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孩子还在房间,不能出去太久。”慈槐念拿了个小包包,将手机塞进去,她抿了抿干燥的唇。
冰冷的手背贴了贴她的脖子:“果然发烧了。体质太差。”
913挑唇,双手插兜走在慈槐念前面。
???
好吧,她是生完孩子后体质不佳。
“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孤男寡女,酒吧,一个包厢。”少年打了个响舌,回过头看慈槐念。
“我相信你这么年轻,还不至于对我这种生完两个孩子还和前夫纠缠不清的女人有什么非分想法。”
暖黄的灯光配合冷风,她被吹得在风中摇摇晃晃。扶着头,她感觉全世界的灯光都在她脑子里打转。
913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回答正确,我还以为你会穿的‘清凉’点来和我发生点什么关系呢。”
“回家洗洗睡吧。”慈槐念从路牙边捡了一片树叶丢在他身上。
那家酒吧很近,打开门进入,这里的人似乎都与他极熟,勾肩搭背,一路从开包厢到现在为止都在和913聊天。
慈槐念坐在角落,看着他与老朋友相谈胜欢,自己却受不了这里空调的低温蜷缩着。
等这老朋友一走,从大门又进来一人。
他一件白衬衫,墨绿色的西装裤:“慈槐念,你怎么会在这。”
江战兮。
他看她脸色不好,问问原来是发了烧,叫服务人员拿了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他与913又闲扯了好一会儿,倒是根本没有慈槐念的事,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很嗨。
江战兮留意到她身体越发不舒服:“你还好吧。”
指尖夹着酒杯轻轻摇晃,酒水范着吸人的颜色与光泽。
“你再呆在这我就更不好了。”慈槐念扶着头:“我和他有点私事要谈,我和他谈完就出去,你可以再进来。”
她裹着毯子,双颊发烫,眼布着血丝。
也不知道江战兮现在在想些什么,双腿交叠邻这她坐,手指哒哒哒敲在杯面,他唇一liao。
“可以,我就在隔壁。”
待江战兮离开,慈槐念呼了一口热气,开门见山,她闭上眼问。
“我想问你要一些消息。”她坐直身体,用劲的样子显得很吃力:“我可以出比你原来雇主更高的价。”
啧啧啧—913表面纠结,实际上从他的表情就已经可以看出他的选择。
他会答应。
“当然。”果真。
“出价更高的就是主,谁都不会嫌钱多,但我不同意出席当作人证,毕竟我也不想被人追着说什么卖主。”
这点慈槐念同意,并且也答应。
也就是说…
“证据你自己去顺藤摸瓜找就是了。”
913又用开瓶器开了瓶红酒,魅人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摇晃。
灯光昏暗酒气弥漫与冷气一起渗透进入慈槐念的皮肤。
“好。”慈槐念颔首,她的脸在灯光下倒是格外惑人:“所以你可以告诉我是谁安排了这件事了吗?”
“是一个叫付优曲的女人安排的,我知道的也不是全部,她把你那一晚的好眠卖给了别人。”
913撑着下巴,他手臂上的疤痕让人难以忽视。
“谁?你再说一遍。”
“付优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