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敢自从得到雍正帝的封赐以后,自觉有些委屈。他原本对于御林军统领二厨樵夫沈统领就有些不满,凭什么同是三品伐贼先锋,那沈统领就因此战役旗开得胜而被朝庭疏奏迁升一级,成了兵部副侍郎将军,而自己却仅仅得了一个虚无的御狮荣誉,虽然开始还觉得凭此荣誉请奏圣上赐婚值得,后来得知三姨太张美施成功离开了戴府,他与张美的婚宴指日可期,那这荣誉也就没有什么多大的意义了。因此,当礼部侍郎田文镜大学士问他:“宋兄有何要请,可凭此御狮之誉疏奏圣上求赐,若弃之,岂不可惜。”
宋敢说道:“臣虽为禁卫军统领,掌管二十万禁卫军护城,但毕竟地守卫殿外,原以为伐贼战役得胜以后,可以进入城殿护卫,以报效圣上。如今却依然驻守在城殿之外,与民众为伍,也苦不能入朝,所以还望田兄多在圣上面前保奏于我,待我入殿继位于御林军沈统领之空职,必定报答田大学士。”他敬从地对雍正帝的心腹田文镜大学士说道。
“宋兄之请我可以启疏一折,但依照程序,却要内相戴老爷禀奏,如今戴相为朝中重臣,甚得圣上重用,所以宋兄如求填任沈统领的御林军统领之职,还得邀定戴相的首肯才行。”田文镜语意深长地对宋敢说道。
宋敢见田侍郎欲言又止,忙问道:“田大学士要我得邀戴相老爷的请疏,可我久年驻扎在殿外军帐营里,与戴相老爷也没有一次的交集,如犯唐突,必然会被戴相老爷拒疏,这又如何是好?”
田文镜笑道:“宋兄此言差矣!你虽然同戴相老爷不相熟识,而且你又是东厂常侍公公的人,那戴相老爷完全可以施以小鞋你穿的。更何况,有些风言风语,道那戴老爷的三姨太被休逐出府门,竟然与你宋统领有些干系,因此难度极大。”
“难不成我就永驻于宫殿城外不成?”宋敢听了大惊失色,急忙问道。
“宋兄也不必太过悲观!宋兄如果真想入殿,兄尚有一法,方才可行。”田文镜说道。
“田师请言,弟不胜感激。”宋敢此时半跪于田文镜面前,恭敬地拜道。
“我听说现在康熙爷的南书房里弹奏铁弦琴的宋卿骆露,乃是你的妹妹,她不仅深得万岁爷的宠爱,而且还是戴相的四姨太,如果得到她的相助,岂不是得了个双保险!”田文镜笑道。
“嗳哟,我怎么把自己的亲妹妹给忘了呢?多亏田大学士肯出指引,实在荣幸!如我进殿赴职,必定亲往田府拜谢。”宋敢感激不尽地辑拳示谢。
这以后,宋敢去过戴府几次,四姨太宋卿骆露见哥哥入殿心切,而且宫殿御林军统领原本是由副统领努尔杰所接替的,但在她的撒娇嗔语下,不仅得到康熙爷的御诏,而且也让戴相老爷亲自为田文镜写的疏折修整措词,只在朝庭上禀奏上去,雍正果然下了诏旨,让宋敢顺利接任了御林军统领之职,任殿内带刀侍卫统领。只是那努尔杰暗暗伤心,他原本也是亲王的血亲侄儿,满人不敌汉人,仍是挂着副职,因此躲在御林军副统领营帐里撞了几次柱子,又落了几次泪水,这才稍稍平复下来。
不过雍正这一举贤不避亲疏满汉的御诏,也让众臣信服,由此更加感恩戴憄报效圣上。
殿里的御林军自从宋敢上任以来,连着整肃军纪,也撤换了几名校尉,如今新任兵部副侍郎的二厨樵夫沈侍郎听到御林军里追随他的校尉都被宋敢给撤换了,心里暗暗愤懑,却也鞭长莫及,无计可施。
二厨樵夫沈侍郎有好几次想去找四姨太宋卿骆露,那些与二厨樵夫沈侍郎出生入死的副统领和校尉们,如今正在受到宋敢统领的排斥,二厨樵夫沈侍郎深感对不住旧部,想要四姨太宋卿骆露去向她哥哥宋敢求情,可是,只要他一见到四姨太宋卿骆露,她就要他兑现对返回今生的承诺,他如今官运亨通,在兵部侍郎的职位上大展宏图,岂可弃之穿越今生而去的呢?他真的左右为难,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