亲情的可贵,只想享受天伦之类。

察觉了王后的意图,他便顺水推舟地将自己对稷儿的好感和盘托出。他想只要王后安了心,就能不再和王贵妃相争,这么多年的考验也可以结束了。

李稷获得了?樑之战的头功,就这一条功勋就足够让群臣哑口无言。两个儿子斗归斗,终究不要破坏家庭和谐才是最重要的。

得知了圣意,王后集团自然放松了对晋王的打压,反倒要显得越加宽厚,否则一旦李稷上位就会舆论不断,难以服众。

因此王后集团开始以全情投入到立储的筹备当中,这也给了李奭一个喘息的机会。

得知了父王想要立自己为太子,李稷很是高兴。为了讨好父王,尽快促成此事,他决定拿出自己府中所有的积蓄给父皇在灵水河边修一栋行宫,让父王能去颐养天年。

可是修建行宫的造价高昂,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光一根柱子的运输就需要上千个青年壮丁。

此时他手下的一个官员向他透露了一个消息,据说桃平县附近有大量的金矿,只要能开采到金矿就有了行宫的建造费。

于是李稷没有和任何人商量,直接让手下带了近千人马前往桃平县开矿。为了能在最短时间内挖出矿石,他们在当地直接抓了很多壮丁连日劳作。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林书进耳朵里,林书进赶往现场查看,要求他们出示朝廷的开采令,李稷的手下不但没有奉上令,还直接把林书进给捆了。

金矿开采的地点离县城有十几公里,且周边廖无人烟,林书进被绑的消息自然无人知晓。

老百姓只是相互传言说有很多士兵在城郊活动,大家凑在一起猜测说是?王兴许是要开始建陵寝或者偷偷摸摸大练兵。

因此,当林冉发现父亲杳无音信时已是两日后,她四处打听却不得半点消息,在城郊茶铺时幸好听到店小二说两日前曾见过林大人带着几个人往城郊东北方去了。

林冉忽而想到近期大家伙儿谈笑说的?王布兵一说,两件事凑在一起想顿觉大事不妙,便立刻跑到衙门找到尹师爷带了十几个衙役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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