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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喜欢负责及毛遂自荐之尴尬(1)

不出老栾勤与我之所料,第二天吕士凡和李成书即各拿了五万块钱过来,一门心思地要进刘老麻的董事会。他们要把钱给我,让我转交。我说,刘老麻不是说了吗,你们定了之后直接跟那个小于打个招呼就行了,没必要脱了裤子放屁--多费一道手续,不过这回你俩动作可是怪迅速呀!

吕士凡尴尬地笑了笑,我寻思别再跟上回似的误了事儿,就抓紧凑了凑,连没到期的存款也提出来了!

李成书说,我也是把全部家当都拿来了,你呢?你准备拿多少?

我说,我也想进个董事会什么的,可没那么多钱呐,还是那些,一万!

李成书愣了一下,你是真没钱,还是有别的原因?

我说,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这么好的机会,谁不想多投喜点儿?毛之最后的结果是,他二位各人股了五万,我和老栾勤采用借款的形式,各拿了一万,年息百分之二十。

刘老麻就说,当初积极的没变,当初不积极的反倒变了,多拿了,这说明,这个董事会人气儿见长啊!既然有个董事会,是不是应该起个名字呀?

李成书说,作为你总公司的下属单位不就行了吗?还用得着单独起名字呀!

刘老麻说,还是起个名字好,我比较迷信名字的事情,就像有的人迷信车牌号和电话号码一样,名字起好了,就等于成功了一半儿;还要单独立个账户,有专门的会计,账目清,好弟兄嘛,不要跟别的部门一锅煮了,这样你们也放心是不是?我说,要起名字的话,还得你起呀,那个刘麻子猪蹄儿不就叫得挺响?

刘老麻就说,叫响儿是因为你首先帮我确认了,还有你那句说起来不好听啃起来幸福无比的广告词儿,也起了一定的作用。我确实也想了一个,咱就叫绿色合作社你们看怎么样?现在就数绿色的东西时髦了,又是绿色蔬菜、绿色水果、绿色银行什么的,最近连绿色教育也叫起来了。

这狗日的还真会起名字!大伙就都说好,说现在就数绿色时髦了不假,合作社的名字也不错,嗯。

老栾勤说,合作社不仅是个名字的问题,我看在组织形式上也采取合作社的方式都可以呀!

吕士凡说,既然叫合作社,那得有社长副社长什么的吧?李成书说,那当然了,社长当然就是刘总了。

吕士凡说,那副社长呢?李成书说,我看就小于呗!刘老麻说,我原来没打算要具体管这个事儿来着,哎,你们这么一说,还真启发了我,点子是我的,我投资也最多,将来还要参加分红,这个社长我还真得当哩!我看咱们干脆别叫什么董事会了,就叫社委会怎么样?性质还是那个性质,只是名字不是那个名字,社委会就由我和李老师、吕老师三个人组成,小于当副社长你们没意见是不是?你们这边儿再出个副社长!

老栾勤说,那就阚珂吧!

我说,还是老栾勤比较合适,你德高望重,对合作社的形式也比较熟悉,当初搞农业合作社的事儿,我还真没一点印象了,高级社的印象倒有一点,但具体怎么搞也不甚了了。

老栾勤说,你就别推了,我是真心实意地把你来推举,一是你在咱们几个当中最年轻,也最有见解;二是这件事自始至终你都是始作俑者,是发起人之一,同时又是具体组织者,我看是非你莫属呀!

我说,栾勤同志你就别客气了,我也是真心实意地推举你的,咱们这是个民营性的小实体,不是什么公家部门,就别讲年轻啦文凭啦的那一套了,就是你了。

……我们两个推来让去,李成书和吕士凡在那里不发一言。我们便达成了某种默契,继续推来让去,就是不提他俩。刘老麻说,你两个也发发言呐?

吕士凡说,我看还是从社委会的成员里面出,投资多,责任就大,理应负起更大的责任!

刘老麻说,那倒不一定,这个副社长也就相当于副经理,小于也没投资,但他懂生产、会经营,就可以做一些具体的组织领导工作;你投了资,但不懂那一套,那就不一定当副社长,要不,你们私下里再商量商量?

李成书说,我看干脆投投票算了,别再跟上回似的,商量半天还定不下来!

刘老麻就说,你们这些文化人儿呀,一个个的看上去怪清高,哎,还挺看重这个,这么点小职务也要投票,文化人儿特别喜欢负责是吧?也特别讲究民主?嗯,那就投投!

四个人,四张票,一会儿就写完了。刘老麻拿到票,看了看,笑了,说是就跟哪个小品里演的似的哩,一人一票!

老栾勤说,我敢肯定,我和阚珂是互相投的,你俩一人投了自己一票对吗?

他两个脸上不自然了一下,继续一言不发。

刘老麻就说,既然这样,为避免不必要的矛盾,我就指定了,还是让老崔当副社长吧,实际上,你们四个人,谁都能干,不就是个副经理的差事儿嘛,是吧?阚珂老弟说得对,咱们是民营的小实体,千万不能照搬公家部门那一套,我是董事长兼社长,当然要听取你们的意见,可当你们各吹各的调儿形不成共识的时候,我就要说了算,我不能像公家部门似的这次不行,下次再议,议来议去还拿不出个统一的意见,拿着开会当活干。我上次说,让你们只管养花种草的事,别的事情就别管了,看来也是对的;花房也得有个具体负责的,就像过去的小队长或作业组长一样,比方干活的时候分分工了,计划一下今天干什么明天干什么了,等等、等等,所以你们还得推举一个……叫什么呢?花房房长或者大棚棚长?随你怎么叫,总之是那么个意思就是了,我看就不要投票了吧?

我说,这回是非老栾勤莫属了,咱这些人当中,我看还就你懂得一点花呀草的那一套,也数着你家花养得好,你就别推来让去的了,不就是个花房房长或大棚棚长嘛,让老麻笑话!老栾勤又要推让,刘老麻笑着说,我看行,你们说呢?他两个也只好顺水推舟,就那么定了。

这件事让我十分地感慨,刘老麻看得还真准,县城里的文化人儿确实就特别喜欢负责的,连这么点最不起眼儿的小职务,他都要计较;哪怕临时陛地负一点小责,也绝不放过。比方说,你让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文化人儿去干一件很具体的事儿,就是去掏厕所吧,他也绝对会问你,我们两个谁负责呢?一有点需要负责的机会,他八成就要毛遂自荐,就要动脑子,走门子,拉选票,甚至不惜攻击他人,抬高自己;终生为争取一个股级和科级干部而奋斗,就是退了休,他也要为竞争一个非常不起眼儿的闲职如盆景协会副秘书长啦,戏迷票友协会副理事长啦,烹饪学会顾问啦什么的而忙活、而奔波,至死不改。我遂想起了先前经常说的一句话,叫历史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多年前,我们一起酝酿筹建县文联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个德性的。

现在该说说我自己了。

如同当年老兰子所说,整个“文革”之前,我是我们村惟一的高中生;刘老麻一个高小生都被推荐到军工厂了,你一个高中生还愁没有机会呀!我后来确实就被推荐上了大学,成了一名工农兵大学生。不过老兰子对我上大学这件事自始至终不感冒儿,她为我设计的最好的前途是当个大队会计,风刮不着、雨淋不着,小白脸儿也晒不黑,小分头儿还可以继续留,腰带上系着好大的一串钥匙,走到哪里都哗啦哗啦响,那多来劲儿呀!她嘴上说上大学有什么好,三上两上就成了右派;成不了右派也会变质、学坏,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什么的,实则是怕我将其甩了也。又说,你狗东西又不是没有那个心思。还真让她说准了,也正如你所知道的,此后不久即发生了那起蹬未婚妻未遂的事件。

我之所以请教离婚专家欲蹬老兰子,一是环境发生了变化,二则是我喜欢上了个小女生。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我也不告诉你,还是那句话,写这么个熊小说忽忽啦啦拽出那么多人名来,不是什么上策。那时的工农兵学员,最大的特点就是年龄参差不齐,学历大相径庭。像我这种老三届,那些入学前初中还没毕业的同学中就有好多该喊叔叔的!这就给教学带来了极大的困难,你得给他们补。老师遂让那些年龄大学历高的学生,采取一帮一、一对红的方式,辅导那些学历低年龄小的。我一帮一、一对红的对子便是个小女生。那小女生看上去很清纯,个子不高,胸脯平平,娇小玲珑、小鸟依人的样子。说起话来,才知她也是个下乡知青,而且就在沂蒙山下的乡,只是不在我那个县。她模仿力极强,说话挺有意思,待她知道我也是沂蒙山人的时候,就故意用沂蒙山方言跟我啦呱,说一些只有沂蒙山人才懂得的很孤僻的用语。她说,你家乡的人说话,一般都比外地人多一个字是吧?比方饿坏了或饿毁了吧,他要说饿毁了堆;跑了或窜了吧,他要说窜了圈;特别好玩儿是不是?

她说,你家乡的人,一年四季都光着身子睡觉是吧?我住的那家房东大嫂告诉我,叫被子褥子三柞厚,不如两口子肉贴肉呢!那家的大哥在煤矿上当工人,一个礼拜回家一趟,大嫂就说,俺那口子,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骑着自行车窜七八十里地,回到家连自行车都来不及支好,将车子往柴禾堆里那么一推,也不管我正干着什么,二话不说,就把我扛起来扔到床上了,累得个熊呼哧呼哧的,第二天又骑着车子窜了圈。她这个呼哧呼哧的,也特别淫秽是吧?你们那里的房子也透风撒气的,既不隔音,也不保暖,冬天,房子里和外面样冷,简直让它冻毁了堆呀!躺在床上睡不着,听着她屋里呼哧呼哧的声音,就把我们一帮小女生给腐蚀得够呛。操它的,怎么寻思的来,还自行车都来不及支好!

她说,那庄有个复员兵也挺有意思呢,他复员回来,天天一大早就去给我们扫院子,一边扫还一边哼小曲,哼起来这样,嫂倒拉拉嫂拉拉嫂咪,拉拉嫂咪嫂咪……没有一句是准的,但可以听出是《北京有个金太阳》的歌子。我开始以为他是看上了我们其中的某一位哩,后来才知道他是跟那家大嫂有一腿!那家大哥回来的时候,他就不去扫了。

她说,沂蒙山的学生,看着土里土气,哎,成绩还真不错,若是让他们一对一地跟省城的学生像过去一样高考,我们还真不是个儿;要不是你家乡的人推荐,我上大学根本就没戏!现在又劳你天天给我补课,你不笑话我吧?你们老高三的学生就是学得扎实,你都能教了我们,干脆我叫你老师得了……

她这么孩子气地在你面前喋喋不休,就像一个小学徒工在师傅面前一样,你就不能不格外生出些关爱或亲近来。每次打饭她都替咱排队呢,吃饭的时候,她还将她碗里的肉往咱的碗里夹呢!看电影的时候,她也替咱占位子,大庭广众之下,就那么吆三喝四,阚珂--我在这儿!夏秋之交的傍晚,我在小树林的石桌旁给她辅导,远处的大喇叭里在播放一个不知是什么品种的口艺《送女上大学》,她听着就也在那里哼,火红的太阳刚出山呐,朝霞映红了半边天呢,大路上走过来人两个呀,一个老汉一个青年呐啊嗯--哼着哼着,她即将脚上的凉鞋蹬掉了,就那么赤脚踩在咱的光脚上,脚、还在那里一动一动呢,说是有味鸡巴?

咱说,当然有昧儿了,臭烘烘的呗!

她的脚在咱的腿上蹭来蹭去,我是问我唱得有味儿吧,谁说脚来着?

咱说,一般化吧!

她又用脚丫夹咱腿上的肉,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的,让你表扬一句比害你的肉还厉害,我一唱这个就想起我离开那个小山村的情景,那庄的个老大爷,还真就用扁担挑着我的行李,将我送到公社车站的!

咱说,山村的孩子上大学,一般都会是这种情况!

她依然不轻不重地夹咱的肉,咱说,你严肃点好不好?你这么调戏我,让我怎么辅导?

她用我家乡的方言嘻嘻着,不会说个话,还调戏!我以为你粗粗拉拉的个人儿,没什么感觉哩!

咱说,我又不是柳下惠,那怎么会没感觉!你这么勾引我,我犯了错误怎么办?

她吃吃地笑着,用脚丫夹着咱的肉狠狠地拽一下,我看看你怎么个犯错误!

咱哎哟一声,就将她的小脚给握住了--当然是乘着天色已黑。先前我已注意到,这小女生的一双玉足,算得上是足中珍品,光滑的脚背,圆润的脚跟,曲线柔美的脚底,当我玩捏着那些饱满的脚趾肚儿时,她那玲珑可爱的小脚儿就像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儿在你手里挣扎,那种感觉实在美极了,简直就爱不释手……不一会儿,她开始呼吸不畅,你、你就这么犯错误吗?不嫌有味儿了?

咱心里痒痒的,却还故作幽默,坚持一下呗,爱屋及乌嘛是不是?咱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按摩似地揉来捏去,还自下而上地抚弄她那白嫩丰腴的小腿呢!

不一会儿,她就啊啊着一下将脚拿开了,不、不行了,我让你整得心里热辣辣的,五迷六道的了。说着即站起来,拉着咱的手,走到树林的深处了。我们比那个年代的书里偶尔说的还要进一步,除了搂搂抱抱,抠抠摸摸,还将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乱搅和。半天,她嗫嚅着,阚珂哥,你终于喜欢我了是吗?

咱嘟哝着,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可你不要叫得那么麻烦好吗?就叫一个字,哥!

她叫了一声,哥!像读汉语拼音的字母似的,很清嵝一舰大全脆,很响亮。咱便地说了下去。

她嘻嘻地说,看着你怪古板的,还挺有意思呢,还哥渴模佛,得特呐勒呢!

咱拥着她,还想得寸进尺,遂试试探探地将手伸到了她的衬衣里。她将咱的手抽出来,你这家伙怎么一点卫生也不讲呀,你刚摸了我的脚,连手也没洗又想动这里呀?把手洗了再……好吗?

咱说,这里哪有水龙翔。

她说,还非得现在动呀?你的终归是你的,又没人争你的!

咱说,那很难说!

她即嗔怒地,去去去……

咱尴尬了一会儿,她又情意绵绵的,你生气了?要不,你隔着衣服动一下吧,你们男的总想动这儿是吗?

咱说,什么你们男的呀!应该是爱着的人才想动这儿,随便一个什么人就要动这儿,那不成流氓了?

她又吻咱一下,你真的爱我呀?咱说,那当然了。

她说,下次好吗?其实我这儿很小,没什么好动的!

咱说,你年龄小嘛!这儿小一点,说明你清纯嘛,正经嘛,是蓓蕾嘛!

她拧咱一下,就你会形容,好像多有经验似的。我即说,是书上说的。

可待下一个夜晚,咱在校园的深处真正跟她有一点肌肤的亲近的时候,她的主动精神及某些小动作,却又让你觉得她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清纯,也不似我想象的那么不谙世事。咱一跟她亲个嘴,她那蛇信子似的小舌头即熟炼地伸来伸去呢;一触着她的小蓓蕾,她的手便条件反射般地在咱最敏感的地方动个不停呢!咱将她拥靠到一棵树上,连树也一起抱住的时候,她相应的地方还迎合着咱呢!之后她对咱的裤子那地方洇透了也并不陌生和新奇,反显出成熟女人的关心与体贴,掏出块手绢让咱擦一擦,还说要不要我给你擦呀什么的。当咱扭过身子擦拭的时候,她就原地蹲下去在那里撒尿,一边撒还一边跟咱开玩笑呢,那大嫂说得可真准,累得个熊呼哧呼哧的,你刚才也是呼哧呼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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