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晚些时候去古典舞协会见了一次人，因为明老会随同出席的事太过重大，早些知会旁人也好。
古姓会长这些日子没少见凌晓，一是凌晓弄了个直播，她关心凌晓究竟有没有能力代替梅染霜，所以没少去观察凌晓；二就是因为凌晓这些天常来了，和大家一起排练，接触自然多了些。
凌晓先跟古会长打了招呼，然后径直露出了身后的晨希。晨希不来，凌晓怕自己根本解释不了，旁人也不会相信她的话。在大众知道她是明家少夫人之前，晨希还要教导她许多。
古会长名古悦，见到晨希的第一时间就愣住了。明家的大管家怎么和凌晓一起来了？
说起来，凌晓是凌家和清家的孩子，身份地位不比晨希这个管家低，但是晨希出现在这里远远比凌晓更让古悦惊讶。
“古会长，别来无恙。”晨希见古悦发愣，兀自先打了招呼。
古会长这才回神，“晨希，你怎么来了？还和…”
她想说和凌晓一起，可是这么说的话就很唐突，她又想起来之前的一个传闻，说明家大少爷和清家的三小姐暧昧不清…可不就是凌晓嘛！
“古会长，我是来陪我家少奶奶办事的，具体的你问我家少奶奶便可，有什么吩咐的让我去做就可以了。”晨希维持着恭谦的姿态，丝毫不因为眼前人的敬畏而骄矜。
古会长直接失声，“少奶奶？”
凌晓被这一声吓得缩了缩脖子，还好这里没什么人，否则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而她这个动作成功引起了古悦的注意，这里除了凌晓，再无别人有可能是晨希口中的“少奶奶”了。
凌晓抿唇，最后泄气开口，“古会长，是我，我现在是明老的孙媳妇。”
古悦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怎么不早说？！”
明家的长孙媳，这可远比梅染霜的弟子这个身份难以令人接受。如果凌晓早就说了这件事，交流赛的安排还需要再改改才行。
凌晓不好意思，她之前就没想说过这件事。现在明老却是这么个意思，她也不好再瞒着了。
“对不起啊古会长，我之前觉得不说大家更好相处…”凌晓讪讪。
“行了，我明白了，这次交流赛的领舞我让你来。”古悦立即自己领会了，只要她不蠢，就知道捧着凌晓绝对不会出错，“我现在就去通知下去。”
说走就走，古会长的速度可能是这辈子最快的一次，连让凌晓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凌晓不是来说这件事的，只好和晨希追了出去，却早就看不到了古悦的人影。
“希姐，我们去排练室，古会长一定是去了那里。”凌晓道。
两人随即追着古悦的脚步，慢了一步找到了古悦。
“会长，就算她是梅大师的弟子，那也不能就这么说让她当领舞就让她当吧？这太不公平了！”
“我们也觉得太草率了，会长。”
凌晓还没进门，就听到了里面的争论。凌晓扶额，这件事迟迟没定下来就是因为这般，大家谁都不服谁。
今年选出来参加交流赛的舞蹈演员都太优秀了，而且不巧大多心高气傲，都争着想当这次交流赛的领舞。
这个C位，没有人想让！
实际上，凌晓一开始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古悦对她推崇备至，她不好意思推脱便表露了愿意试试的意思。
现在的情况，看来古悦已经把刚才误解的意思说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