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还是摇头，说：“不行，上下不分，不成方圆。”
清婉无奈，锦绣实在是太较真了。
凌晓见状，心里的疑惑全都解开了，锦姨和清婉果真是认识的，而且现在看来还是主仆关系，连带着自己都成了个“小小姐”。
不过，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自己都没有听清婉说过自己身份的事，也难怪自己从来没听清婉说过自己的外公外婆，甚至见都没见过。
想到这，凌晓忽然注意到，自己不仅没见过外祖家，好像连爷爷奶奶都没见过。凌晓一直以为他们都是去世的了，所以自己父母才从来不谈及两边的父母。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前世清婉走的早，自己更没有机会知道这些了。或许这次，自己能知道些不一样的东西。
直到清婉拉着凌晓到了内室坐了下来，清婉才给凌晓开口的机会。
清婉：“你想问什么？问吧。”
凌晓：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妈，你和锦姨是什么关系？”凌晓还是打算先旁敲侧击一下。
清婉淡淡地看了凌晓一眼，说：“锦绣算是以前跟在我身边的侍女吧，只是我一直当她是朋友，她还是太较真了。”
凌晓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继续问：“那您以前是做什么的？”
清婉喝了口茶，气定神闲地说：“和现在一样，无业。”
“啊？”凌晓有点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让人失望的答案。
清婉一瞪眼，一敲凌晓的脑壳，气道：“啊什么啊？你妈我是正儿八百的帝都大学毕业生，还是牛津大学的硕士，麻省理工大学的博士，要不是有了你，会一直闲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吗？”
凌晓讪讪，听起来自己还有个神一样的妈，只是自己一直都不知道，而且自己好像来的还有故事。
“那妈您是帝都本地人？”凌晓继续问。
清婉：“嗯，是的。”
凌晓又问：“您是清家人？”
清婉一愣，没想到凌晓在帝都读了半年书都已经知道清家了，还以为自己还能蒙一下自己这个女儿的呢，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嗯，应该还算是吧，小雅，你怎么会知道清家？”
“我老师跟我说的。”凌晓嗫喏的说。
清婉好奇地问道：“你的老师？学校里的老师吗？”
凌晓实话实说：“不是，妈你应该知道她的，梅染霜，舞蹈大师，她在教我舞蹈。”
清婉一挑眉，说：“梅染霜？那个老古板还会教你舞蹈，还真是活久见啊。”
凌晓：妈你这么说真的好吗？
清婉没好气地继续问凌晓：“听锦绣说你昨天还出去干了什么，你干什么去了？”
凌晓缩了缩脖子，自己母后又要查行程了，作为孝顺女儿的凌晓只好把昨天的事跟清婉简单说了一下。
“哦，这么说你还见到了梨凰？看来她这些年过得挺辛苦啊，竟然接了梨家的烂摊子还做的风生水起。所以你昨天是去给宁家找麻烦去了？”清婉道。
凌晓连忙点头。
清婉：“勇气可嘉，脑子勉强可以，但是考虑还是不够周全，这些大家族的腌臜不是现在的你可以了解的。”
凌晓弱弱地举起了手，说：“妈，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清婉：“问吧。”
凌晓：“爸是不是也出身帝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