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吗?”
慈槐念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如果你想我是凶手,那我便是,如果你相信我不是,那我就不是。”
信任问题,他的保镖都会选择信任她,如果他不信任她,那就已经没有再在纠缠的必要了,一点点都没有。
夜皇威的眼神捉摸不透,慈槐念也无望能从里面读出些什么。
“你希望我的答案是什么。”到现在夜皇威还在试探她。
“我的良心希望你可以知道真相,但是我的心不希望。”慈槐念僵硬地笑了笑。
“夜皇威,你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猜测我的内心,我承认对你还有感情,但是我更希望离开你。”
人有时候只有做与自己了内心相反的事情才能避免之后的伤害。
不是说一直随着自己的内心走就能成功,还是得看看事实与真理,现实是骨感的。
可现在的真理又是什么呢。
移开视线,夜皇威看向别处,他额头上的汗滴在清冷的灯光下反射光泽。
双眉紧缩,眉心隆起。
话语还在口中徘徊,正要倾出却听到倒地之声。
慈槐念终究还是没有忍受住病情的加重,倒在地上她的身体因为感到冷而不停颤抖。
看着她双唇煞白,夜皇威走到床边按下呼叫铃。
夜晚的沉寂好似会吞吃情绪,将白日的冲动热血吃得一干二净,只有少部分人还在黑暗中活跃。
他们之间到底是如何变成这样的,他们都不清楚。
……
既然不清楚,那就只能等时间冲刷出答案。
清晨慈槐念再次早醒,一个晚上的折腾,烧再次降下来。
今天是周六,慈槐念申请出了医院,夜皇威没有给她任何对这次事件有进展的消息,只是派老董过来说了些有的没的。
【少爷说他希望能冷静几日,如果慈小姐你有任何能证明自己的证据可以给我。】
冷静,再冷就彻底结冰了。
慈槐念站在医院门口,一边拉着一个小宝贝。
对于昨天袭击的事情,老董表示不知道是谁向少爷透露了她的位置,少爷便叫人去捉了。
并且表示,这次再放水就真的会遭到怀疑,他们也是出于无奈。
慈槐念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嗯嗯几句。
现在她有个想法一直搅在心里。
她的周围有叛徒。
那次的妆容怎么会有人知道的如此一清二楚。
她不了解案件所有的过程,只是后来从老董口中知道是有人办成了她的样子去袭击了夜皇威。
并且最最疑惑的点,在于夜皇威已经认出了她。
如果他认出了她,那么他就是知道了那次在教堂的人是她了?
还是他只知道这次是她,毕竟他在朋友圈发过图片,若更夜皇威说是抄来的也不是不行。
这样一牵扯出来,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麻麻,我今天去哪玩。”Chloe拉着她的手。
因为她烧刚好,项圈圈劝她上午休息,到晚上看情况好再去极昼。
而且这几日事多,都没有好好陪两个小家伙玩。
“去商场哥你们买点东西吧,明天小卖场,都打算好卖什么了吗?”
“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