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些事还是我来吧。你没有经验的,毕竟我跟她一样是个女孩子。对吧。”阿媛还是不死心,并不想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你知道么?你跟着我多久了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还不明白我的脾气性格?还不知道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为什么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我。”东昀面不改色的说出了这些话,甚至连看都没看阿媛一眼。
“主,阿媛没有别的意思。阿媛真的只是想说主你毕竟是个男人,照顾人这方面,尤其是照顾女孩子这方面肯定没有我们女孩子贴心呀。”阿媛还是不愿意把手里的东西递出去。
东昀这次没有开口,只是抬手放在阿媛面前,他知道阿媛能看得懂。
阿媛没有再开口,只是静静的把手里的毛巾,卸妆巾递给东昀。
由此,东昀看着安以北的表情再次温柔起来,开口说到:“看看这边有没有面膜或者是补水的物品,没有的话,还去洗手间看看。”
这次,阿媛没有任何话语的转身下楼,她知道,有些话再说下去,她的主可能真的要发脾气。她真的顾不得嫉妒到底会不会让人心变得丑陋,她现在真的只想撕碎安以北。让安以北没办法活在这世上。
随后,又拿了面膜上来。说到:“主,她敷面膜的这段时间阿媛来看,你去洗漱一下,阿媛发现安以北家里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品,你收拾一下自己然后再过来吧。”
“你下去吧,不用管我了。”
“阿媛……”
“还要让我重复?”
“阿媛不敢。”
“下去吧。”
阿媛自然不敢再顶撞她的主了,因为她的主真的很讨厌别人不听他的话,或者是让他重复一遍一遍又一遍。还记得上次她的主让一个爬了床的三线小明星吃药,那个小明星不,第二天被封杀,在娱乐圈,在大众的视线里销声匿迹。
就今天而言,她的主已经宽容了她很多次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跟着他的时间长,可能等安以北睡醒,就再也听不到这个叫“阿媛”的姑娘的声音了。
东昀知道安以北的容貌有多么的惊为天人,本以为是化了妆的缘故,没有想到,原来卸了妆的安以北竟然如出水芙蓉般明媚。干净的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倾国倾城之貌,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随后,东昀帮安以北敷上面膜,坐在床边说到:“北北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蛊惑人心。你怎么拥有这样蛊惑人心的能力。真想把你带回我的宅院,带回去,藏起来。让别人都看不到,就连阿媛都不行,不能让她看到。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看到。
北北啊,说的不好听一点,如果你真的爬床了,我也不在乎,只要是你,只要是你就行。我不在乎。别人不可以,唯你可以。说真的,我还挺想让你爬床的。
北北啊,你不知道,现在我看着你安安静静的睡在我旁边,看着你绝美的睡颜,我都想把你抱回家,让别人永远看不到。不管是谁都不行。
北北啊,下辈子,我一定会好好读书,好好学习,不抽烟,不喝酒,不杀人,不动粗。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换我,来追你好么?
北北啊,本来我觉得你应该只是一个像阿媛嘴里一样的女人。跟那些觊觎东家当家主母,只会爬床的女人一样。可是在那个房间里,我意识到我错了,我不该把你当成像她们一样的人。
北北啊,你是那么的美好。我甚至是怕你被这个社会其他的脏东西污染。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我的气,因为我查了你的资料,我了解到你所有的过去,我了解你的生活经历。我想好好的保护你。把你保护在我丰满的羽翼之下。”
安以北已然睡熟了,这些话,她一句都没有听到。在这样生米煮成爆米花都不一定有结果的时代,如果能真真切切的听到,感受到来自别人这样深切的爱,不论是谁都会感动的吧。
“据说,你好像还不知道尚铭逸的真实身份,查也没查到是么。真是个小笨蛋。尚铭逸啊,也不怪你,既然她想隐瞒,肯定不会让你知道的。虽然我确实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双手沾满鲜血,但是我想要好好的呵护你。
也许你撒娇服软的样子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再置于险境,那个时候我也有些生气,可转头一想,你是个女孩子啊,肩上有那么多东西要扛,应该早就学会了看人下菜。
现在又看着你毫无防备的睡在我身边,我真的觉得此生足矣。哪怕之后不能继续守护你,哪怕见不到之后的太阳。我都觉得此时此刻,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东昀轻轻起身,帮安以北把面膜揭下来,又擦了擦脸,涂上了面霜,轻轻吻了一下,坐在床边睡着了。
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谁不想据为己有。可能尚铭逸我是这样想的不是么?主要是,尚铭逸还没有见过安以北卸了妆的样子。毕竟现在不是小姑娘了,每天上班都要有一个工作者的样子,化上淡妆,穿着曾经很喜欢的却因为年纪不合适不能常穿的西装或者是通勤装。
这个世界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安以北,自己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不能随时随地任性了,那是不被允许的。她可以继续倾国倾城,但是,工作岗位不需要的就是花瓶。
说一句实话,很多情况下,一家公司需要的女性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绝色花瓶,一种是铁娘子。很多人都想做第一种,因为只需要“花瓶”着,什么都不需要想,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什么都不需要管,什么都有别人完成。
第二种铁娘子,什么都需要做,什么都需要想,什么都需要担心,会很累。但是还是有人做,因为她们知道,那是她们应该的,如果不按照自己最开始定下的目标努力,就是与曾经做下梦想的自己相悖。她们不允许自己这样。
可安以北不一样,她想做绝色花瓶,但是她必须做铁血娘子,因为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她自己扛起来,她不能把这些东西交给别人,那是她自己不允许的。她或许可以放弃一切,但是她绝对不能放弃曾经那个做下梦想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