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斐走到电梯间的时候,徐绍修恰巧过来给陆夜离送检查结果,毕竟是这位爷亲自要的,不敢怠慢啊。
“呦,要走了?还好我过来的及时,不然以你家那位爷的脾气,我还得亲自送一趟。”
南宫斐看着插科打诨的徐绍修,没由来的觉得自己今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而这无非是拜楼上那两位所赐。
徐绍修见南宫斐一脸吃了翔的表情,瞬间觉得来了精神,伸手搂过南宫斐的肩膀,一脸八卦的问:“这是咋了,陆总又压榨我们劳苦大众了?我就说,这些个资本家没一个好东西,来,快跟我说说,好让我也乐呵乐呵。”
南宫斐见他一脸欠揍的样子不禁扶额,想着日后如果赶上徐绍修夹在两人中间,估计会更有乐子。谁知后来真的应验时,乐子没出来,人命差点出来,此为后话。
“唉,你快过去吧,不然一会儿陆总真走了,徐大夫刚好可以去墨林苑的训练房一日游。”
听到这话,徐绍修的脸色瞬间变绿,二话没说,转头就往病房跑,活脱脱像是被老鹰追的兔子。
说起来徐大夫提到训练房就跑的典故还是归功于他这张不饶人的嘴,有一次把陆夜离烦得没办法,就把他拖到墨林苑的训练房里,好好操练了一番,之后还不让人走,将保安队所有人都叫过来,什么跌打损伤、头疼脑热一一问诊。
徐大夫曾在军队待过,也是在那期间认识陆夜离,有了过命的交情。而陆夜离身为陆家三少,根本不需要去军队历练,但当时的陆夜离一心求死,军队里某些特殊部门当时似乎是最好的捷径。
话说回来,当时鼻青脸肿的徐大夫在一众保安面前可谓是丢尽了脸,关键是这保安队里多的是曾经的战友,搞得徐大夫自那之后在各种兄弟们聚会的娱乐活动中沉寂了很久,不知情的朋友问起来热场小能手的缺席,大家都是一脸的一言难尽。
徐绍修跑到病房的时候,从病房的窗户往里看,晋小染在收拾行李,陆夜离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着她,眼里全是柔情。徐绍修不禁一阵感慨,什么时候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陆阎王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了,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徐绍修敲门,陆夜离的视线从晋小染身上移开,起身跟她说了句话便出来了。
“给,你家那位的病例。”
陆夜离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倒也觉得听着顺耳,但想到晋小染对自己的态度,陆夜离又是一阵头疼,但这里唯独没有不耐,对于晋小染,他多的是耐心去引导她,一步步向他靠近。
陆夜离不禁轻叹了口气,徐绍修眼尖地发现了,用自己肩膀碰了下他的肩膀,“用不用我给你来个场外指导?”
陆夜离对他轻呲一声,“滚!”
陆夜离可能只有在自己一众兄弟面前才能时不时地展现自己真正的喜怒哀乐,因为他们见证过自己的疯狂和软弱,再说了,毕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年纪并不大,只不过平时浑身的迫人气场让人根本联想不到他的年龄而已。
徐绍修见他没有真生气更来劲儿了,“要帮你呢,别不识好人心啊,对付你家这种小野猫,硬刚不行,得采取迂回战术,懂不?”
陆夜离听见他的话,没做声,只是挑了下眉。
徐绍修见有门,继续说:“你家这种,吃软不吃硬,你得适当地放手,然后再来点润物细无声的关心,肯定拿下。”
陆夜离见他越说越来劲,面无表情地说:“看来徐老不用担心重孙子问题了。”
徐绍修嘴角抽了几下,“得得得,我走,要不是看你太可怜,美人在身边却吃不到,我才懒得……”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夜离一脚踹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回头朝陆夜离做了个loser的手势,搞得陆夜离看见之后低头笑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