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突然寒羽脸上又笑了起来不同比刚才有一丝疯癫
“怎么忘了呢?”
一切都是假的呀,他的心是冰做的呀,他的血是冷的呀,他不配拥有的呀,他……只能毁灭的呀。
不能守护啊!
意识到这一点又变成了寒羽原来的样子,冷血邪魅又狂傲,夜然在身后一直默默不语。
——
月华皇宫后花园内——
“听说了吗?今天晚上华南王小世子要来参加宫宴。”
“真的吗?那位小世子不是从来都不参加的吗?”
“今天是陛下招待临邦贵族来时的宴会,咱月华国天才都在华南王府了。不来,难道要丢我们月华国的面子吗?”
“听说那位小世子的两位哥哥本来是不想来的,就因为世子一句话,他们就来了。”
“是嘛?”
“可不是吗!”
“……”
一群后妃和一些大臣的家事夫人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儿皇帝听了这些一脸淡然的坐在上位,只有沈贵妃在旁管束着那些人。
“东越来使到——”
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
一个身着深紫色的华袍的年轻男子走到月华皇之下随意的说了几句贡词,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不仅长相阴柔,连声音都雌雄难辨
而孤月珵坐在月华皇之下,看见身穿紫色衣服总是那么不爽。
那个时候时绎是这样,这个东越的也是这样。
紫衣男子轻视一笑。
听半仙老道,说这边有个好玩的东西就跑了过来让自己找找看。
要不是因为这才不会闲着没事来月华呢
小东西你在哪里呀?可让我好找啊!
孤月珵看着这个男子站没站样,坐没坐样,眨眼睛炸的跟狐媚子一样,瞬间有了一个评价。
凑不要脸
可能是因为目光过于热烈。
东越邪向孤月珵的方向看了一眼。
“嘁!”
孤月珵脾气一下子上来了,都快撸着袖子揍他了
那你以为你是东越三皇子我就不敢揍你了,眼神中好像在说,而东越邪看他都没看他一眼。
“莽夫”
而孤月珵也只碍着宫宴没有发作。
“阿拉尔族使者到——”
“西域使者到——”
这两位倒是低调得很,看样子也只是参加宴会的,过了一会儿人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却不见开宴。
阿拉尔总是在草原上的民族最先沉不住气。
“尊贵的邻国陛下,来客已经到了,为何不见开席?”
提亚郡主语气中有些质问,一旁的月华皇倒是显得很好说话。
“提拉郡主莫急,还有一位未到”
似乎有些期待,这时众人发现紧邻着月华皇子座位的还有一个位置。
而此时华南王府前两位世子都已经到达了,华南王也从来不参加这种宴会,难道华南王要来?
如果是华南王的话,那个位置也不是太奇怪。
这时一阵龙马名叫破空而来,可以听到车把碾压过石板的声音。
一辆暗色的马车,不,已经不能说是马车了,可以说是一个移动的房间,伴随着阵阵幽香深深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暗纹,最主要的是拉车的马,是飞天龙马呀!
飞天龙马?!
一听就是很高级的,而在车旁随行的侍女,更是仙人之姿。
只可惜面纱只面看不清真切,而孤月珵看见那名侍女下巴都快掉了。
卧艹,那不是有情吗?
这车上的人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