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黎县这么多年来,完全得不到发展,不是没有原因的,其中主要原因之一就是蛀虫太多了,而且这些蛀虫有点的还变成了蛊虫。
比如王天元,就是蛊虫之一,关键是这只蛊虫还非同小可。因为他是地头虫,不可明说的势力经过他几十年的经营,盘口非常大。
但可惜这股势力,并不能再给峰黎县以人民安康,经济的发展建设。相反,因为这股矣奢淫逸横行霸道的消极势力,让以往即使有心想将县内政治文化经济建设提升上来的老爷们,也有心无力,甚至有些被同化。
不过说来可怜,这些笨蛋遇上了系统回乡的陆远,只能说是他们时运不济,还偏偏让陆远遇到了良叔,导致陆远有些现在还没想着去办的事情,提前给办了。
不错,重贤村要崛起,陆远的努力固然重要,但其它人,至少一批领头羊的村民,也同样重要。没有榜样在前,陆远再牛逼,也只会事倍功半,甚至办不成事。
当然,陆远同志也需要,那么一点点手下嘛!
史诗级文艺青年,没有点手下,岂不是太过掉逼格了,这样不好哇!
当陆远从“天元园林”出来的时候,王天元和那光屁股年轻女人,也已经衣着整齐,并且敬若神明般的送陆远出来。
“这片庄园地势不错,天元呐,记住了,按照我给你的图纸,重建这里。我限你30天之内完工。30天后,我要看到全新容貌的,青山别府。”
“是是是,远哥,天元一定照办,马上立刻搬出这里,而且保证30天内还您一个全新的青山别府。”王天元心里虽然在滴血,但是他也不想在这里住下去了。
陆远拍拍王天元的肩膀,淡淡道:“放心,钱我自己出,老子钱多的是,跟着我你也会有享不尽的荣华福贵滴!别苦着张脸了,笑一个给哥看看。”
王天元闻言,差点没哭出来。
陆远钱到底有多少,他可不感兴趣。他只知道,从此以后,他就成了穷光蛋,所有的资金都要损出来,修上几条路,为峰黎县老爷们做个榜样。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
关键是,陆远还要他从此跟着他,干农活下地劳作,说是什么让他别再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油腻大叔。或许被吓萎的小弟弟,还有重振雄风,干翻身边这位年轻女人的一天。
妈M的,如果有的选择,王天元恐怕会破口大骂,但现在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嗯?你怎么不笑,怎么不高兴?”陆远深知王天元这种枭雄,必定要时时敲打。
也是这家伙有处相当大,陆远才会选择留他一命,否则早就见阎王去了。
王天元经营峰黎县数十年,有些影响已经根深蒂固,但若他死了,就像皇帝挂了,又没太子的情况下,势必算套,所以留着他,对峰黎县有好处,对重贤村的崛起好处更大。
对别人而言,王天元是蛀虫,或蛊虫,没什么用而且还可能会要了人命。
但无论是蛀虫,还是蛊虫,这都要看搁谁手里。
王天元心惊肉跳,不得不陪了个笑脸,但是难看极了。
陆远点点头,也没有为难人家,一定要笑出个花来,这又对那也回过神来的年轻女人道:“喂,你也别哭丧个脸,也给哥笑上一个。”
“呵呵。”年轻女人笑的比哭,还难看。
陆远点点头道:“既然你为了荣华富贵,抛弃穷老公出轨了他,那回去后就离婚,以后就好好服侍天元,可不能再绿了天元哟……”
年轻女人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她还年轻的很,而王天元现在已经不举了,这不是让他当活寡妇么?本来他还想着回头去找老实的老公,跟这个煞神求个情,然而…后悔已经晚了…
“嗯?怎么,你不高兴?我可听天元说了,你以前非常信誓旦旦的说过,对天元是真爱,不是为了钱,喜欢的是他这个人来着?现在我作主,让你永远倍着他,岂不是如你所愿?”
陆远面色一沉,话一出口就吓的年轻女人差点没崩溃,连忙跪地希望陆远放过她。
“求求你了
远哥,我知道错了,现在想想才知道老实老公才是值得依靠的人,我还有个两岁的女儿呀,求你了远哥,我保证回去痛改前非,再也不会妄想了……”
王天元面无表情,若不是现在他已经虎落平阳,这个女人现在已经被他拖出去喂狗了。
陆远摇摇头道:“你已经回不了头了,幸好你女人还小。放心,她以后会被我亲自教导,定会成为我峰黎县未来的栋梁之才。如果你能痛改前非,二十年后,我会让她来认你……”
说完,陆远打了个呼哨,猹小哥和猹小妹突然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跳上他的双肩。一人两猹,消失在绿化之外,独留下悔恨交加的一男一女。
不过王天元过了一会儿后,揪起年轻女人的衣领,就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刮子。年轻女人被打懵了,心中更加悔恨,但正如陆远所说,身上的污点已经像胎记一样,烙印在她身上。
轻生的念头一闪在脑海,但想到陆远所说的,若能痛改前非,二十年后可让她们母女再相认。于是心中升起一股信念,竟然让她奇迹般的挺过了二十年。
那时,她的女儿果然亦如陆远所说,成为峰黎县的栋梁,让她为之骄傲。
王天元这家伙,已经成了活太监,又被陆远所震慑,统领手下一帮虫子更加狠了。变了一帮虎狼之人,好在有陆远约束,倒成了峰黎县改革的一口重刀,时时悬在那些大老爷头顶。
从那时起,峰黎县终于从拘搂的老人,开始往年轻富强的壮年蜕变,发展的脚步也终于渐渐凝实而稳健,峰黎县赖以发展的根基,也逐步牢固。
当然这些还都是后话,此时陆远出了绿化带,开着车往乡下西瓜地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