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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是朝鲜人

特木尔看额图浑横竖不顺眼,听说吴敬天要带额图浑一同外出,便极力反对。见吴敬天心意已定,只好找额图浑出气,两人吵的差点要打起来,阿厄斯劝也劝不住,只能无奈看两人斗嘴。

打点妥当后,吴敬天和额图浑立刻出发。马不停蹄走了一天半的路程,吴敬天和额图浑到了乌嘴堡,乌嘴堡背靠簸箕山,是一座小城堡。找人打听了一番,得知葫芦瓢镇离乌嘴堡还有三十余里路程。

两人便在城外官道旁的小肆里吃饭。

小肆外边,一群百姓模样的人被绳子绑成一串,绳子一头牢牢栓在树上。那群人挤坐在地,一个个愁容满面,唉声叹气。

小肆内正有四名官府的捕快,坐着喝酒聊天,这时正喝得满脸通红。

一个额头上长了个瘤子的小捕快,问捕头模样的人:“张大哥,你不是有认识的朋友在锦州城里当差吗?你知不知道,锦州那块地儿上,来的那吓人的乌云是咋的回事?”

那捕头模样的人已经喝得醉醺醺的,说话语无伦次:“嘿……小王……你……你想从我这打听消息来了,我先说啊……这抓驴子的事情,你们谁也别想,背着我单干……要是被我知道了……我踢你。”

他作势欲踢小王,小王急急忙忙捂住,惹得那捕头哈哈大笑:“那乌云么……你们问别人呐,那是问十个,有十一个说法。问我……嘿嘿……我告你们啊,这事除了我……还真他妈,谁也不知道底细。”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捕快一起凑上来:“张大哥,您快给说说。”

“嘘……说这事儿,可得他妈的轻点,天灵灵……地灵灵,神仙快显灵,小鬼……小鬼快显形,这卦这么一扔,卧槽……这是第十五卦,叫地天泰卦。地天泰,坤上乾下,地为坤天为乾……你们懂吗你们……那是他妈的天地倒置哇。小鬼要上天,神仙……神仙要落地啊。我们凡人呐……快找个地洞躲起来吧,大难要临头喽……”

小王奇道:“真有这么离奇啊?”

其他捕快道:“离奇?这他妈的是玄乎了去了。”

张捕头道:“我告你们啊……我们这块,还能安生地过些日子,锦州那边的……啧啧……那人啊,都被小鬼缠身了……我听说啊,有女的光天化日扒了衣服,在街上逮着男的……。”

小王道:“我也听说了,锦州宁远那边的百姓,好多人都叫这乌云吸了魂魄去,都疯了。这乌云里是不是就藏着好多小鬼?”

“可不是吗?……现在这事可闹大喽,皇帝也发脾气了,禁止提这档子事……锦州宁远封了城,还要把逃跑的人统统抓回去,这才有咱哥们抓驴子的生意,一头驴子半两银子……我来数数,今儿抓了几头驴子……哎……哎……他妈的驴子跑啦……快追,快追……”

张捕头喝多了酒,情急之下手舞足蹈地连人带桌翻倒在地,其他人赶忙扶起他,四人跌跌撞撞地冲出去。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沿着官道要往树林子里跑。小王拉弓就是一箭,射到了一棵树上,又取出一支箭瞄准,“嗖”地一声正中那人后背,一箭穿胸,那人踉跄了一下,往前一扑跌到了河里。

“他妈的……丢了半两银子。”张捕头气急败坏地骂道:“别让这些驴子也跑了,再绑紧点……他妈的绳子被割断了。”

捕快们围上去又拉又踹,把一群人牢牢地绑成一团。那群人一个个呼天抢地的跪了下来:

“大老爷,俺不是歹人啊,俺是古坑村的,俺是老老实实的农民。”

“大老爷明查啊,俺们一家三口,只是去走个亲戚,啥也没干,大老爷抓错人哇。”

“大老爷,俺是本地乌嘴堡……”

小王一刀鞘砸到一个中年人嘴上,登时砸的满口是血,牙齿掉了好几个。

“都闭嘴,哪个想挨打的,再多嘴看看。张捕头会看相,他说你们是驴子,你们就是驴子。”

吴敬天看到此处,不禁心头火起,再看下去怕自己压抑不住怒火,他不想和官差纠缠不清,对额图浑说了声“走”,扔下碎银子两人去牵马。

“哎……你们两个等等……”

张捕头拦住二人,走上前来,伸手抚摸着青骢马的马鬃:“好啊,好啊……小青花,你怎么跑这来啦……”

抬头又对吴敬天说道:“呦,大兄弟……你拉着我家小青花的马绳干甚么。来来……小青花,咱回家咯。”

吴敬天道:“官爷,你看错了。我二人还有事在身,官爷请让一让路。”

“什么?你说我看错了?小青花是我花……花五百两银子买来的,是我的宝贝。他们可都是见过的……哎,你们来看看,这匹马是不是我的小青花。”

三个捕快围上来七嘴八舌道:

“哎呀,这可不就是小青花嘛。”

“张大哥,小青花不是被人偷去的吗?我还跟着您去抓过贼嘞,这不今天就回来了,这叫塞翁失马,早晚回家。”

“原来小青花是被人偷走的,这小子长得皮相不错,看不出来是个贼。”

张捕头大声道:“小子哎,今日我家小青花失而复得,大爷心里高兴,就不拿你们问罪了……快谢谢官爷我,这就给我滚吧。”

吴敬天强忍怒气道:“这马由我从小养大,自然不是小青花。官爷酒喝多了,眼花看错也是有的。等酒醒了再去别处找找看,也许能找到。”

说完便不再理会,跨鞍上马,策马便走。

“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偷马贼……驴子……驴子要跑啦,大伙儿快上,给我逮喽。”

几个捕快拔刀在手,骂骂咧咧地将两人围住。

额图浑一脚把走在最前的小王踢得飞了出去,看着吴敬天等他示下。

吴敬天道:“既然干了,就干到底。”

额图浑快速两脚踢向两个捕快的手上,两人手臂一酸,兵刃掉地。额图浑抓着两人的脑袋,大喝一声,将两人脸对脸一撞,登时血肉模糊,头骨碎裂而死。

张捕头呆住了,两腿不听使唤地打着哆嗦:“你……你们干什么的……”

额图浑上前抓住他衣裳,将他倒提起来,往地上一砸,“咔擦”一声断了脖子,哼都没哼就断了气。

这死的如果是别人,张捕头一定会在旁边插一句“这一招脚上头下……他妈的叫做地天泰卦”。

小王刚从地上爬起,见此情景,吓得裤裆里尿液直流,“咚”地一声跪下大哭:

“两位爷爷饶命啊……呜呜……我上有老下有小,儿子还没断奶,不能没有我哇……我祖上十辈都是老实本分人,从不做坏事。干……干坏事都是被姓张的逼的……呜呜……我不干,姓张的就把我当驴子抓了……

他逼我们抓驴子……不……抓逃兵,他自己不敢上皮岛抓人,就逼我们胡乱抓些老百姓充数。我心里骂他无数遍……可我嘴上不敢说,我该死……呜呜……我不应该助纣为孽,两位爷爷打得好,为民除害,大快人心……我……我马上把人放了。”

小王哭哭啼啼地,拿刀给捆着的百姓都割了绳子,一帮百姓对着吴敬天和额图浑千恩万谢离去。

小王又“咚”地跪下,“啪啪啪”地自掌耳光:“求爷爷们饶命,我回去就把这身差衣脱了,再也不干这鸟差事……。”

吴敬天冷冷道:“那倒不用。记得做事别太绝,给自己留条活路。走吧。”

吴敬天和额图浑一抖马缰,两匹马一起向官道驰去。跑了没多久,额图浑一拉马头,指着路边对吴敬天叫道:“吴将军,看那。”

吴敬天定睛一看,只见路边趴着一个全身湿漉漉的人,看样子是从河道里刚爬上来,后背上面插着箭,正是之前从捕快手上逃走的人。

吴敬天跳下马来,将那人轻轻翻过身,只见他满脸满身都是污泥,穿的粗布衣裳已被鲜血染透。身材瘦小,看样子是个农家小少年。一探鼻息,尚有微弱呼吸。

“这小娃娃命真大,这一箭射偏了,从肩膀透出来,没有伤到要害。”吴敬天问额图浑道,“伤药绷布有没有带?”

“伤药,带了。绷布,没有。”

吴敬天解下披风,双手拉住领口一撕到底,一连撕下几条布条。又取出匕首,轻轻将少年后背的箭尾切去。再用刀慢慢割开少年肩膀附近的衣裳,见少年露出的肩胛皮肤细嫩白皙,不由地称奇。

吴敬天两指抓住箭头使力一拔,少年昏迷中痛得“哼”了一声,鲜血汩汩冒出,吴敬天按住伤口周围血脉,血流渐止。抹上伤药,用布条牢牢包扎。

吴敬天将少年上身靠着自己手臂,用力按了几下人中,少年缓缓醒来,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一下吴敬天。

蓦地少年右手亮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上身一挺向吴敬天当胸刺来。

吴敬天一惊,身体向后急躲,但事起极为突然,两人本又靠在一起,眼看无可躲避就要被刺中。

刀至半途,少年突然痛叫了一声匕首掉地,显是用力过猛牵动伤口。少年整个人往前一仆,倒进吴敬天怀里,已然昏迷。

吴敬天抱着少年的腰身,直觉得软绵柔弱,身体轻飘飘地仿似无骨。颈脖处肤如玉脂,鼻中闻到一丝轻轻的异香。

吴敬天心中暗想:“弄错了,原来是个女娃娃。”

其时正值四月天,天气尚寒冷,少女被冷水浸泡后,已经冻得嘴唇发紫。吴敬天用披风将少女包住,放上马背,对额图浑说道:“这是个女娃,将我们错认成歹人了。若是把她放在这里不管,怕要被冻死。我们先找个人家,把她安顿好,再上路。”

两人牵着马走了约莫二里路,看到路边农田里有个老农正在赶鸭子。

吴敬天知道老百姓都吃过金兵的苦,对女真人仇恨极深,叮嘱额图浑尽量少说话。

吴敬天上前抱拳行礼,问道:“请问老伯,这附近有没有村子?”

老农答道:“有哇,绕过那片枫树林子,就是枫林岙村,俺正要回去,你们要去村里,跟着俺走吧。”

几百只鸭子“嘎嘎嘎”地走在前面,老农拿着长竹竿和吴敬天几人缓步跟随。

老农看到长腿高头的青骢马,通体碧青色,如青花一样的纹路遍布满身,长目清灵,俊逸非凡。赞了一声:“真好马。”

“俺年轻时当过兵,在军营里养马,从没见过像这样漂亮的马。”

“老伯原来是杀鞑子的军人,失敬。”

“不敢当不敢当,俺只是养马的,没杀过鞑子。后来鞑子兵攻破乌嘴堡,见人就杀,俺捡了一条命,就到乡下过活。”老农问道,“几位小哥打哪儿来?”

吴敬天道:“我们从皮岛附近来。”

老农感慨道:“皮岛毛文龙大将军真是天将下凡呐,他手下的兵个个是天兵,打得鞑子落花流水。自从他镇守皮岛,断了鞑子兵的来路,乌嘴堡这边再没有鞑子兵来过,俺们百姓过得安安乐乐,无人不念毛将军的恩德。”

吴敬天听得一介乡下农夫,对义父和皮岛将士发自肺腑的称颂,不由得豪气满腔。

“天色还早,老伯为何就将鸭子赶回去了?”

“小哥有所不知,俺们种田人看天干活,这天色呐……马上要下雨喽。几位小哥到村子里有啥事?”

“这个小女娃受了伤,我想找个人家安置她将养下。”

枫树林后面有条河,河边两间小土屋,就是老农的家,和村里其他人的房子相隔甚远。

老农对吴敬天说:“小哥不嫌弃俺家里破的话,可以把小妹放到俺这儿养伤。俺是个单身老汉,旁边还有间屋子,平日堆些柴火杂物,俺收拾收拾,给自己打个地铺就成。”

“如此最好,叨扰老伯了。”吴敬天拿出一锭银子给老农,“这个女娃受了凉,麻烦老伯给烧点姜汤,驱驱寒气。”

这锭银子足有五两左右,老农喜出望外:“俺……俺这就收拾去,再杀只老鸭给小妹补补。”

老农拿了床新被褥铺好,在房里生起火盆,才去赶鸭子进鸭棚。吴敬天把少女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用水擦掉她脸上的污泥,见她十七、八岁的样子,小脸细鼻,肤色白皙,长得十分秀丽。

吴敬天额图浑两人正欲和老农告辞,空中“劈啪啪”响起一阵炸雷,老农忙道:“两位小哥不急走,这场雨看来不会小哇。”

刚说完,随即乌云骤聚,大雨噼里啪啦地落将下来。老农和额图浑一起把马拉到屋檐下栓好,老农又穿上蓑衣斗笠出了门,不大一会儿,抱着一大捆草回来喂马。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乡野之间白茫茫地雾气弥漫,急雨伴着大风,吹的人浑身发冷。

看样子,这场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吴敬天和额图浑只得先作歇息,额图浑便去帮着老农一起杀鸭子。

额图浑把煮好的姜汤端给少女,甫进房门,便突然回头轻呼吴敬天:“将军,快来。”

吴敬天进房一看,发现少女已经醒来,正蜷缩在床角,双手抓着被子,惊惶地看着他们。额图浑把姜汤放在床头,便退出房间。

吴敬天和声说道:“姑娘,你掉到了河里,赶快喝姜汤暖一暖,不要生病了。”

少女一脸警惕地问:“你是将军?你是什么将军?这是哪里?我……我的刀呢?”

吴敬天从怀里拿出少女刺杀他的匕首,轻轻放在床头。少女盯着吴敬天,慢慢伸出手去,一抓住刀把,猛地缩了回去。

“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吴敬天一楞,不知怎么回答。从来没人这么问过自己,在同袍眼里,义父眼里,巧女眼里,自己当然是好人。在敌人眼里,只怕比魔头还要坏。

少女轻声踌躇道:“是你救了我?你救了我,你是好人。”

吴敬天不置可否。

“我……我身上的伤是你治的?”少女忽然脸颊飞红,说话低如蚊音。

吴敬天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说道:“当时事出紧急,姑娘不要往心里去。而且你穿着男装,我以为你是个小男娃。”

少女听了脸上火辣辣地更加羞红,低头摆弄着被角。

吴敬天听她说话语调有异,问道:“你不是汉人?”

少女答道:“我是朝鲜国人氏。”

“朝鲜人?那怎地孤身一人跑到这边来?”

“我……我家里出了变故,家里人都不在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少女两眼一红,“我……我有个长辈在北京城,我去找他。”

“你一个女娃,要从这儿走到北京城?”吴敬天惊讶地说,“别说现在到处打战,就是天下太平,这一路上崇山荒岭,都是野兽强盗,难的很。”

“我……我……”

少女心里其实早知,从朝鲜绕渤海到北京,这条路出乎想象地遥远和危险。但她此前一直憋着一股劲,一路上不知忍受了多少困难险阻,这时候突然情绪释放了出来,回想起路上的辛苦委屈,忍不住嘴角一抽哭了出来,眼泪止不住得滚滚流下。

吴敬天见她一直哭泣不止,又不知怎么劝慰,心里甚感窘迫,便欲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听到少女又问:“将军大哥……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叫吴敬天。”

“吴将军,我叫你大哥可好?吴大哥,谢谢你救了我。我叫金珠,姓……姓尹。”少女低着头轻声说道,“我想……想求吴大哥一件事……”

“恩,金珠妹子。什么事你说吧。”

“能不能……帮我打一些热水,我想擦……擦一下身子……”

说到后来满脸通红,声音几不可闻。

天色渐沉,吴敬天,额图浑和老农三人啃着鸭子喝高粱酒,听着雨声依然淅淅沥沥,偶尔停一阵,不多久又下起来。

老农饮了一口酒,说道:“往年这个光景雨水没这么多,最近天色真怪异,一下就是大雨。这场雨只怕要下上一夜,河水可千万不要涨起来。”

“老伯,我打听一件事。”吴敬天问道,“你们村子里,有没有家畜或者人突然莫名其妙死了,而且死的有古怪?”

“村里的事俺不大清楚喽。俺本是外地人,和村里其他人家住得又有点远,平常没什么说话。”

“哦……那老伯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怪事?”

“怪事?”老农突然两眼一直,全身打了个哆嗦,“两天前俺碰到个事情,一直想不通。好像有什么,又好像没什么,只怕说出来你们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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