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无一例外。同样,每个人也都有自己最讨厌的东西。或许不是东西是人也说不定,当你站到我面前,如果我眉眼含羞,请你记住,那时的姑娘的脸不用胭脂,只需要情郎一眼……
半年时间转眼间就过去了,安以北在创业的路上越走越远,整个酒吧现在已经初具模型。李筱悠一直在挑选音响设备,何文静着手准备人力资源,年圣安排着所有的台面以及卡座,白仲羽思索着从哪里进货。
安以北想着一切事宜想的头疼,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让整个酒吧开始盈利。等等,不对,这样每个人负责的部分太过于悠闲,让所有人忙起来就好了。
安以北播出电话,让他们回到家里。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大概就是重新分配了一下个人应该负责什么:李筱悠在负责音响设备的同时还要负责整个酒吧的散台台面以及卡座茶几等等;
何文静负责DJ,VJ,灯光师,部门管理人员以及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
白仲羽还是负责货源,所有饮品的进货渠道,成本利益,如何将进货的成本降到最低还能保证是正品;
年圣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负责酒吧内的装修,一切设施能不能在未来半年内让酒吧成为整个市最大规模的消费场所;
而安以北则是负责在黑白两道上花钱打点所有关系,以及让整个酒吧变得合法合理,让整个酒吧不管是黑,还是白都有理有据。
当这样一个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都忙了起来,安以北很开心现在这种状态,每个人都有了绝对的工作,每个人都是忙的不亦乐乎。
安以北最近没有了年圣的保护,喝的酒一次比一次多,说真的,要做生意真的太难太难了。花钱打点还不够,还要请人吃饭,还要给人送礼,还得陪人玩乐。最近这段时间,安以北不光酒量越来越大,花的钱也是不少啊。
有一个凌晨三点多,晃晃荡荡回到家门口,看到门口放了一束红色郁金香,还有几盒糖果,全都拿回家放了起来。花朵还是放到了玻璃瓶里,红色的和粉色的放在一起真的很好看哦。
粉色的已经长出了根须,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买花盆养起来了。真好。
随后拆开了糖果,解酒糖――葛根,柠檬,茯苓,青果为主料。安以北按照自己所学的知识,得知了这东西确实可以解酒。一口气吃了四个。好吃~~
随后,安以北清醒了一点,看到了郁金香包装纸里面的卡片――安小姐,烟伤肺,酒伤胃,请你照顾好自己。还有人爱你。
呵,我又何尝不知道有人爱我,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不能现身让我看看呢?你长的很丑么?还是很怕我?我又不能吃了你,就不能让我见见么?万一我一激动,就对你以身相许了呢~真的是,你还不来让我看看。
此时此刻尚铭逸正在和周公下棋,突然打了两个喷嚏醒了过来。揉了揉鼻子,谁想我了,还半夜想我。突然背后一阵恶寒,赶紧躺下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安以北醒来的时候,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奈何头疼欲裂,连电话也不想接,关了静音继续睡觉。李筱悠那边打一个电话不接,打一个电话不接,还怕安以北出了什么事呢。
赶紧给何文静和年圣打了电话,才得知安以北应酬的次数越来越多,昨晚很有可能又喝大了才回的家,现在肯定是在睡觉了。
算了,她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东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只要安以北一声令下,就可以进军酒吧了。
而何文静这边人力也弄的差不多了,也有非常得力的助手,酒吧里需要的所有管理层次,娱乐层次都已经安排的很妥当了,现在要的就是宣传。
年圣监督着酒吧的整体装修,看着工人一个个竣工,酒吧一点点的完整,心里一个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当整个酒吧竣工后,结了所有人的工资,等着安以北验收成果。
现在很重要的问题就是白仲羽这边了。白仲羽这边本来已经联系好的酒厂突然接了另外一个更庞大的单子,拒绝了安以北这边。白仲羽没办法,找了何文静,李筱悠和年圣商讨这次的事。
李筱悠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毕竟现在整个市没有风声说,有其他人要做更大的酒吧,毕竟他们这个酒吧光是占地面积,就有七百多平方。放眼整个城市,都没有更大的酒吧可以与之抗衡了。
何文静了解了整个事情之后,点了点头说知道了,随即拨出了一个电话,她需要她的人来找一下原因。
年圣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了,再一次拨打了安以北的电话,与上午不同,安以北接起了电话问道:“怎么了,阿年?”
“北姐,我们都在江河酒厂这边,原本他们答应我们的酒突然又反悔了,扬言说就算赔偿巨额违约金也要跟我们断了合作。”
安以北听到这话,浑身上下一激灵,赶紧说到:“行,你们在那找一个上档次的酒店,等我,先不要有太多的动作,稍微调查一下可以,但是,别让酒厂发现。我现在过去。”
“好的北姐。”年圣挂了电话跟何文静,李筱悠和白仲羽原话复述,李筱悠点了点头,说到:“行,那我们去那边那个万森等她吧。跟她说一声,发个位置。”
“好的。”
安以北在去的路上,路过了一条满是梧桐树的街道。看了一眼路牌,这条路就叫梧桐路。也是应景,现在所有梧桐叶子都黄了,车子碾在上面清脆的声音,格外的动听。
安以北最喜欢的就是梧桐树。有一句话形容梧桐树就是:“一叶落而知天下秋”。还有句名言:“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还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安以北想起了这句词,愁思不禁爬上眉梢眼角,她该如何度过这次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