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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明明如月,何时可撷

第22章 明明如月,何时可撷

总之,这些都不是理由。可我也想象不出来,她觉得自己和旧情人,还有旧情人的老婆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有个什么趣儿。

“我出去一下。”正想着,我看见嫣然突然打扮好了从客房里出来,对着我和文瑄说了这么一句。当然,她对我说话的时候纯粹是全靠礼貌支撑着,我想她假若不是有从小接受的淑女礼仪支撑着的话,她对我的态度肯定就像是被抽去了竹竿的稻草人一样,只剩下一堆松松垮垮的,散落一地的,淡黄色萧瑟的麦草了。

“你身上带钱了吗?”文瑄问她。

说着,他也不管她有钱没有,而是立刻拿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现金都给了她,厚厚的一大叠大钞。

我在一旁不禁感觉有点怅惘。

怎么,原来他也把我当成了稻草人,徒具人形,没有内心,也没有任何感觉?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看重钱的人,如果她需要用钱,我可以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她,甚至,她要多少我给她多少。可是,我不想看见由文瑄拿出钱来给她。因为他以前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过,他的钱只给两个女人花,我和燕妮。为什么现在花他钱的女人又多了一个?三国鼎立的时代来到了?

我知道我这样想很小气。很狭隘。也很偏执。

可是,我依然会情不自禁地这么想;我依然会情不自禁地这么小气,狭隘和偏执;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女人。

“嫣然现在没钱。”文瑄等她走后,向我这么解释道。

当然他是怕她受委屈,不等她开口就倾囊而出。而她接钱的时候居然也是那么的心安理得,应该名分似的。她是一副比我还心安理得的神气。

或许,他和她之间是有默契的。从前的往事到现在已然凝结成琥珀,把他们永远冻结在里面。而他们,他们是琥珀里的两只小昆虫。千年之后,一切还是那么的栩栩如生,两两不忘。

我是沈桥的学生,我是学文学的,这样的事从审美的,文学的角度来看,还真是很美的,美的那么余韵袅袅,美的那么忧伤。

很可惜,我现在是他老婆。我这个做老婆的不会对流散出去的钱有什么介意,但是,我对这件事所流散出来的余韵却隐隐地感到有点嫌恶。

“明天她一定搬走。”文瑄看我一直沉默着,安慰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以前是她甩你的?”我很文不对题地问。

“哎。”他没看我,很快回答了这么一个字。我当然知道他从前被她伤的很苦。

“偏偏是你的薄幸,让我回味无尽。”这是一个男人写的诗,他还说过但凡男人都有犯贱的本性。

也许对某些人来说,被伤害的苦涩与伤痕才是值得回味的;而甜蜜却没有回味的必要。甜蜜的重量毕竟比较轻,在岁月的侵蚀下,回忆一次便显得轻薄一次,淡迫一次,最后,化成飞烟尘埃一样的东西,了无痕迹。

薄幸女嫣然过了2个小时之后才回来。回来后就很快道了晚安,说是要早点睡。这一晚她很安静,大概房间里的蟑螂昨天也已被文瑄灭干净了,她安静地像一滴水回到大海一样,悄无声息地就关上房门就睡觉了。

文瑄像平时一样在我身上缠绵着。可能为了表示些什么,或者证明些什么,他显得比平时更狂野,也更热烈一些。只是这样的举动落在我眼里,我觉得这种热情也太浮夸了点。

他想过要和她做吗?她就在隔壁。很明显他对她很是旧情难忘,如果我不在的话,他们会不会一拍即合,鸳梦重温?我忽然就这么想着,想的很入神。然后,仿佛脑门上蓦地开了一道烟囱,袅袅的一道青烟飞了上去,遥远的天空里,有神明听见了我最隐秘最无法示人的心声。

“你今天怎么也这么不专心?”文瑄在我耳边边亲吻边问道。

我要是能专心就好了。我在心里这么说。

这一夜过的真是拥挤。连缠绵都似乎是有三个人的。而不是纯粹的一对一。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鼓励自己,今天嫣然肯定会搬走了,我真的很希望她立刻远离我的生活。

文瑄说上午就会陪她去酒店入住,然后约我晚上一起去打壁球,就我和他两个。

我那些隔宿的郁闷之气在清晨的空气里渐渐消散了,天地明朗了许多。心情很好地去上班,走到半路才发现自己忘记带手机了,只得再折回去拿。

钥匙插进匙孔的声音很轻微,因为已是上午,金色的阳光像妩媚女子的笑容一样从窗外洒进来,洒的满屋都是。

只是我却笑不出来。在那瞬间这世上的笑容都像石块似的凝结。我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嫣然正坐在文瑄的腿上,他们以前就是恋人,这样的姿态看上去非常自然和娴熟。

在那一刹那我竟然没有任何别的感受。只是突然无端地想起刚学会开车那一年,有一个冬天的黄昏,我独自开着车,去邻城采访,路不熟,又远,那种茫茫无依的感觉,像冰冷的雨滴一样,在心里滴了个漫天漫地。而天色却越来越黑了,我对我自己说,我好象一个人开车在海上。

好孤独。没有出路永远都望不见尽头,颠簸跌宕的孤独。

文瑄说: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像普通女人一样,上来就甩我一个耳光,所以,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上午的春阳从道路两旁老绿色的梧桐树叶里细细地筛出来,筛的一缕一缕灼灼的金黄,我回头,看到他脸上有镂空似的光影在晃动,心里不禁一阵凄然:“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打你。”

“这点把握还是有的。”他平静地回答。他脸上的表情蓦地让我想起当初沈夫人给我和他看手机上的那张照片,他从最初掩饰不住的浓重的诧异与疼痛里很快恢复到安然如水的淡漠,那种曲折幽微的情绪转变完成的云淡风轻,是超越他这个年龄的,而且,也似乎已然是超越了尘俗。

他有一种独特的,淡然镇定的风度,深藏密敛;仿佛,是专用来对付那些最突如其来最不堪的场面的。也正是由于这样的风度,让我总是情不自禁地对他一直怀着微微心悸的感觉。

他开始解释的第一句话是:“你看到的,和你想象的,不是一回事。”

“对。”我说:“一个女人坐在我丈夫的腿上,确实只是个序曲,你也可以说你什么都没做过,不过,我问你,如果我没回家,你还能说你,或者说你们,不会接下去再做点什么吗?”

“不会。”他的语气淡淡地,但是很决然:“我说了,不会。”

“为什么?”

“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有控制自己的能力;还有,人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

“原来你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我知道。”他回答:“我不喜欢偷情的感觉。”说着,他眼神清澈地直视着我,一片赤裸裸的坦荡。这种坦荡犹如月光一样,阴柔,但是似水清华。

我一怔。一时间就好象是在毫无波纹的如镜水面上,忽然微风吹来,落花飞溅,但是最终却居然稳稳的,花落无声。

“我不喜欢偷情。”也只有他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才给人以真实的说服力,真实的让人从来都不曾怀疑或者想去亵渎:“所以,那时候在还没见到你之前,我就不喜欢你去偷情,我也不准你去偷情。你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做苟且的事。”

“嫣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向来把爱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那个人伤她太深,太彻底,让她连一点自信都没有了。她对我说,要我抱抱她,就像从前那样。我想她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证明她至少还拥有过去,就算是我和她的过去吧,连那么一点可怜的回忆她都想保存或者重温。我很可怜她,所以,我就答应了她。”

“我不会如你所说抱了她就会和她继续做点什么。不会,即使我想旧情复燃,我也要堂堂正正的旧情复燃。”

他的话既然已经流水似的说到这份上,湍湍的,我便接下去道:“那你想吗?”

“想什么?”

“堂堂正正的旧情复燃。”我重复着他的句子,然后问:“如果你想的话,文瑄,我可以成全你的。”

“我不要你成全。”他过来抱住我,把脸深深地埋进我的长发里“我不要你放弃我。你怎么可以为了这么小的事就放弃我?我简直怀疑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

“前天晚上,她在隔壁叫你,你居然做了一半就过去了,我……”说到这里,我发现自己连声音都蓦地哽咽了。我太了解他对那件事的热情度了,所以他的半途而出更让我感到不能接受的伤悲。

“我承认这几天我忽略了你,对不起。可是,如果你也是19岁就认识她,她那时才17岁,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想要她过得好,我不能看着她再一次一次地自杀。”

他是想拯救她?男人有时候真的以为自己有那么伟大吗?

下午下班后回到家,嫣然终于走了。很奇怪我一点都没有眼前一净的感觉。因为燕妮有点事,文瑄上她那里去了,我一个人吃了晚饭。

在厨房收拾的时候忽然接到嫣然的电话,依然是那把稚嫩的童声,但是面对着同性,她把她那种肉感的磁性都收了起来,只是很平淡地道:“我问了文瑄,他说你在家,我想麻烦你一下,去我住过的房间看看,是不是有一个蓝色的铁盒子,里面有我的一些杂物。我刚才找半天了,找不到。”

我说好的。去客房找了一会儿,忽然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她所说的那只蓝色的铁盒子,已经很旧了,上面斜斜地印着一只凤尾蝶。拿到手里满沉的,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我把盒子拿到客厅,正想打电话告诉她找到了,忽的手一滑,盒子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蝴蝶似的散落了一地。

全是信。拆了封的信。有好几封是信封正面对着我,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文瑄的字,黑色墨水笔,写着纤丽端正的繁体字,只有他这样从小受过他父亲严格国学教化与熏陶的男孩子,才会坚持写繁体。

我知道我不应该看他写的信。但是那些信都散落着,并且都是开了封的,就像一个美女****半露,欲拒还迎,诱惑着人好象不瞥上一眼心里总是痒痒的一般。

我忍不住看了第一封。然后是第二封,第三封……一共是51封,全都是他写给嫣然的。这样的信,这样的字句,一个女孩子一生中不要说是有51封,就是有一封,也就死而无憾了。我想,我看到的并不是一个个汉字组成的信,而是一个男孩子那一颗青春的,炙烈的,扑通扑通跳动着的心。

51封信。3年的光阴。年轻的时候,三年五载都觉得已然是一生了。他已经把心都给了她了。他也已经把他一生的爱都给了她了。剩下的还有什么?大把大把荒芜的岁月,沙漠一样的干涸的岁月。

我没再打电话给嫣然。我想她让我帮她找这个铁盒子无非也是要我亲眼看看他写的信,亲眼看看他对她的心,亲眼看看他和她的过去而已。

他和她的过去里翩翩飞着51只蓝色的凤尾蝶,现在它们每一只都飞出重重的岁月赶来与我相见,只是根本无法彼此“相见欢”。

夜深了,我匆匆换好衣服下楼,跑到附近一家常常去洗头的发廊。那家店我常和三三一起去,每次给我洗头按摩的都是同一个人,他们叫他艾力,长的酷似木村拓哉。有次洗头的时候文瑄过来找我,洗完头他问我:“你每次都是找这个男孩子按摩的吗?”

我说是的。他很不高兴地说:“他会按摩吗?他的手一直在你胸口摸来摸去的,我没看他按摩过别的地方。”

我想艾力那时侯可能正在脖子以下的位置按摩,他应该是他们那里最老实最干净最规矩的孩子了。不过以后遇到文瑄在的话,我就再也没指定要他替我洗头,免得文瑄不高兴。

而今天我一到,就问“艾力在吗?”艾力马上迎上来说他正要替客人去洗头,让我稍微等一下。

“是你的熟客?”

“生客。”他回答:“店长派给我的。”

“让给别的同事替你洗可以吗?”我问他“我给你乘以二,算你给我洗了两次。”

也就是说我会付他双倍价钱。

他答应了。然后飞快地把自己手上的戒指,手链都除了下来,这是他的习惯,说着不想弄疼客人的皮肤。

“你现在只要躺下来,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这样的话换了别人来说,肯定有点浑浊的暧昧之感,但是他没有。他是个长相清澈的男孩子,声音和手势都柔和入骨。在他温柔的手势里我让他拿一条干净的毛巾替我盖住脸,他没问我这样不是憋的慌,或者显得满奇怪的,而是一言不发马上替我找了块雪白的毛巾轻轻盖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顿时像盖了层棉被,又像盖了片雪花,一会重一会轻;一会暖一会冷;最后终于不再思觉失调,而是感觉到冰凉彻骨。雪花开始融化,化为潺潺的流水,慢慢渗透出来,滴落到艾力的手背上,他蓦地一惊,柔声问:“怎么了?”

我翻过身来,趴在按摩床上,放声大哭。

在一间陌生的,狭窄的,散发着洗发水香味的房间里,面对着一个年轻的陌生男人,那51只蓝色的凤尾蝶才终于不再尾随前来,如影随形,蚀骨磨折,才终于可以容得我痛痛快快地放声大哭。

我把嫣然的事告诉了三三。她瞪大眼睛叫道:“哟,敌人杀来了!”

有那么夸张?虽然心情很不好,但我还没看的她那么严重。

“你还别说,像她这样连自杀都敢的女人,还真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小视的。你想,她连自己的命都豁的出去,她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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