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尔进入了放逐空间,月劫此时正和利卫待在一起。
“有没有看出什么来?”月劫看了看一脸呆滞的利卫,摇了摇头,说道:“我观察了这小子几天,发现他出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就再也没了动静,而且我也检查了他的身体机能,他最多还能再活五年。”
杰拉尔听完,有些难过地点了点头,“有没有什么办法解救吗?”月劫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以宙斯星的医疗水平应该不可能,除非是神陨遗址或者萨迪斯星系那种高级文明的地方才有可能治疗这种疾病。”
“神陨遗址,看来只有到了神陨遗址再说了。”
月劫看着杰拉尔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杰拉尔看了看他,说道:“你小子知道我这么多秘密,我还会放你走?”
“你!你这家伙出尔反尔!”
杰拉尔笑了笑说道:“要怪就怪你的师兄,居然派你来暗杀我。”“你,我都被你囚禁那么多天了!”月劫的表情有些狰狞,似乎真的有些愤怒。
杰拉尔转头看着他,说道:“好,我现在当你出去,可你确定你的组织还会信任你吗?”
“他们肯定会的,我相信我的老师!”
杰拉尔笑了笑,说道:“不如我们做个试验吧。”
“做个实验?怎么做?”“跟我来。”
塔坤星的某处旅馆中,月劫忐忑地拿起了手中的电话,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一个声音。
“月劫?”
月劫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老师,是我。”
“这么多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了我消息。”“老师,我,任务失败了。”
“没关系,老师等你回来。”
“老师!”月劫显然有些激动,但是下一刻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旁边的一只野兔已经在地上疯狂地打滚,浑身冒着黑气。月劫的心里像是被敲碎了一般,他慢慢地蹲了下来,绝望背叛无助,就像他第一次来到七宗罪时,那个和蔼可亲的老师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恶魔,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成功地将他的心撕碎了。
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声音,言语是那么的冰冷,“月劫,七宗罪从来不需要失败者。”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月劫没有说话,旁边的野兔已经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整个身体像是烧焦了一般,干瘪了下去,杰拉尔开门进来,一发秘能脉冲就将整只野兔的身体消灭的干干净净,但地板上还是留下了黑色雾气灼烧的痕迹。
月劫呆滞地望着这一切,杰拉尔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如果我不提前取出你体内的厄运体,恐怕你现在已经是具烧焦的尸体了。”
月劫看着地上灼烧的印记,突然发疯地怒吼起来,“不可能,不可能,老师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一定是搞错了。”
“真的吗,最后对你说的那句话我可是听的真真切切。”
月劫像是遭到了重击一样瘫坐在地上,“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他的双手不断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
杰拉尔关上了房门,想让他好好冷静冷静。
“杰拉尔,你这招够阴的。”“莫比,什么叫我够阴,我只是保全了一条生命,也为七宗罪树立了一个未来的敌人,这不是两全其美吗。”“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不急,等他冷静下来,他回来找我的。”
而此时的塔坤星已经乱做了一团,无数的基地在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塔坤政府立刻召开紧急会议,想要将在外征战的基因战士召回来,先解决国内的暴动势力,但是就在几个政府的首脑还在开会时,大门突然被一脚踢开,几个人只见到一道亮光,头和身体便统统分了家。
休顿擦了擦自己的宝刀,对着身旁的特穆说道:“下一家。”特穆恭敬的走在前面,为休顿领路。这几天的相处下来,特穆深刻地感觉到了这家伙的实力有多么的恐怖。一个照面,秘能五级的星际斗者在他手里根本撑不过一回合,要是自己可能早就被吓死了吧。
而此时塔坤军方的基因战士正乘坐着飞船马不停蹄地赶回塔坤星,殊不知黑暗中几支能量轨道炮已经瞄准了他们,高速的能量离子立刻就将几艘飞船完全穿透开来,飞船在空中就断成了两节,爆炸恐惧迷茫将这些塔坤士兵深深的笼罩,风波过去后,只留下了漂浮的飞船残骸。
此时的杰拉尔已经坐上了前往宙斯星的飞船,自己让休顿处理好塔坤星的事情便到神陨遗址找他,并且他吩咐了特穆让他将塔坤星完全地控制下来,特穆一听是满心欢喜,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结束颠沛流离的海盗生活。
飞船缓缓地降落在停机坪上,杰拉尔漫步走下飞机,居然发现接机的大厅中有一个女孩举着自己的牌子,上面写着杰拉尔。
杰拉尔有些奇怪,自己的行踪完全保密,谁会知道自己今天这时候来到宙斯星呢?
杰拉尔走了过去,女孩并没有任何的反应,杰拉尔低头盯着她问道:“你认识杰拉尔?”女孩摇了摇头,说道:“有一位叔叔让我每天在上午在这里举牌子,这样他就会给我好多好多钱。”
“叔叔?”杰拉尔从怀里面掏出一盒糖果,放到了小女孩面前,“那你可以告诉哥哥,这个叔叔长什么样子呢?”
小女孩紧紧地盯着糖果,像似看到了他心爱的宝贝,“我,我不能说。”“为什么呀,难道你不想吃糖果。”
小女孩看着糖果点了点头,但又马上摇了摇头,说道:“我说了,就没钱吃饭了。”杰拉尔有些痛心,自己身上并没有现金,所以给了小女孩一些吃的,便让小女孩带路。
小女孩领着杰拉尔来到一家很小很破的酒馆,杰拉尔指了指,问道:“你确定是这里吗?”小女孩猛的点了点头,说着便小跑着离开了。
杰拉尔看着这家酒馆,外面的霓虹灯都有一半不亮了,感觉跟快倒闭了一样。
杰拉尔推开大门,一阵灰尘扑面而来,杰拉尔连忙甩了甩手,扇开了面前的灰尘,但是脚步刚踏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状况,杰拉尔就倒地昏迷了过去。
一双黑暗的手伸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