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个老人她就是这群黑衣人的领头人。真正的幕后主使,你们在查的三年前的命案可以说跟她说不了干系,我甚至敢肯定她就是凶手。”
“诶,卢靖,推理什么的留给我们的警花同志就好,来跟我分享一下还有其他线索吗?”我将茶杯递了过去。
卢靖润了润嗓子,继续讲道:“那个老人最近总是缩在一间房子内进行着某种仪式,每天都会从门缝中渗出来血红色的亮光,可是她从来不让我们进去。似乎是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那种简单的仪式。”
我感觉并没有这么简单。
“在这些简单的仪式中,有一种极端献祭的仪式,看来事情并不简单啊。”
“总之,情况可能很不容乐观。”我总结道。
但赵诗菲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事情可能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我呢先去组织人手,今晚就行动。”说完就出去了。
现在只剩下和和卢靖,有些话也就可以直说了。
“鬼差呢?”他询问道。
“他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现在李若天照顾着他,没什么大碍,就是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吗,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得去看看”
“再说,先专心办这件事吧。”我悠闲地躺在办公椅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卢靖则默默地离开了。
夜晚很快便来临了,我开了阴瞳,在我眼里的月亮是血红色的,今晚是血月夜!有许多邪恶的祭祀仪式都需要今晚吸取来自血月的强大能量才可以完成。
血月正在升起……
克苏鲁神话中广为流传着对血月的传说。“天空变红的时候,你就知道血月升起来了。血月有一种魔力,能吸引怪物蜂拥而来。”
许多的恐怖小说以及游戏都喜欢拿血月来做文章,却不想血月其实是存在的,而拥有阴瞳的我就可以看到。
“你说今晚这月亮好看吗?”我问道。
赵诗菲答道:“好看啊,要是今晚不出任务的话,还可以安安心心赏月呢。”
还真是无知者无畏,看来她不知道血月下的祭祀是一个什么概念,等会要面对的东西可能连我都干预不了。这次出动了整整三辆警车,看来赵诗菲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念头,也是,与任何线索都有所关联的老人都现身了,不抓她还等着抓谁?
目的地是一栋别墅,其实也没找多久,它的特征其实特明显。门缝,窗缝等地方渗出开一道道耀眼的红光,暗红的色调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鲜血。
“队员们,今日就让我们将三年来的一系列命案都做个了结!全部都给他拷走,一个不留!”赵诗菲发着号令,队员们一个个都蓄势待发。
此时月亮来到了我们头顶上。
指派好在外面见机行事的队员之后,赵诗菲身先士卒地踹开房门,我紧接着跟了进去,整个房间都浸透在暗红色的光芒中,整个房间都散发出一种强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到无法呼吸。走了几步,我感觉到脚底黏糊糊的,地板上流淌着一层一指厚的血液,这个场景就好似人间地狱般,以血为河,经久不息!
警员们一个个都脸色苍白,有的走起路来都在颤抖着。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我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场景,难免会有人无法承受,就连赵诗菲,也忍不住扶着墙。
我拍着她的肩头,半开玩笑地给她打气:“警花同志,你成功地迈出了革命的第一步,有了这个第一步呢,第二步他就很好走了,你看啊,那个臭老婆子害我们收了多大的罪,今天我们就将她绳之以法!”
赵诗菲给我逗笑了,站了一小会之后,示意队伍继续前进。
一楼的每个角落都搜查过了,没有什么发现,有一名队员发现鲜血都是从二楼楼梯留下来的,按照下面血池的这个血量来看,上面的尸体可能堆积如山。
我叫大家都做好面对这一场景的准备,因为可能会成为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影。
大家伙还算坚强,没有一个临阵脱逃。
“准备上楼。”赵诗菲一声令下,队员们便都涌上了二楼。
面前的场景是我一辈子都不想提起的。比我提前预想的,还要糟糕地多。现场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整个二楼的地上布满了残肢断臂,使得赵诗菲倒吸了一口凉气。
二楼的中央有一个诡异的浴缸,里面盛满了鲜血,定睛一看,里面居然有一个女人,她在用鲜血洗澡!
感受到我们的到来,女子也不在乎什么,直接裸着身体出了浴缸,缓缓向我们走来。残肢,鲜血,女人,这个场景活像《Venetica》中的那位女死神!
赵诗菲命人上去将女子逮捕,不料前去的警员都被女子甩了出去,有一个更是直接撞破窗户摔下了楼。
“这……”赵诗菲惊住了,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竟有如此大的能耐,一时间她都想不出来应付的对策。警员们掏出了警棍一个个地冲了上去,却又一个个的都被干翻在地。
我开了阴瞳冲了上去,与她缠斗着,这女人的招数实在邪门,我用尽全身解数只与她过了五招,便被她一拳打了回来。
赵诗菲赶忙扶住我,问道:“没事吧?”
“没事。”我硬撑着站了起来,却再也不敢贸然行事了。
场面僵持了起来。
从打破的窗户上,突然闪过一道人影,虽然蒙着面,但我很容易就认了出来,是卢靖!他只要一来,胜利的天平就已经完全倾倒在了我们这一方。
我的想法还停留在这边时,卢靖已经与那个女子交上了手。见招拆招,卢靖他不慌不忙地应对着女子的招式,
女子也很显然意识到了卢靖的强大,开始了她的大杀招。我咧了咧嘴,原来我在她眼里都不值得用杀招……
而此时的卢靖使出了他的绝技玄奇手法,结束了战斗。
他看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女人,将身上的黑袍褪下为期盖上,便又化作一道黑影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