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北带着年圣走到了玲姐跟前,玲姐还正纳闷儿,这个小伙子是谁,为什么会跟着安以北。
“小北,坐。这位是?”玲姐喝了一口面前的饮品说到。
“玲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阿年,年圣。我刚刚认识的,没有工作,十九岁了,我想让他跟着我干。”安以北坐下后轻轻把年圣往前推了推。
“玲姐好。我叫年圣,朋友都叫我阿年。我想跟着北姐一起工作,给北姐打个下手。”年圣微微躬身说到。
玲姐挑眉看了一眼安以北,随后正了正表情说到:“怎么才十九岁啊,年轻气盛的,我们这边的工作可不好做,能坚持下来么?”
安以北一听这话就知道玲姐是为了考验考验年圣,如果他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安以北也不会考虑让他给自己打下手了。
“玲姐您别看我年纪小,但是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尽可能的安排在我身上。就算我不会,我也会用心学。也许您觉得出来工作不是为了学习的,我可以做苦力。怎样都好。”年圣怕玲姐不许安以北收他,连忙说到。
玲姐严肃的点了点头,随后有绷不住了,笑了笑说:“小伙子不错,是个老实人。我们这是没有苦力了,只要有眼力见就行了,跟着你北姐干吧,一定要好好干,不能让你看走了眼。”
年圣听见玲姐这样说长呼一口气,说到:“玲姐放心,我一定跟着北姐好好干,家里人从小就教导我说出来工作一定要有眼力见,不能什么事都等着领导吩咐。您放心吧。”
玲姐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随后叫了服务生,点了两杯饮品,开口说到:“有没有西装?工作的话再穿短袖休闲裤就不行了。显得不正式。”
年圣挠了挠头,有些脸红,家庭条件不是特别好,所以并没有什么像样的衣服,吞吞吐吐的说到:“这……这……还,还没……”
玲姐和安以北都看出了他的窘迫,玲姐对安以北点点头,安以北开口说到:“没事,下午等我下班也没什么事,跟玲姐一起带你去逛逛街,买点像样的衣服。”
年圣感激的看着两人。
“别急着感谢,买衣服的钱等你有工资了一点点扣回来。”玲姐正色道。
“好好,没问题。我一定好好工作,绝对不让玲姐北姐失望。对了玲姐,北姐,我们公司具体是做什么的?”年圣开口步入正题。
“小北,你给他解释一下吧。毕竟是你带过来的人。”玲姐递给安以北一根烟,也给自己拿了一根看着安以北点点头。
“好的,玲姐。”安以北接过烟,先拿出打火机帮玲姐把烟点上,又把火机放在了桌上。准备去拿文件。
年圣拿起了火机,伸到安以北面前,安以北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玲姐点点头把烟凑了上去。
“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是一个工作室,跟很多的经纪公司都有合作,他们家的艺人接到通告,然后我们负责出售演出票。
我现在负责的就是拉拢更多的经纪公司得到更多的渠道。然后得到票子卖出去。我现在负责整个湘南地区的经纪公司以及通告的门票。
工作室里还有其他股东,分别负责不同的地区。但是我们工作室现在人手不多,没有办法进一步扩大市场,所以现在还仅仅只是整个湘省。
如果未来我们工作室的人手越来越多,能独自带起项目的人越来越多,我相信玲姐的目标一定不仅仅只是湘省。嗯哼?”说完,安以北冲玲姐点了点头。
玲姐无奈,只得笑了笑点点头说到:“是啊,人怎么能停止不进步呢,我的目标可是整个大洲。”
年圣听了安以北的介绍,又听了玲姐的目标,感觉自己遇到了贵人,在自己生活过的小县城里,绝对没有人能把目标定的这么宏大。
在县城里,如果听到有人做生意想做遍整个大洲,那绝对是当成神经病,当成疯子一样看待。尽管这是个一线城市,但是,县城里的人落后的思想根深蒂固,没办法改变。别说整个大洲,就是做生意做大做到整个县城都是不可能的。
玲姐和安以北看着从年圣的眼睛里散发出来的光芒,她们就知道这个男孩子未来一定是个成大事者。
“好了,吃饭不吃?一起去吃个饭?”玲姐提议到。
“玲姐,南南呢?中午放学了吧,接她一起吃饭呀。”
“南南中午在学校吃饭。所以中午不接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玲姐眼神里有一丝丝落寞。
就是这一丝丝,让年圣捕捉到了,于是年圣开口说到:“玲姐,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南南是谁,但是我想应该是对玲姐很重要的人吧,我想见见她,可以么?”
玲姐钟意的笑了笑,遇到的这一个两个都这么会看透人的心思,这么怎么办才好啊。开口回答道:“南南是我女儿,对我来说能不重要么?之前跟南南父亲打官司,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南南的抚养权,但是因为工作原因,没办法好好陪伴她,心里诸多愧疚啊。”
年圣听了这话连忙站起来道歉:“对不起啊,玲姐,我不知道这件事不该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您看怎么责罚我吧。”
玲姐看着年圣如此诚恳的道歉本来心里也就没有怪他的意思,开口说到:“没事,不怪你,你坐下吧,也都过去了,我只是觉得愧对于南南,她还这么小就让她没了父亲。”
年圣和安以北对视了一眼,安以北说到:“那这样吧,玲姐,往后每天中午我们都自己在家做饭吃,周一周三周五在你家,周二周四在我家,周六周日就陪南南在家写作业和出去玩。多陪陪南南。”
玲姐用了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安以北,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的时候非常怪自己没办法照顾好南南,以至于一直让她住校。
“玲姐,家业家业就是指家庭和事业,一定要兼顾,才能算得上是生活。否则,哪里算得上生活,最多也就是混日子吧。”安以北用了一种极为简单的说法开口说到。
玲姐点了点头,“行,那就这么定了,以后周一周三周五在我们家,周二周四在你家,我一定要好好做一个母亲。走,我们去接南南放学。”
听了这话,年圣站起身撤到一边。“开我的车吧,玲姐。”安以北起身开口说到。
“不,开我的车。新车还在磨合期,得多磨磨。”
“那好吧。对了,阿年,你会开车么?”安以北看着年圣。
“我会。”
“带驾驶证了么?”
“带了。”
“你开车,我们走。”
玲姐把车钥匙扔到年圣手里,年圣如同接到了什么非常贵重的物品,视如珍宝的摩挲着。
“老板,今天的消费记我账上。”玲姐走到门口对着服务台说了一声出门了。
安以北看着老板准备记账的手,挑了挑眉,又点了点头。老板意会,记到了安以北的账上。
年圣跟在一边,记了下来。想必北姐这么得玲姐重用,一定是非常会办事儿了,跟着北姐一定没错的。
随后年圣又在旁边的小商品店买了两件小女孩应该喜欢的东西,放在副驾驶上,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