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慈槐念垂着头,不再挣扎,她无力地在他怀中瘫着。
“他也绝对不会冷淡我的,何况还是三年。”到此,慈槐念的肩膀颤抖得更加厉害,用手捂住眼睛,一点点抽泣的声音在安静的阳台扩散开来。
“算计我,拿孩子威胁我,你到底要什么啊!”她回过身,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去和你朋友圈里的女人约会啊!除了孩子和公司,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现在还要被你逼着让人骂,为什么会这样啊!”
一滴滴晶莹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掉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夜皇威捧着她的脸,任她打骂,眼泪滴在他的手上,带了些温度却让他觉得无比的凉。
“你到底想要怎样啊…”
慈槐念重重地抽泣,将她抱紧些,他用着安抚的语气:“慈槐念,你还有多爱他。”
是夜皇威的妥协,不是“我”,而是“他”。
“我很爱他。”抓住他的领带,怀中的女人倏然问他:“你现在呢,你这个夜皇威与我又是什么关系?”
“藕断丝连的前妻吗?还是需求伴侣?我被逼着和你重新开始了,算你的女友吗?”
她仰着头,满脸的探究。
夜皇威沉默,看着她的双眼说不出话。
“你连我们的关系都不知道怎么确定吗。”慈槐念失望地放开手,随后嗤笑出声:“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想听你老老实实的回答。”
“原来的夜皇威,到底到哪去了。”
果然,他又不做回答。
在他神情凝固之际,她用力地挣开他,走路摇摇晃晃,最后脚一崴就摔在地上。
噗通一声摔下去,她也没想着起来,躺在地上,眼神破碎而涣散。
走过去将她抱起,夜皇威让她磕在自己的肩膀,他蹲着身。
今晚的风有些冷,他胸口衣服上残留的泪水渍已经变得冰冷。
“慈槐念,谁都有有难言之隐。”夜皇威与她对视,而慈槐念却似乎透过他,看向了更远处。
“还不能告诉你。”
……
【还不能告诉你。】
什么还不能告诉她。
翌日早晨,慈槐念坐在办公桌边,她头很痛,胃也一阵一阵地翻搅着难受。
她昨晚发酒疯了,对夜皇威,而且她已经记不起内容,只记得很多拥抱,热吻和这句话。
孩子们已经被送去了学校,她趴在办公桌上,面前摆着一张邀请函。
是Anthony学校的夏季运动会邀请函,是星期日的,晚上还有英语小卖场。
精致的邀请函上代表一家的小人手拉着手,慈槐念头疼地抓了抓发。
怎么办,要不要去问问他昨晚干了什么。可如果是一些毁三观的怎么办?
她还记得他们结婚那日晚上,慈槐念喝得烂醉,在夜皇威的怂恿之下穿上了各种暴露的衣服模仿国际明星在床上走秀。
走完还气场全开高歌了一曲《今天就要嫁给你》,并且自己为自己大力鼓掌,吵得两岁的Anthony半夜走到他们房门前錘门。
当时夜皇威还用相机记录下了这一片段,每次她想喝点他就拿出来给她看。
她昨天不会也做了类似的事?不然她的脚为什么会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