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临近首都,连县衙看起来都这么气派!”霍浪望着门匾上四个大金字“河清县衙”,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这里的主人,心里便是一阵激动,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跃下马车,震得胸口一阵疼痛不已。
“哎哟,大人,都到家了,您又何必如此心急哩!”管钟赶紧上前搀扶住霍浪,关怀一番,“嘿!你们两个,没看到大人回来了,还在那儿傻站着干嘛!还不快把大人扶进去休息!”
“哦哦,是是是!”两个守门的衙役连忙将霍浪扶进衙门里。
“你们衙门里的工作是不是挺清闲的啊,累不累呀?”霍浪从未当过官,更没有官威,随口向两位衙役问了一句。
“啊!大人……此言何意啊?”其中一位楞头方脑的衙役有点不知所措。
“大人,我们这些下人哪有您繁忙哪!您为河清县几千口百姓工作,那才叫劳累!嘿嘿……”另一个贼眉鼠目的衙役赶紧迎合。
“哼!马屁精,最烦你这种人,明明满脸倦容,却说自己不累!”霍浪心里思索着。
“以后没什么事儿,不要两个人都在在外面站着了,我看外面一片祥和之景,应该也无大碍,你们可以轮流值守,岂不是能省去很多力气!”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也算是霍浪第一次当官,当然也想过一把威风瘾。
“大人此言有理,大人为属下们着想,真乃明智之举!”管钟在一边符和着,“还不快谢谢大人!”
“哎哟,谢谢大人了!”
“好了好了,你们不必谢我,以后干好自己份内的工作就好。”初次尝到了甜头,霍浪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诶,对了!师爷,这个大人……哦不……我,本大人有没有家室哪!”
“啊……噗……”
此话刚一出口,惹得两名衙役笑得前俯后仰,久不能罢。就连一向恭维讨好左策的管钟也在捂着嘴笑哩。
“哎呀,你们笑什么笑呀!”
“大人,大人莫不是有意招妻纳妾?属下即日便可以安排下去!像大人您这种风度翩翩,学富五车之好官,何愁妻妾呀!”管钟揣测着左策的意思。
“不不不……我只是问问而已嘛,没了更好,没了更好,一个人逍遥之身,岂不美哉!”霍浪赶紧圆了这个话题。
“大人!前面就是大堂了,您小心着点脚下!”
“嚯……明镜高悬!”霍浪高声念出了大堂上的匾额,再环顾四周,更有八个举牌上面分别写着“肃静、威武”等字样。
“以后可有的我审查探案的机会了。”霍浪如是想,脚步已经迫不及待朝着县令的官位走去。
就当霍浪准备一屁股坐在那把玄木大椅上之时,却被管钟拦了下来。
“大人,您现在身受重伤,我看您还是先回后房休息,养好身子在办案也不迟呀!”
“哦!我只是累了,想坐上去休息片刻罢了!”霍浪坚持要坐。
“大人,你是不是应该换了官服再来上座呀!”管钟挤眉弄眼,赶紧把左策往后堂里面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