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小棠,小棠却一问三不知,宴桑只好偷偷摸摸将注意力放到萧沉暮身上。
而萧沉枫,自他第一眼见到顾晚歌起,就觉得她好像本该就属于他的,自己的女人自然要好好护着。
萧沉枫已经将顾晚歌归为自己的所有物。
对上女子感激的眼神,萧沉枫啊萧沉枫,你怕是栽了。
回以顾晚歌一抹清朗的笑意。
落到顾晚歌眼里,像只受惊的小鹿匆忙地避开萧沉枫的视线,如果不是那张红透的小脸,倒真像无事发生。
将二人互动尽收眼底的萧沉暮:蠢货!
“既然如此,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不过此刻天色已晚,需要照明方能见物,不知六皇弟在这样的天色下如何看清兰花是多了一片叶子还是少了一片叶子?”至此话锋一转“还是说,六皇弟曾见过这位姑娘的手帕,还看得十分仔细?”
萧沉枫神情一滞,随之道:“女子的手帕哪是能给人随便看的,皇兄说笑了。只不过我自幼习武,习武之人观察入微,比常人看得更清楚罢了,看来皇兄…眼睛也不太好使。”只是说着,怜悯的目光却落在萧沉暮腿上。
一个也字,落在众人耳中,有人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亦有人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再看萧沉暮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并不在意萧沉枫说了什么。
只有他身后从出生起就开始跟随他的老太监知道,从前的五皇子温厚纯善,待人十分友好。可自从五年前他生了场大病,太医曾断言他药石无医,他却奇迹般地挺了过来。
而自那之后五皇子就变了,现在的自家五皇子越是露出这副云淡风轻的神情,便越是有人会遭殃。
心中默默为六皇子默了个哀。
“哦?既然六弟都出来作证了,那就请二小姐拿出自己的手帕一比对结果自见分晓,也好打消众人的疑虑。”男人朝着顾晚歌的方向伸出手,作了个‘请’的手势。
顾晚歌哪里看不出男人对她的恶意,心下嗤笑一声,只不过她怎么可能把手帕送给萧沉义。
倒是不知道萧沉暮究竟为了什么要和她作对。
“小女子当然可以拿出手帕,不过,若是之后证实小女子与四皇子并无瓜葛,还请五皇子为方才所言负责才是。”顾晚歌挣脱了宴桑的怀抱,用一双倔强的眸子瞪着萧沉暮,委屈极了。
“一言为定,若是冤枉了姑娘,改日定当登门谢罪。”一缕清风袭来,勾起了他的一缕鬓发,夜晚的天总是让人看不真切,宴桑却不同,她能清楚得看到他对她露出了一抹溺死人不偿命的笑意。
“不过……若是姑娘真的赠了我四皇兄手帕,那还请姑娘切勿辜负了四皇兄才是。”直到他说完这句话,宴桑才感觉到那道令自己十分不自在的视线移开了,直勾勾的目光让她产生了一种被调戏了的错觉。男孩子一点都不知道矜持!轻浮!
“清者自清!”顾晚歌成竹在胸地放下这句话往自己腰间的锦囊摸去,她的手帕一直放在此处。
只是打脸来得猝不及防,没过几秒,顾晚歌就变了脸色,不可能啊,手帕她一直带在身上。
可此刻找遍了全身也没发现踪迹,顾晚歌的脸色逐渐有些灰败,此刻她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那可真的是个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