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异常吗?”柳沁芜也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不是假做承国公府的人来送信这么简单。
“那人的神情很焦急,也反复叮嘱奴婢不可将此信让别人看到,尽快交给小姐。”
“啊。”突然,小菊又想到了一件事:“那人还跟奴婢说,千万叮嘱小姐看完信后要立即将此信烧掉,不能让第二个人看到,小姐若有疑问,可回信交给他,他明日还会过来。”
“恩?我并不知晓这事啊。”柳沁芜奇怪。
“奴婢与听竹姐姐说过。”小菊轻声说道,心中明白听竹应是未与小姐说过。
柳沁芜恍然大悟:“定是听竹那丫头还未来得及与我说。”
听竹将信交给她后,她便急忙拆开看了,之后又是满心的焦急,未曾注意听竹说过些什么。
不过以听竹的性子,看到她如此焦急的模样,应该是更关心她怎么了,不会立马对她说那些话。
听雪进来的又很是及时,看了信后发现不对便马上提醒柳沁芜来找柳煜商量,这些话就没来得及传进柳沁芜的耳中。
不过,柳沁芜此时倒很是庆幸。
凭她之前那无头苍蝇似的样子,听到这些话,很有可能当场便照着那人所说的做的,之后也不会意识到哪里不对。
见小菊确实再未察觉其他的异样,柳煜便让听雪带小菊下去了。
“父亲,您说此事与承国公府有没有关系?”
令牌不能轻易假造,那人能拿到承国公府的令牌,极大的可能本身便是承国公府的人。
柳煜垂目沉思。
“我不懂,那人送这么一封信的目的何在?”柳沁芜觉得很奇怪:“他假造花将军遇到危险,然后告知我,可是我能做些什么呢?”
“就算我担心、焦虑花将军的安危,我一个闺阁女子也无法帮上什么忙,顶多是告诉爹爹,让你们帮忙去救花将军。”
这就让柳沁芜更加奇怪了。
若是目的是让爹爹他们去救人,从而达成他们的某种目的,那不应该特意嘱咐小菊告知她看完将信件烧掉才是。
既然是只想让她一人知晓,那这封信的目的何在?而且似乎太过容易被揭穿了。
她可能一时之间发现不了,可一旦她无法可想,必然是要救助爹爹他们的。爹爹可不笨,就算没有看到信件,也能很容易想通这其中的破绽。
柳沁芜想得都有些烦躁了,果然她不适合思考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柳煜三人暂时也没有想通这其中的关窍,如此容易揭破的骗局到底存在什么目的?
还有一点,柳子轩想到今日他收到的消息,心中千头万绪,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家三妹妹。
柳子轩几番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柳沁芜疑惑道:“四哥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柳子轩犹豫了半晌,后又转头看向自家父亲。
柳煜叹了口气,对柳沁芜说道:“此事告知你也好,也免得你过多的胡思乱想。”
“你四哥收到消息,北边有些不稳定,花玉白似是遇到些困局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