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妃不屑地说:“涟妃的家里人恐怕又要往皇上身边塞人了。”
徐佩珊成了庄妃的得力助手:“庄妃娘娘,涟妃家的人都是这样,皇上喜欢不起来。”
前世,徐佩珊将南宫亦篡改历史的事说了出去,纪含烟也受了牵连,因为这事是她指使的。纪含烟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她只是想帮南宫亦。后人还给纪含烟取了绰号“褒姒”。
庄妃这两天身子骨好多了,也不见她说胡话了。一开始有人说庄妃是鬼上身,还嚷嚷着要去请道士。。
庄妃和佩珊在小院里说话:“佩珊,如果尚儿有了女人,你能接受吗?”
徐佩珊有些不祥的预感:“娘娘,只要尚王他是专心对我的,有多少女人并不重要。”
徐佩珊并不知道南宫尚中了巫蛊,还傻傻的等他回来。
南宫尚中的是一种特别的巫蛊,发病的时候虫子会咬他的心,过不了多久就会生不如死。
徐佩珊给她倒茶:“娘娘,你别再和我开玩笑啦。”
庄妃泪眼朦胧:“佩珊,尚儿和另一个女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边疆—
木尔将军狐疑地说:“公主,这样真的行吗?会不会被南宫尚发觉?”
晚元公主恶毒的说:“为了让他永远留在我身边,我给他下了两种巫蛊,还有一种,是在巫蛊药里放自己的心头血,南宫尚只要喝了,就不会离开我了。”
晚元精通医术,取了自己的心头血也不会丧命。
一般的人学医术,是为了救人,晚元学医术,是为了害人。
以前她就用过这种办法,让男人留在他身边。后来他对那些人不耐烦了,晚元就把他们腌成了人彘。这是晚元平时的生活爱好。
她希望所有都按照她的来。
边疆的新王是她的小侄子,晚元说什么新王就听什么。新王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做人的提线木偶。
宫里—
现在的徐佩珊并不知道南宫尚中了两种巫蛊。晚元发明的巫蛊极其吓人。只要有一种治好了,那一种就会更加严重。
庄妃苦闷地说:“佩珊,那个晚元公主有解药,但南宫尚每次发病只给他一颗。晚元公主现在也没有能完全治好的解药。”
徐佩珊哈哈大笑:“就算有,她会给我们吗?祖母的书里有记载,这种毒药起源于边疆。”
庄妃起身走了几步:“本宫感觉自己好多了。”
徐佩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庄妃娘娘,如果这是一场阴谋呢?”
庄妃那几天说胡话是有原因的,因为她也中了巫蛊。但现在被徐佩珊悄悄解开了。
徐佩珊其实是晚元公主的亲妹妹,出生时,父母把医术全传给了佩珊,这被晚元公主看见了。晚元嫉妒的把徐佩珊扔到了京城,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徐佩珊会解这个巫蛊了。
她要是去做坏事,一定比晚元做的漂亮。
晚元学到的,不过是父母的皮毛而已。
徐佩珊把事情告诉了庄妃:“娘娘,你需要再装几天的病,这样那个凶手就会自己跳出来,他们一定还有下一步的计划。”
庄妃这段时间确实老了很多。
徐佩珊感慨万千:“庄妃娘娘,你让我意识到,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是没有派系的,最伟大的爱是没有分别的。”
庄妃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以后你跟尚儿有的聊了,他可喜欢读这些大道理了。”
徐佩珊感觉天气越来越冷了:“庄妃娘娘,我们去把屋里的银炭点上吧。”
庄妃不知道再跟谁说话:“反正人的心都是冷的。”
第一次进宫,庄妃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宫里浪费了她大好的年华。本应该写字读书的时间,全学了怎么争宠。庄妃入宫早,她还没有开始启蒙,就要面对着一个比自己大的十几岁的男人。
徐佩珊知道庄妃此时的心情变化:“娘娘,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人总是要活下去的。”
当初就是这句话给了徐佩珊希望,佩珊希望把这句话传递给下一个人。
无论今天发生了什么事,睡一觉,又是新的一天了。
庄妃怕儿子出什么事,特地问皇上要了一个暗卫。
但他们算错了一点。晚元也是学武功的。那名暗卫武功也不及晚元,一下子就被看出来了。于是晚元给他投了毒,暗卫一直撑到回来的路上,终于找了个机会告诉皇上,最后命丧于养心殿。
庄妃焦虑的在殿前走着:“佩珊,尚儿马上就要凯旋归来了,你早点跟他成亲吧,皇上会派兵镇压边疆,晚元公主不会占到什么便宜。”
徐佩珊甜甜的笑了:“以什么理由镇压呢?”
庄妃也不是没脑子的,立马反应过来这计划不可行。
皇上进来了:“边疆经常来中原抢东西。”
徐佩珊摇了摇头:“可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好久了,百姓们会说你当时为什么不镇压,现在只是做个样子,安抚百姓而已。再说边疆背后还有好多大国帮忙……”
除非边疆威胁到其他大国,要不然他们是不会动手的。
这一次诸侯会盟,边疆要进献酒给皇上,他们那儿的酒厚,皇上悄悄的把边疆的酒和魏国的酒调换了。于是天子喝到边疆酒时,心想这酒怎么这么薄。于是也嚷嚷着要打边疆。
最后晚元公主只好把解药拿出来了。
徐佩珊这次看到了云逸公子的真面目:“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
徐佩珊哭着躲到云逸怀里:“上辈子我们就是这样错过的,云逸。”
云逸公子揭开面具,上面有一道伤口:“小时候南宫亦随父皇出征,那时候他还没有多少经验,吵着闹着要上战场,结果脸被敌人划了一刀。南宫亦就不停的折磨我,我又不敢告诉父皇。我的脸有点轻微的瘫痪,后来终于被父皇发现了。
徐佩珊安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