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玛笑而不语，公主而已，他又不是没见过。
“杨先生，很高兴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发布会。”库玛向着杨子生走去，杨子生在洛城乃至整个M国都大有名气，如果不算前一段时间有些声名狼藉的话。
堂堂的杨医生，居然被举报进行反科学研究，当时可是引起一片哗然。好在凌晓来之后，用一篇论文就扭转了外界对杨子生的质疑。
杨子生客气地颔首，他能在M国立足，八面玲珑的心思少不了。
“库玛先生，你好。”
库玛指着凌晓的方向，“那位就是您新收的学生——凌小姐吧？听说凌小姐还是杨先生的师侄女。”
杨子生把凌晓喊过来，“小雅，这是Umlla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库玛先生。”
凌晓立即摆出端正的神色，“你好，库玛先生。”
她的身份不比库玛低，甚至高于库玛，完全有资格摆架子。
“凌小姐少年有为，研发的治疗方法为全人来带来的福音，今天凌小姐能来我们非常高兴。”
“谢谢您的美意，可库玛先生知不知道？我是来进修的？我的本职是一名歌手。”凌晓打断了他客套的话，她这么说就应该明白了吧，她没有合作的意思。
库玛故作恍然，“我听过凌小姐的歌。”
凌晓：“比如呢？”
库玛顿时哑口无言，他一个首席执行官，才不会关注一个远在天边的女歌手，更不会知道她有什么代表作。
“下次我来洛城开演唱会的话，希望库玛先生能赏光。”凌晓没有再为难人，给了一个台阶下。
库玛哈哈大笑，“一定一定。”
“库玛先生，你的发布会准备开始了，我们还是先看发布会吧。”凌晓道。
库玛悻悻走上主持台，凌晓的意思太明显了，压根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很高兴各位参加我们Umlla公司今天的产品发布会…”
凌晓在台下和杨子生坐在一起，好奇宝宝的神色已经敛下了，转而有些沉重，她压低了声音，对杨子生道：“老师，我也觉得这些产品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杨子生闻言，眼中一闪而过一抹失望的光彩，却没有向凌晓多言。
“老师，我知道的，应该是二姐。”凌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Umlla公司新近推出的产品都有清家的影子，除了流亡在外的清瑶，再无别的可能了。
清瑶居然在外向Umlla兜售了清家的家传，如果让清竹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我得告诉大姨，二姐做这种事太过分了。”凌晓道，她仅仅是对清瑶愤满，如果换另一个凌晓来，清瑶的下场只会更惨烈。
“小雅，你等等，这件事会牵扯很广，不要贸然行事。”杨子生拦住了凌晓，他混迹在M国这么多年，最是了解这些公司的手段，如果没有做好铁证，到时候就是产权的扯皮，折腾得没完没了。
凌晓鼓腮，她虽然有另一个凌晓的知识和经验，甚至会共享感知，却不会共用思维，她想的和另一个凌晓想的不一定是一样的。在行事上，另一个凌晓确实会比她稳妥许多。
可今天来的是她，该怎么办呢？
如果是她的话，她会怎么做？
发布会顺利结束，凌晓和杨子生留到了最后。
“库玛先生，我们想问你一个问题。”杨子生先开口，他这样不会太过突兀。
库玛恢复了笑意，“杨先生，您只管问。”
“我对贵公司最近新产品的研发者非常好奇，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和小雅引荐一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