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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殺氣嚴霜(3)

那腐骨毒砂,乃是發歹毒的暗器,發時毒砂漫天撒出,只要中上一粒,就緊黏在肌膚之上,拂之不脫,而砂上的奇毒,也立時深入,肌肉腐爛,直至見骨死亡,極之厲害。

陳烏自己,雖有解藥,但是毒砂一沾上,便奇癢難忍,是以他發砂之際,必然戴上鹿皮手套的。

鹿皮手套!

當丁天野一聽到了鹿皮手套之際,他便立時想起了毒砂飛虎陳烏!

而他如今,已漸漸地接近他了,最妙的是,毒砂飛虎陳烏,還一點也不知道!

出滄州府之後的第二天,彤雲密布,當天下午,天就紛紛揚揚的下起大雪來。大雪一直下到第二天傍晚時分,而丁天野一直沒有停息過,他縮着頭,攏着手,騎在瘦馬上,任由瘦馬向前任意地走着,雪落在他的身上,落在馬身上,使得他和茫茫一片灰白的天地,幾乎結成了一體,若不是馬在雪地上留下一個一個腳印的話,真不知道有一人一馬在趕路。

第二天早上,雪早已止了,但是天氣冷得滴水成冰,積雪卻一點也未化。

在一個小鎮集上吃飽了肚子,丁天野又向南走去,大路上客商很多,大河凍了,客商趕凍渡河的十分多,在趕出了十來里之後,大路之旁,有一條小路。

那小路的兩旁,全是林子,樹上壓滿了雪,看來就像是一片銀樹林子一樣。

在小路之旁,豎着一塊老大的石碑,在碑上刻着三個大字,染着紅色,乃是“飛虎崗”三宇。

這裏當然還不是飛虎崗,只不過是飛虎崗自此而去而已,但是過往的行人車輛,在經過那條小路口的時候,莫不加快些,像是唯恐慢得一慢,小路上便會竄出什麼惡魔來將他們拖了進去一樣。

只有丁天野一個是例外。

他拉了拉馬韁繩,瘦馬轉過了身子,四蹄翻着雪,逕向那小路走去。

他穿過了好幾座林子,便看到那座形勢十分險惡的山崗了,山崗延綿好幾里,只有一個窄窄的入口處,在山崖上,也刻着“飛虎崗”三個字。

丁天野才一來到入口近處,便聽得大石之後,傳來了一聲呼喝,道:“來者是何方朋友?”

丁天野並不出聲,仍然緩緩地向前走去,大石後立時又喝問了兩聲,但丁天野仍然不出聲,只聽得石後響處,“颼”地一支箭,向前射了過來。

丁天野微直了直身子,伸指一挾,將箭挾住,大石之後,也已疾跳出了四名漢子來,各自橫刀在手,神氣兇惡,喝道:“來者留名。”

丁天野懶洋洋地道:“我是你們陳幫主的舊相識。”

四名大漢中,年紀較長的那個道:“若是幫主故交,請道姓名。”

丁天野突然“哈哈哈”地慘笑起來,他的笑聲,是如此之難聽,以致那四個人都不約而同,退出了一步,丁天野又陰森森地道:“太久了,名字連我自己也忘了,但見到了陳幫主,他或者還認得出我來的。”

那四人互望了一眼,突然之間,發一聲喊,兩個着地便滾,單刀閃動,來砍馬足,另兩人的身子,則疾拔而起,向丁天野砍來。

丁天野身子突然一側,自馬背之上滑之下來。

他身子自馬背上滑下之際,像是跌了下來一樣,但是身才離開了馬鞍,便突然一挺,向下踏去,雙足恰好踏在向前疾砍而至的兩柄單刀之上,將那兩單刀,緊緊地踏在地上。

同時,他雙手揚起,雙袖疾拂而起,一股極其強勁風過處,那拔在半空的兩人,如斷線風箏也似,向外直跌了出去,而那兩柄單刀,已被丁天野捲在手中。

丁天野雙臂一抖,手一翻,已立時將兩柄刀,握在手中,他的動作快疾之極,等他握了兩柄單刀在手,那兩個着地滾來之人,才倉惶後退。

可是丁天野雙手疾伸,刀光已然抵住他們的咽喉,那兩人面如土色道:“尊駕……有話好說。”

丁天野一字一頓,道:“去告知陳幫主,有舊相識來拜訪他了!”

他一面說,一面雙手,突然向前一送!

他雙手所執的單刀,刀光已然抵住了那兩人的咽喉,這是突然之際,雙手向前一送,分明是要取兩人的性命,那兩人方才聽丁天野要他們傳話,剛在想可有了一線生機,突然之間,又見他雙手向前一送,不由得嚇得魂飛魄散,立即慘叫起來。

也就在他們的慘叫聲中,只聽得“啪啪”兩聲響,那兩柄單刀,突然齊中斷折,前半截刀身,落了下來,斷刀又抵住了那兩人的咽喉。

那兩人全身發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何以自己竟能不死。

丁天野“哼”地一聲,道:“還不快去!”

兩人向地上一看,看到了斷刀,這才知道,原來對方在雙臂突然向前一送之際,內力暗運,已同將刀震斷,是以刀雖然向前送出,但是他們卻未曾送命!

一想到對方的武功,如此之高,那兩人如何還敢說半個不字?抬頭就奔,連那兩個被丁天野袖勁拂出的人,一齊疾奔而出。

丁天野拋去了手中的斷刀,不急不緩,向前走去,等他走過了那一兩丈來長的峽谷時,只聽前面一聲鑼響,隱處閃出了三四十個人來。

那三四十人分兩排列開,兩個身形矮胖的人越眾向前,向丁天野拱了拱手:“閣下是——”

丁天野冷冷地道:“剛才我已說過了,是你們陳幫主的舊相識!”

那兩人桀桀冷笑,一個道:“舊相識也好,新相知也好,總有個姓名,像在下兄弟兩人,人稱冀南雙毒,閣下難道如畜牲一樣,無名無姓麼?”

丁天野綠幽幽的眼光,盯定了那人,他的眼光十分異特,顯然看得那人十分不自在,是以那人按住了腰間的軟鞭,顯得十分緊張。

丁天野看了他好一會,才道:“你出言傷人,那是你自取其亡!”

那人手背突然一抖,“呼”地一聲響,軟鞭已疾抖而起,他那軟鞭之上,有着許多尖刺,一揚了起來,映着日光,藍殷殷地,一望而知,刺上餵有劇毒,軟鞭才一抖起,便向丁天野劈頭劈臉,砸了下來。

那人一出手,另一個雙臂一分,“錚錚”兩聲,雙手各多了一枝長五尺許的點穴橛,一上一下,“嗤嗤”兩聲,點向丁天野的“氣海”、“肩井”兩穴。

這兩人出手都十分快,丁天野一聲怪叫,身子突然向後,仰了下去!他身子向後一倒,點穴橛兩招,一齊點了個空!

但是向他劈頭劈腦砸下來的一鞭,他卻仍是未能避開的,長鞭呼嘯着,變成向他的胸口,壓了下來,丁天野的身子,向後仰去,雙足還是站在地上的,那是一式絕頂的鐵板橋功夫。

但是電光火石之間,他的雙足,突然猛地向前,蹬了出去!

這一蹬之勢,可以說是怪異之極!

因為,在他雙足蹬出的那一剎間,他的身子是懸空的!如果對方的一鞭,恰在這時砸了下來,那麼他是絕沒有躲避的可能的!

但是,他動作之快,難以形容,當他雙足蹬出之際,長鞭離他的胸口,還有兩尺!

而他雙足蹬出,卻是蹬中了那人的小腿!

這一蹬之力何等強勁,只聽得那人慘叫了一聲,在慘叫聲中,砉然骨斷之聲,更是清脆可聞,身子向後一仰,只見他像是矮了一尺,而斷骨刺破了他腿上的肌肉,兩股血泉,疾噴了出來!

而丁天野一蹬中了那人,身形下沉,也落到了雪地之上,他順手一抄,抄起了兩團雪來,揚向那使點穴橛的人的面門。

雪花雖然是輕軟之極的東西,但丁天野在揚出之前,雙手摸了一下,揚出的乃是兩個雪球,兼且他內力過人,那兩個雪球,一先一後,“叭叭”兩聲,撞在那人的臉上,雪球震散之際,鮮血隨之進濺,那人的臉上,已是血肉模糊地一片!

丁天野身形一挺,站了起來。

在不到兩招之間,冀南雙毒,已然各受重傷,那排列而立的三四十人,個個呆若木雞!

丁天野冷笑着,慢慢地在人群中走過去,那三四十人,紛紛後退,丁天野轉過了山角,只見前面,乃是四五十級石階,抬頭望去,石階之上,便是一座十分宏偉的建築。

雖然那比不上昔年龍門幫總壇的氣勢,但因為山勢十分險,是以襯托得極為奇偉,在丁天野抬頭上望間,身後三四十人,也已遠遠地圍了上來。

而在石階之上,一個人正飛掠而下。

那人身形極快,轉眼之間,便到了石階之下,丁天野一見那人,便震了一震。

那是龍門幫中的舊人,是龍門幫八大堂主之一,破碑手歐陽興旺。二十年不見,他自然也老了許多,但精神奕奕,想來在飛虎幫中,他十分得意。

自從在黑牢之中被放出來之役,丁天野還是第一次遇到舊相識!

他震了一震之後,凝立不動。

只見歐陽興旺向他上下打量了幾眼,顯然他是絕不能在眼前這個骷髏也似的怪人的身上,找出當年玉郎君的影子來了。

是以他十分疑惑地道:“閣下是——”

丁天野歎了一聲,道:“何以如今要見一見陳烏,竟然有這許多麻煩?”

歐陽興旺道:“尊駕來意不明,他是一幫之主,自然要查問明白,閣下也理應通報姓名!”

丁天野一聲慘笑,道:“玄和堂主,我就是不想通名報姓,我想見了他之後,考考他的眼力,看他是不是認得我!”

歐陽興旺打量了對方半天,已然肯定未曾見過這樣的一個怪人的了。

可是這時,突然之間,在對方的口中,卻叫出了他多年以前在龍門幫中的職位來,這不禁令得他大吃了一驚,後退了一步,望定了丁天野。

在那片刻之間,他心如電轉,彈智謁力,在思索着那究竟是什麼人。

但是,這時的丁天野,和當年的玉郎君,實在是沒有絲毫相似之處的,二十年非人生涯,使他整個地改變了!歐陽興旺望了半晌,才勉強一笑,道:“原來閣下果然是陳幫主故人?”

丁天野冷冷地道:“正是,你若是不帶我上去,我可自己上去了!”

歐陽興旺忽然堆下笑來,道:“請!”

他一面說,一面就伸手來握,看來他是想和丁天野把臂前往的,但是丁天野自然知道,他是想藉此掂一掂自己的分量!他真氣運轉,聚於右臂,但是卻蓄而不發,及至歐陽興旺的五指一握了上來,當中力道突然發出之際,丁天野的內力,才迸了出來!

兩股力道一撞,歐陽興旺連退了三步,方始站穩了身子!

丁天野則已一聲怪笑,道:“我不怎麼喜歡人家碰我,閣下莫怪。”

歐陽興旺試了一試,已試出對方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除了帶他去見陳幫主之外,還有什麼辦法?

而且,自從第一次告急以來,也有許久了,陳幫主當然也已有了防備了。

他面色尷尬,連連拱手,道:“佩服,佩服,多有冒犯,閣下莫怪。閣下請!”

他不敢先行,唯恐對方在背後出手,是以讓丁天野先走,卻不料丁天野突然一伸手,道:“我們還是一起走!”他一伸手間,已牢牢握住了歐陽興旺的左手手腕。

歐陽興旺大吃了一驚,面色倏變,但是他已然身不由主,被丁天野帶着,向石階之上,疾馳而上,轉眼之間,二人已來到了飛虎幫總壇的金漆大門之外。

只聽得大門之中,傳來了一陣極其宏亮的笑聲,接着便是一個中年人的聲音,道:“聽說有故舊來訪,何其榮幸,請立時前來相會!”

那正是陳烏的聲音!

一聽到陳烏的聲音,丁天野只覺得熱血沸騰,握住了歐陽興旺的手指,不由自主,緊了一緊,歐陽興旺咬着牙,才不致叫了起來。

丁天野到了門前,衣袖一拂,“呼”地一聲,將大門拂了開來。大堂之內正中的一張金交椅上,坐着的一個中年漢子,立時站了起來!

那中年漢子兩道濃眉,蓋着一雙目光極其銳利的眸子,一團亂髯身形高大,腰際懸着一隻一尺見方的鹿皮袋,左手戴着鹿皮手套。

丁天野一步跨了進去,手一鬆,便放開了歐陽興旺,歐陽興旺身形一閃,便到了毒砂飛虎陳烏的身邊,陳烏向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些。

一看到了陳烏,丁天野已然封了口的肩頭上的創痕,似乎又感到一陣抽搐似的劇痛,那樣的苦楚,就是眼前這個人賜給自己的,自己要怎樣在他的身上找回那二十年的苦楚才好呢?

他雙眼之中,碧光閃閃,兩人相隔一丈五六左右,互望了好一會,丁天野才以十分沉靜的聲音道:“陳幫主,別來無恙麼?”

陳烏面上現出了十分疑惑不解的神色來,他勉強一笑,道:“請恕在下眼拙,閣下說是陳某故交,但是在下……卻不敢相認。”

丁天野發出令人毛髮直豎的桀桀聲,身形聳動,向前連跨出了三步,兩人之間的距離,突然縮短了,丁天野仰起頭來,道:“你不認識我了?你仔細看看!”

陳烏滿臉皆是警惕之色,他戴着鹿皮手套的手,也向腰際的鹿皮袋移近了許多,可是他仍然搖着頭,道:“我與閣下,可以說素未謀面。”

丁天野緩緩地道:“可是,有人卻記得你手上的鹿皮手套!”

陳烏聽了,“哈哈”一笑,道:“原來閣下有什麼親人,死在陳某的毒砂之下,是以來尋仇來了,那又何必冒認是陳某舊識?”

丁天野搖頭道:“不是,你戴着鹿皮手套的手曾放在一個姓黃名山的人肩上,你可還記得麼?”

陳烏一呆,道:“此話何意?”

丁天野桀桀地笑了起來,道:“二十年前,滄州城內,向天羅地網黃山,泄露我的行藏的,不是你麼?”

丁天野愈講愈是激動,講到最後“不是你麼”四字之際,身上的衣服,如為狂風所拂一樣,“呼呼”有聲,一個“麼”字才出口,他雙手齊出,猛地提了上去,向陳烏的肩頭,疾抓而下!

而在那一剎間,陳烏卻果然不趨避,只聽得他一聲呼叫,道:“你,你竟是丁四弟!”

當年,龍門幫四個副幫主,名是副幫主,實際上等於是幫主金龍神君的弟子一樣,是以他們相互之間,兄弟相稱,四人之中,丁天野年紀輕,是以稱之為“丁四弟”,可是這時,陳烏“丁四弟”三字才出口,“颼颼”兩聲,丁天野十指,已然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肩頭,十指深陷入陳烏的肩頭,陳烏面色陡變,勉力忍住了痛,驚道:“丁四弟,是你麼,你作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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