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月丫头今后可多来这皇宫看看,玩玩。”坐在主位上的祁安剑听见,大笑几声。又招来习公公在他耳边低语着。
不一会儿,习公公便站在祁安剑斜前面,拿着拂尘放在腹前,微微仰起头,声音尖锐“将军府夏冷月接旨!”看着夏冷月走上前跪下,又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看着将军府的大小姐实属喜爱,今封其为郡主,赐祁月,钦此!”
“谢皇上!”声音儒儒的,双手举过头顶,接下圣旨。
“好好,夏丫头起来吧!”祁安剑看着夏冷月心中越发喜爱,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站起身来,余光看见回诺雅向她眨了一下眼睛,嘴角勾起。
“夏将军,听闻月丫头会弹古琴?”皇后坐在祁安剑身旁,单手撑着脸庞,向夏冷月笑着。
“哦?还有这事,那可不得了啊,这将军府小姐才六岁大吧,就会弹琴了?可真不得了!”
“可不是嘛!”
顿时,下面议论纷纷。
“回皇后,月儿是会一些,但月儿还小,不是很精通。”夏城站起,弯着腰抱着拳回到。
“那……不妨让月丫头一试?”
“铮~”声音刚一出来,就迷倒了众人。
“铮铮铮~”随后,又是一阵。
众人仿佛看见了远处一座瀑布从山上直冲而下,旁边是翠绿的树木,随风摇摆。忽然这山头有开满了粉色的花朵,一阵风拂过,花瓣从书上飘下,与他起舞,带起一阵清香。
末了,树叶枯黄,金灿灿的,随风飘落。树木大地开始穿上厚厚的雪白的衣裳。
渐渐的,一曲终了……人们渐渐缓过神来。
“这……这还不是精通?”
“是啊,如此绝妙。”
“妙!妙啊!”
大多大臣都赞不绝口,但……其中也不乏有反声。
“皇上,这……夏将军怕是要图谋不轨啊!”李马焙站起,走到中间,向祁安剑道。
“左相何出此言?”祁安剑浓眉微皱。
“这曲子一定是夏将军教于这丫头的,这曲子前半段给人一种生气勃勃的景象,是好的,但是!这后半段,却是给人一种残败的景象,这!不是在咒我们祁安王朝会渐渐落败吗?!”李马焙激动的抬起手,甩了两下。眼里虽然显现着气愤,但在眼深处,是得意。哼!终于抓住你的把柄了,夏城!
这李马焙和夏城是没有什么恩怨,但,和回齐峰有啊,两人本就是水火不容,从几年前一直斗到现在,这夏城与回齐峰交好,更是强强联手。如若不除掉一个,那自己的地位还会保吗?
夏城,别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之前劝你与我联手,你却和回齐峰交好!
李马焙恶狠狠的看着夏城,又看看周围的臣子们,哪一个不是畏畏缩缩,不敢言语。眼底尽是得意。
夏城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正要上前和他对峙:“你!……”就被夏冷月和夏骄阳拦了下来。
看着夏冷月向前走着,担忧不已,又看看夏骄阳,见他也不急,还笑着看着夏冷月,心里奇怪。
夏骄阳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抬头看着他,笑了笑:“爹爹,你要相信月儿,这么多年来,月儿那一次错过?”
是啊,到是自己糊涂了。坐下来,静静的看着夏冷月,眼里尽是信任。
走上前,朝着夏城夏骄阳,回诺雅他们笑笑,示意别担心,自己可以。
“皇上,这曲子确实是臣女自己写的,和爹爹无关。还有,这曲子臣女弹的是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并且,方才臣女弹时,并没有一处会令人感到伤心,只有愉悦。相信在做各位都能听出来。”
“是啊是啊!方才这丫头弹的确实令人愉悦!”
顿时,李马焙冷汗连连,内心慌乱无比。哪里知道夏冷月怎么会这样说。不停的拿手擦着脸上的汗,两眼通红,左右不停的转动着。
看着这些大臣现在的样子,又想到刚才那些除回齐峰外与将军府交好的大臣,恨不得与立刻与他们撇清关系的样子。不禁嘲讽一笑。
“但是!”语气一转,抬起头,直直的盯着李马焙,“左相爷爷为何要说我们不安好心?或者说,左相爷爷有意要污蔑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