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东方惊鹤兄弟四个早早起来向李县令告辞,独孤弼和诸葛逍遥也起来了。
“岳父,小婿和兄弟们特来向你告辞。一宿未归,我们怕家里人担心,所以想早点回家报个平安。”东方惊鹤说道。
“贤婿言之有理,只是你师父和三个兄弟回家都是骑马,而你却是走路回去,这怎么能行?你现在是我的女婿,我不能让你这样寒碜。我的马厩里有的是好马,随你去挑一匹。”李筠说道。
东方惊鹤听了李县令的一番话,汗颜的说道:“东方惊鹤何德何能,承蒙大人厚爱,许配令嫒之事,已经感恩戴德,如今又要送我马匹,东方惊鹤岂能担当。”
“贤婿不必推辞,你我既是翁婿,就不必拘泥于繁文缛节。我知道好马配英雄,我这里有十几匹好马随你挑,就算我送给你的见面礼。”李筠说道,说罢带着东方惊鹤及众兄弟一起来到了马厩。
独孤弼也随后跟来看看东方惊鹤选马。
“贤婿,所有的马匹都在这里,你自己仔细的挑,挑中那匹叫马夫套上就是。马夫,你随着姑爷一起看,千万不要怠慢。”
马夫答应一声跟随在东方惊鹤身后随时听候吩咐。
东方惊鹤在马厩边转了一圈,摸摸这匹,又看看那匹,选中颜色好的,却是中看不中用,东方惊鹤用手只是一按,那马便软了下去。
其余的几匹马东方惊鹤都一一试过,并无一匹中意的。东方惊鹤看着这些马匹,叹了口气离开了。
“贤婿,难道这些马没有一匹中意的?这可是我这里最好的马匹了。难道它们对你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李筠好奇的问道。
“岳父大人误会了。这些马并非是无用,它们只适合那些富家子弟配上华丽的鞍辔游山玩水,代步而已。小婿想要的马匹是能够上阵交锋而不胆怯、沙场驰骋而不瘫软的好马,是能够替我建功立业、报效国家的良驹宝马。”东方惊鹤侃侃说道。
李筠听了,只好摇头叹气表示惋惜:“我原以为送一匹马给贤婿代代步足矣,没想到贤婿想得这么深远。我们这黄安小县哪有这样的宝马?唉——难寻啦!”
正在嗟叹之际,忽听得隔壁马厩里传来了洪亮的马嘶声。
“好马!岳父大人,可否让小婿看看?”东方惊鹤赞叹之余问道。
“鹤儿,你只听到声音,又未见到马匹,怎知是匹好马?“独孤弼不解的问道。
“干爹,你听此马声音洪亮,必然力大耐劳。”东方惊鹤说道。
“贤婿果然眼光独到,这匹马乃是家人李天寿从北方买回来的,如今已有一年有余,此马力大无穷,见了人乱踢乱咬,没有人能够降服它。所以卖出去又被退回来,卖了好几次,没有人敢买,没办法,只好将它锁在隔壁的高墙内,听凭嘶叫。”李筠说道。
“既然如此,何不带小婿过去看看?”东方惊鹤说道。
“只怕贤婿降伏不了,若降服了,将来上阵杀敌准能马到成功。”李筠说着带东方惊鹤等人来到了隔壁马厩,吩咐马夫打开锁。
“姑爷,这马可厉害了,你要多加小心。”马夫提醒道。
“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东方惊鹤说罢来到了马的身边,仔细的相了一相。
那马看到东方惊鹤来到了身后边,甩着蹄子乱踢,东方惊鹤迅速闪开,来到了前面,那马看见东方惊鹤,又甩头乱咬。
东方惊鹤望后一闪,顺手抓住马鬃毛,挥拳就打。一连打了几下,那马就不敢再动了。
东方惊鹤在马背上抓住缰绳,听凭烈马驰骋。
一口气跑了一里多地,前面有一条河流拦住了去路,烈马驻足长嘶。
东方惊鹤跳下马,抓紧缰绳,从头至尾把马仔细的看了一遍,但见这匹烈马身长一丈有余,身高八尺左右,鬃头犹如博兔、眼睛好比铜铃,耳朵小而尖,蹄子浑又圆,尾轻胸阔,腿长腹休,样样都好,只是马的全身都是污泥,不知毛色如何?
“前面就是小河,我何不把马牵到河里洗个澡。”东方惊鹤心里寻思。
东方惊鹤抓住缰绳把马牵到了河边,抚摸着烈马的鬃毛,呐呐道:“乖乖,我们去河里洗个澡吧!看你满身污泥,很久没洗身子了吧。来,我给你好好洗洗。”
这马颇通人性,听了东方惊鹤的一番话,乖乖地随着主人下了河。
东方惊鹤把马的浑身上下洗了又洗,洗得干干净净。
“果然是匹好马,全身雪白,并无一丝杂毛。马呀马,以后你就是我的最好朋友,我得给你起一个响亮的名字。叫什么名字好呢?全身雪白,不愧为一匹龙驹,以后我就叫你白龙驹好了。”东方惊鹤抚摸着白龙驹的头自言自语道。
白龙驹好像听懂了主人的话,仰起头来发出一声洪亮的长嘶。
“走吧!我们回家。”东方惊鹤牵着马上了岸,又是一跃身子,跳上马背。
白龙驹驮着主人又是一阵狂奔来到了马厩边。
东方惊鹤下了马,来到独孤弼身边,欣欣然说道:“师傅,果然是匹好马,我看它全身雪白,并无杂毛,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白龙驹。”
“白龙驹!果然好名字,听起来不同凡响。贤婿,只要你喜欢就好,也不枉我好意相赠。
“独孤老英雄,你年岁大了,也选一匹代步吧。我们一起去落霞村。”李县令说道,说罢又来到诸葛逍遥身边征询道:“逍遥,你愿不愿意随为父一起去?”
诸葛逍遥看到东方惊鹤既得到了美人又得到了宝马,心里非常羡慕。正在寻思如何看待这件事情,突然听到了李县令的问话。
“爹,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不去了,改天再登门拜访。”诸葛逍遥心不在焉的说道。
李县令明白诸葛逍遥的心情,也不好勉强。他只好带着师爷备了礼物随着独孤弼等人去了落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