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睡着的星星裹着云被在梦中听着月亮妈妈讲故事。今晚的月色很好,最适合听故事了……
“话说那修真界第一大门派,可真不是盖的,你们都没见过吧!来,我给你们好好说一说,啊!那山,那河,那人……”
众人:“……”
有那么夸张吗?
富家公子小姐不懂平民百姓的苦啊!南端你堕落了,你再也不是那个初到华悠派,吐槽这个门派壕无人性的土鳖了。
南端:“让我堕落到底吧!让我死在金钱堆里吧!”
呵,呵呵,呵呵呵!
又是一个被金钱迷惑了心智的社会青年啊!
“停,停,停!我们并不是很好奇那传说中无悠派长什么样,我们更好奇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对吧?”南端转头看向大家。
南殊头低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她声音阴沉地说道:“有话就快说,不要让我等太久,否则的话……,我可不保证你的狗命还在不在?”
话落,被冻成冰棍的烈炎剑一下子就挣脱出薄冰剑的束缚,此剑浑身燃着烈焰,它在空中飞了一圈,耍了个酷后,又屁颠屁颠地飞回南殊手里,烈炎剑一回到南殊手里,立马就鸟枪换大炮,整把剑都升华了起来。
烈炎剑:“感觉整个剑生已经达到了高潮,已经到达了颠峰,好嗨哦!”
只见那原本还在熊熊燃烧的烈焰一接触到南殊那只肤若凝脂的玉手,就像是遇到了消防员拿着顶级灭火器般,一下子就焉了,而经过烈焰锻炼过后的烈炎剑剑身散发出了夺目的红光,之前古朴厚重的剑纹像是解开某种封印似的一下子就鲜活了起来,上面精雕细琢的火凤更像是被谁画上了一笔点睛之笔,一下子就变得栩栩如生。那只火凤就像是马上要冲破烈炎剑的层层束缚般,从剑身里飞出来,遨翔于天际。
“南师姐!”离南殊最近的秦无忧担心地唤道,南殊的手还紧紧握着剑柄,只是声音稍微柔和了一点,“无忧,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南师姐,你真的确定你没事吗?需不需要让古师兄来帮你检查一下,还有你那把剑?”秦无忧用有点担忧的眼神,看向南殊手里那把如被某位铸剑大师重新雕琢一番的烈炎剑,看到最后秦无忧忍不住皱起了精致的眉头,这把剑似乎在哪里见过……到底是哪呢……
“我没事,剑也没事!”
【古师兄,“注意”一点,你也不想她再次受伤吧。】辰季明用他那两根纤细又修长的手指默默地磨擦着那瓷白茶杯,在心淡淡地用传言术说道,只是在念“注意”两个字的时候,加重了些语气。
【……嗯。】过了许久,才传来古连竹的回应。
古连竹看了眼窗外,那被厚厚的云层挡住的夜空啊,看不到一丝月光,看不到一丝星光,也看不到一丝希望!
辰季明眼神漠然地看着茶杯里那个走了样的扭曲的倒影,茶水里倒映的是这世间啊!呵,这世间可不是早就已经扭曲不堪了吗?
从烈炎剑突然暴起燃出烈火那一刻就一直沉默地坐在原地的南端突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南殊身边,低头夺过南殊手里的烈炎剑,“这个我先替你保管。”
“南端,我真的没事!”南殊一边解释一边要伸手抢回烈炎剑。
“听我的。”南端抬起头来俯视着南殊,南殊抬眸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个自己非常陌生又非常熟悉的少年,第一次她感觉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喊自己“阿姐”的小男孩长大了。
南端脸上的表情沉沉的,像是被谁泼了墨般,第一次他不再对南殊嘻皮笑脸,第一次他冷峻的不像是他,脸上的表情冷漠得像是能结成一座冰山,眼神也很冷,与他直视能看得人们骨子里冷到发颤。
“南南……端?”南殊被南端这个表情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