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无疑是给慈槐念下了一道难题。
她若要告诉夜皇威是凶手,还要拜托他再查那又是什么意思。
“还有别的办法吗?”慈槐念攥紧了手,面色难看。
“有的,找各个医院的内部人员,并且是高层的,或许能收获消息。”
“不过这是不见光的,有的医院会贪药材的钱,这些医院恐怕也很难接受。”
穿着白大褂的了插话道,他胸口挂着名牌,是一名法医。
“除了这两个方法,还就真的没有什么合法的办法了。”
一度的沉思,慈槐念站在原地说不出话。
她看着两人又在房间里检查了一段时间,问问为什么不走,说还得留在这里看守现场,直到慈槐念对夜皇威做出决定之时。
做出决定吗,很快了。
在卧室理了理东西,慈槐念打算搬走,这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完全不安全了。
她可不希望家外面一天到晚绕着“狼”。
行李全部整理好,孩子的也同样整理完毕。
两个小家伙在房间里玩着飞行棋,为了不让他们感到怪异,慈槐念强装着开心。
今天,就去公司里住吧,等新的房子买下再搬过去。
联系搬家公司将日用行李全部搬到极昼,慈槐念站在厨房倒了一杯水。
温热的水腾起雾气,用手撇开,雾气最终消散。
现在的一团乱,真的需要快刀来斩断。
怎么,她是否还要感谢那次袭击。
拿着水杯走回书房,慈槐念便见两个人坐在地上,毫无头绪。
“凶手带着手套,没有留下指纹,目测是借助绳子从窗台上爬上来的,窗台外侧上有明显的挂钩的痕迹,窗的锁是在打破了小部分玻璃后,伸手钻过去打开的。”
“而且很奇怪的是,嫌疑人把玻璃碎屑全部处理到了地毯下,窗帘也半拉着,遮住了破裂口,伪造出了…一片祥和的样子?”
保镖咬着牙,将疑点一个个说给了慈槐念。
“是想伪装出我本来就在家的样子吧。”她也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旋转过椅背,目光落在后面的书柜上:“书柜上的东西你们没动过吧。”
两人相互看一眼,都摇摇头。
“我书柜上的东西被动过了。”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文件和书籍,但她还是很在意。
为什么要动,是因为好奇?
“我们没有碰过,但是我们用灯照过,上面是有指纹,不过一想就知道,应该是您的指纹。”
这倒是也没说错。
这么总结,也就是说这个凶手是铁了心要嫁祸给她,假装她本来就在家。
慈槐念留意到猫眼视频内门前街道上的内容,在那时,路上已经没有了吉普车,若是要载着她一起离开那必定不能先开走。
所以,监控是她来时打碎的,那时只有她一人,吉普车是后来的。
是为了减少后面吉普车来时近距离的拍摄吗?但若那是夜皇威就被惊醒了呢?
这个凶手思维逻辑很乱,顺序很慌张。
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吧。
而且,这个人必定是与她极为相识的人。
不然她是何来慈槐念那个妆容的图片,虽然夜皇威朋友圈上的图可以抄,但又是如何那么精细。
那次在教堂的人,除了夜皇威与她,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