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嫣将一块点心放到了殷罗的碗中一脸羞涩道:“卿卿这个给你。”
站在一旁的小月不知为何竟不知礼数的开口问道:“少夫人,您为什么叫少爷卿卿?那是什么意思啊?”
缪可心下一惊,她不知道小月的冒失会不会惹恼了老夫人。如果老夫人怪她要打她鞭子那可如何是好。
还没等老夫人说什么,何嫣便望着殷罗道: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老夫人和殷罗望着何嫣可爱的模样都“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缪可见老夫人跟殷罗都笑了出来,虽然她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为了不显得自己太过无知,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老夫人望了一眼缪可一脸讥讽之色道:“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就在那跟着傻笑。”
缪可忙止住了笑声,一脸羞愧地垂下了头。何嫣将一块点心放到了缪可的碗中道:“姐姐可吃过宫中的点心。”
缪可刚要抬起头,却听到一旁的老夫人轻声道:“她一个在山里长大的野丫头,怎么可能吃过宫中的东西。”
缪可的头垂的更低了。她此刻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见到这些让她不开心的人。
殷罗在桌子下面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他望着缪可柔声道:“快吃吧,你不是最喜欢吃点心吗?”
缪可侧头望向了身旁的殷罗。为了能留在他的身边,就算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缪可将点心放到了口中。这一刻她惊呆了,这世上竟有如此好吃的食物。缪可心中暗暗自责自己没出息。可是...每天能跟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还有人伺候,也不用为吃穿发愁,就算偶尔受些气,那也是没什么的。
殷罗靠在缪可耳边轻声道:“吏部李员外郎家的李公子明日成婚,我今日要住在李府。后日才会回来,你在家乖乖等我。”
缪可望着殷罗满脸喜色地轻轻点头道:“好,我等你。”
殷罗伸手摸了摸缪可的小脑袋道:“乖。”
一旁的何嫣已将两人的举动都看在了眼底。她低着头吃着碗中的饭菜,一抹难以察觉的苦涩悄悄爬上了她嘴角。
吃过午饭,大家都各自回了房,殷罗则是带着阿仁去了李府。
在回去的路上,缪可向小月问道:“少爷说他要去李府,李公子与少爷的关系很要好吗?”
小月道:“少爷说的李公子名叫李麃,少爷有两个最要好的朋友,一个叫李麃,一个叫赵桓。李麃不仅相貌俊朗,而且为人正直。另一个赵桓虽说相貌也可以,但却生性风流。还没有娶正妻,妾室就已经纳了好几房了。”
缪可有些疑惑的问道:“都纳了好几房的妾,为什么还不娶妻呢?”
小月道:“赵桓可是中极殿大学士的独子。母家又是大理寺左少卿家的女儿。他们家定是想找个门楣好一些的女子。可门楣好的女子,又觉得他放荡不羁。都不想把女儿嫁给他。”
清晨,阿香将饭菜放到了缪可的桌子上。“二夫人,该用早饭啦!”
缪可手中拿着两套漂亮的衣服跑到阿香身前满心欢喜地问道:“阿香,明天少爷就该回府了,你说我穿哪套衣服好看。”
阿香笑道:“我们二夫人这么漂亮穿那套都好看。”
“二夫人...二夫人。”小月一边快步跑进清雅堂,一边开心地喊道。
阿香拦住小月,笑盈盈的问道:“姐姐何时变得这般毛躁了。”
小月笑道:“香儿,我正替二夫人高兴呢!”
阿香忙问道:“哦?姐姐有何喜事,快说来听听。”
小月笑了笑没有理会阿香,而是直接对缪可说道:“二夫人,少爷派人来传话,说未时在后山等您。”
阿香思索片刻有些质疑的问道:“少爷为什么要让二夫人去后山啊?”
小月道:“少爷那么浪漫的一个人,说不定是要给咱们二夫人什么惊喜呢!”
缪可一听忙笑道:“你们两个快帮我看看,这两套衣服哪个好看。”
小月想了想道:“二夫人,不如就穿上次我们去后山时,您穿的那件衣服吧,您穿那件最漂亮了,我去帮你拿。”
阿香道:“那我去给您打水净面。”
梳洗完毕后小月对着缪可说道:“二夫人,我就不陪您去后山了,让阿香陪您去吧。府里得有人守着。”
缪可微微笑道:“那好吧。”
阿香突然一拍手掌道:“哎呀,忘记让府里的轿夫准备了。”
阿香说完便要往外走。小月一把拦住阿香道:“轿夫不在府里。今儿早跟着少夫人回何府了。”
阿香一脸愁容道:“那怎么办!”我们怎么去后山啊?”
小月笑道:“少爷已经安排好了,现在马车就在门外等着呢。”
阿香嘻嘻笑道:“少爷可真贴心。”
缪可和阿香两人满心期待地坐上了马车。车夫挥了挥手中的鞭子便一路向后山驶去。
两人刚走没多久,殷罗和阿仁便回到了府中。
慕思见殷罗一进府,忙走过来失礼道:“少爷您回来啦。”
殷罗看了看慕思问道:“这么急把我从李府叫回来,可有什么事吗?”
慕思微微笑道:“少夫人正在后花园等您呢,少爷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后花园的水池旁,有两个丫鬟正背对着殷罗,一边喂鱼一边闲聊着。
“哎...你听说了吗?咱们这个二夫人,最近经常去后山与人私通。”
另一个丫鬟说道:“我也听说了,你说咱们少爷这么好,二夫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殷罗听到丫鬟的话,顿时便愣在了原地。
阿仁忙走过来厉声问道:“你们两个刚才说什么?”
两个丫鬟忙转过头,一见是殷罗和阿仁忙跪倒在地:“少爷...”
殷罗瞪着双目,怒声喝道:把你们刚才的话在说一遍。
两个丫鬟相互对视了一眼。阿仁大叫道:“快说。”
两人吓得拼命忙磕头道:“少爷,我们什么都没说。”
殷罗伸手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他用剑指着两个丫鬟冷冷的说道:“若有一句不实,我现在就杀了你们。”
“啊...别,别,别。”两个丫鬟大声叫嚷着。其中一个丫鬟忙颤颤巍巍的说道:“少...少爷,我们...我们刚才说二夫人与人通奸...有...有染。”
阿仁大怒,一把拽起说话的丫鬟道:“你胡说什么,谁告诉你的。”
丫鬟抬头看了看慕思道:“是...是慕思姐姐说的。”
慕思慌忙跪倒在地道:“少爷,奴婢...奴婢也是听别人说的。”
殷罗俯下身,用手慢慢抬起慕思的下巴,目光冰冷地望着她:“你是听谁说的,如果你敢说谎,我定将你千刀万剐丢在这池中喂鱼。”
慕思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她低着头小声说道:“奴婢,不敢,奴婢是听小月姑娘说的。”
殷罗身体微微一怔,他心中暗道:“小月...怎么会是小月,小月是可儿的贴身丫鬟,她怎么会在背地里这么污蔑自己的主子,难道...”
殷罗想到此处,忙起身快步向清雅堂走去。
小月见殷罗从远处走来,忙上前阻挠道:“少爷,您怎么来了。”
殷罗面无表情的问道:“二夫人呢?”
小月磕磕巴巴的说道:“少...少爷...二夫人已经睡下了,您还是...你还是不要进去了。”说完这句话,小月忙把头低下不敢在看殷罗的眼睛。
殷罗眉头紧皱怒声道:“让开。”
小月忙退到一旁,低声说道:“是,少爷。”
殷罗大步走进房中,可房中并不见缪可的身影。他转过头怒目看着小月问道:“二夫人呢?”
小月忙跪倒在地:“奴婢...奴婢不知啊。”
殷罗冷哼道:“哼...你不知,你是她的贴身丫鬟,你的主子去了哪里,你会不知。”
小月道:“少爷...少爷,奴婢真的不知道,二夫人一项疼爱阿香,有什么事也只对阿香说。奴婢是真的不知道二夫人去了哪里。”
殷罗的目光突然被小月手中的玉佩所吸引,他一把夺过玉佩问道:”这玉佩哪来的?“
小月道:”这...这玉佩是我在庭院里捡到的。“
殷罗将玉佩紧紧地握在了手里。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寒意:”阿仁,掌嘴,打到她说为止。”
阿仁应声道:“是,少爷。”说着便向小月走了过去。”
小月吓得惊慌失措,拼命的磕着头:“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
殷罗眼露寒光怒声道:“我在问你一遍,二夫人去哪了?”
小月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二夫人...二夫人去了后山。”
殷罗只觉得耳边响起一声炸雷,他的身体晃了几晃,险些没有站稳,阿仁忙走过去扶住他叫道:“少爷。”
殷罗抓住阿仁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她为什么要去后山。”
小月微微抬起双眸道:“少爷,您还是自己去看吧。”
不多时缪可和阿香便来到了后山。
阿香一边扶着缪可下马车一边说道:“二夫人,少爷约您来后山,一定是为您准备了什么特别的惊喜。”阿香笑盈盈的说道。
缪可低着头,嘴角含笑道:“自从柔儿嫁进来,我也不能时时见到少爷了。
阿香撅着嘴说道:“少夫人一直霸着少爷,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家世才嫁进殷府的,刚一嫁进来就诬陷您偷了她的镯子,想想我就来气。”
缪可轻笑着摇了摇头道:“好啦,你看前面有个凉亭,我们去那里等少爷吧。”
两人来到凉亭便坐在了中间的石凳上。阿香蹲下身揉了揉缪可的小腿道:“二夫人您累不累啊。”
缪可微笑着摇了摇头。她此刻的笑容中尽是满满的幸福。
阿香笑道:“马上就能见到少爷了,还不知道少爷给您准备了什么惊喜呢。”
正当阿香说话之时,忽听一声马嘶从不远处响起。
缪可和阿香忙朝着声音望去,只见赵桓带着随从小栾正从马上跳下。
他走进凉亭看到了缪可显得有些吃惊。见缪可穿的还是上次相遇时的衣衫,不禁嘴角微扬一脸喜色道:“是你!”
缪可也有些吃惊,她缓缓站起身,微微失了一礼道:“我记得你,上次就在这里我们见过,你...你为何会在此处。”
赵桓一边转头向周围望去,一边轻声问道:“是殷罗叫我来的,他人呢?”
缪可和阿香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都颇感不妙。
缪可忙道:“赵公子我还有事,先走了。”缪可说完便拉着阿香向亭外走去。”
赵桓一把拉住缪可的衣袖一脸不解的问道:“哎...别走啊,你们两夫妻到底什么意思啊。”
“你给我放手。”亭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咆哮。几人均被这声怒吼吓了一跳。”
缪可抬头一看,来人竟是殷罗忙抽回了自己的袖子。
殷罗快步走进凉亭,对着赵桓的脸狠狠的打了一拳。把赵桓打了一个趔趄。小栾子忙上前搀扶道:“少爷您没事吧。”
赵桓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怒目看着殷罗道:“你发什么神经。”
殷罗紧握双拳,胸脯剧烈起伏着。他浑身不住的颤抖,脖子上的青筋也已经暴了起来。
他指着赵桓大声吼道:“枉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你竟然背着我,在这里私会我娘子。”
赵桓一愣忙问道:“你说什么。”
阿香忙出言解释道:“少爷,不是您想的那样,是...。”
还没等阿香说完,殷罗便对着她吼道:“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丫鬟说话了。”
望着怒气冲冲的殷罗,阿香只好闭嘴转头看向了缪可。
殷罗指着缪可苦笑道:“你...好...你真行,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三从四德。哦,对...我忘了,你不过是一个乡野丫头,一个乡野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些。”
缪可的眉心微微蹙了起来,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殷罗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自己。
赵桓见殷罗这般辱骂缪可,在看缪可那副不知所措,可怜兮兮的模样着实有些不忍。他面露怒色指着殷罗道:“你够了,她是你夫人,你怎可这般羞辱她。”
殷罗望着赵桓冷声道:“怎么...你心疼了。”随后他又怒吼道:“她现在还是我殷罗的女人,不是你赵桓的。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赵桓可摇头轻笑道:“这么漂亮单纯的女子我还真希望,她能是我赵桓的女人。”
赵桓转头望了一眼缪可道:“丫头,如果他不要你了,记得来赵府找我。”
殷罗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在赵桓眼前晃了晃道:“还在跟我演戏是吗?”
赵桓望着殷罗手中的玉佩,顿时一惊,他一把夺过玉佩道:“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那里?”
殷罗怒声道:“赵桓,我认识你二十年。这块玉佩,自你六岁时,你便一直带在身上。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我娘子,你还说你们之间没有私情吗?”
赵桓忙一脸惊慌道:“殷罗,我的玉佩,昨日便丢了,我与可儿姑娘真的没什么。”
殷罗轻声笑道:”可儿姑娘...赵桓,从今日起,你我不在是兄弟。”
赵桓愣了片刻,然后冷笑道:“我赵桓就算在混,我也懂得朋友妻不可欺。我们二十年的兄弟,你竟然不信我。也罢,我赵桓也不差你这一个朋友。“
赵桓说完便一把推开殷罗飞身上马。“殷罗,作为朋友我给你一句劝告,要是伤了女人的心,在想挽回那可就难了。“赵桓说完便带着小栾纵马离开了。
殷罗声音低沉道:“你们两个退下。”阿香忙道:“少爷...。”
殷罗怒吼道:“我让你退下。”
阿仁忙上前将阿香拉出了亭外。
殷罗走到缪可身边,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发疯般亲吻着缪可的朱唇。缪可用力推开殷罗道:“殷罗我与赵公子...”
还没等她说完,殷罗又将她拽入了怀中,只是这一次的亲吻,不像刚才那般霸道。他慢慢品尝着她口中那甘甜的蜜汁。吻着吻着,殷罗突然眉头紧皱,他轻轻推开缪可,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何嫣一边浇着房中的芍药,一边淡声道:“怎么样了。”
慕思笑道:“二夫人和赵公子被少爷堵在了后山的亭中,少爷大发雷霆,打了赵公子,现在少爷和阿仁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何嫣看着芍药冷笑道:“芍药在美,它也终究成不了牡丹。”
此时缪可和阿香已回到了清雅堂,小月忙走上前问道:“少夫人您回来啦。”
阿香一见小月,便怒声道:“小月,枉费二夫人对你这么好,你尽然干出这等事,你说少夫人给了你多少银子。”
小月一听忙跪倒在地。“二夫人,奴婢不明白阿香的意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阿香冷笑道:“你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阿仁告诉我,就是你到处跟人说我们二夫人与别人通奸有染的。”
小月一脸错愕道:“这话是谁说给阿仁听的。”
阿香道:“是慕思亲口说的。”
小月抬头看向阿香:“慕思的话,你怎么能相信。自从我跟了二夫人,便对二夫人忠心耿耿。你就在外面听了几句闲话,回来就这般冤枉我。”
缪可有气无力的说道:“好了,小月你先下去吧。”
小月起身白了阿香一眼,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阿香有些焦急的问道:“二夫人,您明知道今天的事,小月一定知道内情,您为什么不问清楚啊。”
缪可道:“她现在的心,已经不在我这了,再怎么问她也不会说的。”
阿香道:“那就让少爷这么误会您吗?”
缪可垂下双目道:“如果他信我,我什么都不用说他也会信我,如果他不信我,就算我说破喉咙他也不会信的。”
李府中
“你少喝点吧,李麃夺过殷罗手中的酒壶,他看着痛心疾首的殷罗,也不知该怎么安慰。
他叹了一口气道:“嗨...你说咱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一直都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殷罗夺回酒壶怒目道:“他再也不是我兄弟。”
李麃无奈的看了看殷罗:“罗兄,虽然赵桓生性顽劣,喜欢寻花问柳,但他也不至于碰兄弟的女人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殷罗冷笑几声道:“误会,我看到他时,他正拉着我娘子的衣袖,这还能有什么误会,就连我府里的丫鬟都知道此事,显然他们背着我私会已经不是一两日了。”
殷罗猛的用酒壶砸了一下桌子,嘴里骂道:“贱人...贱人。我对你那么好,你竟让我受这等奇耻大辱。”
李麃虽然不清楚缪可的为人,但他相信,赵桓绝对会顾忌从小到大的这份兄弟情谊。
可看到殷罗正在气头上,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陪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阿香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阿香眉头微皱道:“二夫人,您别难过,少爷...少爷...”
”好了,不要在说了,你先出去吧。”缪可打断了阿香。阿香只好微微失礼,转身退出了房间。
缪可看着镜中的自己,她面若桃花,美貌依旧,只是脸上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笑容。
她伸手将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这只簪子,正是殷罗为她买的那只桃花簪,簪子依然很新,只是她,以变成了旧人。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猛的一脚踢开,殷罗喝的酩酊大醉,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他走到缪可身边,用手掐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你爱我吗?我问你,你爱我吗?”后面的几个字,殷罗几乎是吼出来的。
缪可轻轻推开殷罗的手道:“你喝醉了。”
殷罗苦笑着:“哈哈哈...我是醉了,我醉的已经看不清你了,还是我一直都没看清你,你就是一个不安于室,水性杨花的女子。”
缪可被殷罗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她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心如针扎般难受,泪水更是不知不觉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殷罗死死的抓住她的肩膀冷笑道:“怎么,伤心了,你背着我跟别人偷情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伤心呢。你告诉我,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他赵桓。”
殷罗用力晃着缪可的双肩怒吼道:“你说,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他,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你要去别的男人那里找慰藉。”
殷罗发泄完,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心跳。
殷罗慢慢地放开了缪可,他冷冷的说道:“早知今日你会让我这般痛心,还不如当初我们莫要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