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墨江月你喊什么呢,莫不是想让我长期包养你不成,哈哈···”
赵福财等人虽然一时之间被墨江月的怒吼声势给镇住,可是毕竟他们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不出一分钟就缓了过来,把刚才的一切都抛之脑后,继续调戏手上的美人,最主要的是在赵福财的眼中,墨江月此刻已是陷入绝境,刚才的那一声咆哮彻底的表现了她此刻的心境。
“看呐!那个女孩,普通人吧!”
“唉!红颜薄命啊!”
“你们说,要不要出手救下那个女孩啊!”
·····
墨江月的全力一吼,引得上楼的诸多大佬都亲自出来观看,甚至有几家年轻的小辈都耐不住性子想要出手相助,可是皆被族中长辈硬压了下来,不许他们下楼一步,其姿态十分强硬,真不知道是不是寒麟做了什么手脚,没有一人挺身而出,仿佛把这场英雄救美的戏专门留给了寒麟一般。
寒麟看着面前的一幕,终于有些坐不住了,若是她没有说这句话,那他绝对不会露出如此心情,哪怕死在当场,他也不会怜悯半分,可是现在既然她说出了这句话,那他就绝不会坐视不理,更何况,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了出来,若是不给他们看看这个主人的身份,那岂不是有违人意吗?
早已看到一楼戏份的寒秋父子在四楼远远注视,原本也没有打算出手,这种普通人的死活,在他们眼中,真的不值一提,能不招惹自然是不去,可是刚才自家女儿的话,又让他改变了主意。
虽然寒麟只是让他赶紧过去,可是自己女儿的猜测却令他陷入了深度的沉思,这个少君绝不是那种好对付的人,性格不一,深沉有谋,修为高超,无论从哪一点看都是震慑四方的人物,可是在他的印象中,原本的少君寒麟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啊!
虽然俗世分支和主家很少联系,可是每年分支都会给主家上交一部分的修炼资源或者用具等等东西,这长久的来往,主家的一些重要人物他们自然也是听说了一些,而在他们听说的那些人中,又以家主,少主为最多,其余的人次之。
回想寒麟来到南海的这几天,种种表现皆是不凡,寒秋的心中也不知觉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完全下定决心,可是他的这个想法却在无时无刻的牵引他,是他放弃不得。
“启禀主人,我父亲到了”
“参加少君,不知叫我来有什么事情交办吗?”
寒翎雨像是彻底的进入了状态,从四楼下来的她,主动的来到寒麟的身旁向着寒麟行上礼节,这使得寒秋更是惊讶无比,不知道寒麟到底使用了什么魔法,竟然让自己的女儿如此听话。
原本他还只是惊奇寒麟的种种表现,可是此刻他仿佛更加细微的了解了寒麟,那根本不是他能想象的,因为寒麟的表现和给他的惊讶越来越多,让他无从思考。
“你来了就好了,那个女孩我要了,你过去为那个胖子收尸。”
“啊!少君,收··尸,收尸?”
“不错,给那个胖子收尸,惹怒了我的女人,他就得以死谢罪。”
说罢,寒麟的右手轻轻一挥,一股似箭一般的灵气就从他的面前直穿而过,直接穿过了赵福财的胸前,然后消失无影,随即,赵福财就倒在了地上,无气无温,好似活人一般,连伤口都没留下。
从赵福财手中侥幸留下一命的墨江月,此时最是惊恐,原先的伤痛此刻随着赵福财的死而变得微不足道,她没想到,折磨自己的老男人,就这样轻易死在了她的面前,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刚才的那个男人所杀。
除却墨江月以外,还有一个人较之他人还要惊讶恐惧,原本跪在地上磕头的青年,此刻直接被吓晕了,在他这个二十多岁的年纪,根本还没有体会过生与死,也没有亲眼看到过杀人的过程,如此一个令他胆寒的存在,就在这么一瞬间成为了过去式,倒地不起,这完全颠覆了他的人生观。
对于赵福财的死,刚才还在一起喝酒聊天的其他人却是丝毫不在意,唯一的那么一两个也仅仅上前眼看了一下赵福财到底怎样而已,得知答案的他们很快就走开,根本没打算管这种闲事。
今天晚上在场的皆是权贵中人,见惯了风雨,虽然有些可能没有亲手杀过人,没有亲眼看到过死人,可是他们至少害过人,这其中就有不准有因此而死的人,所以死人对他们并不稀奇。
他们刚才在一起那是因为赵福财对他们有用,可以相互利用,促成更加有力的效果,产生更多的权和钱,可如今,人已死,一切交谈再无作用,他们自然是敬而远之。
毕竟对于他们这些商人而言,一切的交际皆是以利益为前提的条件下进行的,若是利益不在,谁还在乎他的死活呢。
看着赵福财的死,所有的人都没有显现出一丝悲伤,除了那些柔弱的女孩子,显现出恐惧害怕的心性外,其余的人无一反应。
“何人敢在名爵酒楼行凶”
就在此时,四位男子从一楼的一处门房内跑了出来,而且手持武器,另外一边,一位中年妇女也从一楼的楼道口缓步走了出来,其两者目的相同,皆是奔着赵福财的死去的,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主人的一方,一个权贵之人死在当场,对他们的安全和酒楼生意也会造成影响,甚至引发不可估量的损失,他们这些作为手下人,自然十分重视。
看着四位保安快速有序的冲到了赵福财的身旁,互相检查尸体,寒麟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反应,好像刚才的一切和他无关一样,又或者这一切他根本毫不在意。
“那个人,那个人,就那样死了吗?”
“是的,死了。”
寒翎雨第一次亲眼看见杀人的过程,整个表情变的怛然失色,目瞪口呆,仿佛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一般,从一朵飘香十里的美丽花朵,一下子枯萎成了没有颜色的残花,那种身心剧烈的痛苦,使她一下子慌了心神。
寒翎雨从小体质有恙,无法修炼,所以受到了家族的严厉保护,特别是父亲是家主,自己还有个哥哥,因此她就好似寒家的小公主一般,做惯了温室里的花朵,如今突然看见这一幕,一下子,还真没有缓过神来。
作为寒翎雨的父亲,此刻,他尽显本能,尽最大的能力在安慰寒翎雨的心里,希望可以不给她留下任何创伤。
“你去解释一下,然后把那个女子带过来。”
“寒翎雨,坐我的腿上来,别给我丢人。”
“是”
寒麟看着墨江月因为赵福财的死正受到询问,所以有些着急的命在一旁的寒秋尽快前去将她带回,而且这本来就是他杀的人,他也不会逃避,因此让寒秋这个长期在俗世打交道的人去会更好。
寒麟的命令,他们父女自当遵从,,一声令下,就连在一旁黯然伤神的寒翎雨也是赶紧应了下来,慢吞吞的缓步走到了寒麟的跟前,但是仿佛是有些害羞,原本还心情不好的寒翎雨竟然脸红了起来。
尽管她已经慢慢适应了侍女的身份,适应了寒麟的所在,可是在男女的身体接触上,他还真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而且对于他而言,这并不是一般的接触,而是他的第一次。
因为迄今为止,她除了和她的爸爸哥哥有普通的肢体接触外,她就没有再和别人有所接触,如今,寒麟的命令,无疑是等于夺走自己的第一次一般,她自然害羞不已。
可是寒麟的命令她也是无法违抗,更何况体质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若是在这个时候,因此而失误,那么自己以后要怎么办,自己多年的期望就如梦一场呢,她决不允许。
“坐就坐,哼!”
抱着反正都是一死的心态,寒翎雨缓慢的坐到了寒麟的大腿之上,脸红了向彤红的苹果一般,可爱极了,顿时就吸引住了寒麟的视线。
寒翎雨饶是还是放不下姿态的模样,把头埋在胸前,毫不理睬寒麟的目光,双手紧紧的抓住衣角,显得有些紧张。
寒麟没想到女子害羞起来的模样竟是这般可爱,这不经令他回想起了昔日的场景,那个一直在他梦中不停出现的人,也是他这辈子最恨的人,也是他的心魔。
那是他永远到无法释怀的一个难题,挤压在他的心中好久,他依稀记得,那一次少年出山,两人相识,鲜衣怒马,相约此生;他依稀记得,那一天,血流十里,他生死一线,其手下更是惨状不堪,他更加记得,那一次若不是那个人,他将再无今日。
可是今天的他,在寒翎雨的身上,好像又看到了昔日的景象,这不经触动了他的心,此刻,他单手慢慢临与寒翎雨的下巴之上,手指轻轻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的眼睛,两眼相对,互相直视着对方。
寒麟想从她的眼睛深处看穿她的真实想法,进而再进一步,可是纯洁无瑕的寒翎雨,内心除了害羞还是害羞,根本没有一点其余的想法,这不经令寒麟十分高兴,更是放弃了对视,直接用手抱住了寒翎雨,一口气的将她揽在了自己的胸前,仔细的感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好的,那我们知道了,赵福财死有余辜,既然是寒家出面,我想上面也不会责怪我的。”
“那就多谢各位了,我即刻带她去见我家主人,回头我会去向酒楼解释的,不用你们挨罚。”
“哟,什么时候寒家还有主人了,难不成是哪家啊?”
寒秋受命前去解释赵福财的死因和把墨江月带走,可是名爵酒楼不是一般的酒楼,哪怕是他也得给三分薄面,不能直接将她带走,而是需要将事情讲清楚,而后才能完好的离开,不然双方谁都不好过。
寒家的名头果然有用,至少在南海的地界上,基本上是畅通无阻,哪怕是名爵酒楼也是一样,也得同样给他薄面,更何况是寒家的家主寒秋亲自出手呢。
果然一番功夫下来,寒秋清楚的解释了赵福财的死因,而且明确的指出了墨江月是寒家背后之人所要的,他们也不敢不给。
毕竟,在他们的认知中,寒家就已经是了不起的存在,那寒家的背后之人是有多了不起的存在,最主要的是,他们到现在也还没有发现赵福财的死法,这不经令他们更加害怕,不得不从。
双方互相寒酸几语后,寒秋便带着已经一脸懵逼的墨江月离开了大堂中部,向着旁边不远的边缘走去,那里除了有少数的几个人以外,再无旁人,毕竟真正的交谈者几乎都在中央部位,而且一楼的人本身而言,也不是特别的多,所以在一楼的墙角边缘,自然也就没有几个人了。
墨江月到现在也同样没有弄清楚情况,先是赵福财的威胁调戏,后是脑海中突然出现的声响,再是差点死在赵福财的手上。
如今更是扑朔迷离,赵福财死在她的面前,而在接受酒楼询问的时候,寒家出现保走了她,还说她是寒家主人所要之人,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她十分惊讶,像似在做梦一般。
作为一个曾经的一流家族核心人物,她自然是听说过寒家的存在,那个隐于幕后的强大存在,在整个南海都是可以跺一跺脚抖三抖的无上存在,哪怕是在墨家全盛时期也无法睥睨一二的强势存在。
她曾经听父亲说起过寒家,可是那个时候的她,根本毫不在意,可是今天她却亲眼看到了寒家人,而且还是寒家的家主,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他们寒家主人所要的,那么,岂不是说自己要给比寒家还强大的人物做侍女。
这样的假想一出,她瞬间就有些不淡定了,不知是觉得以后会受苦还是觉得自己的姐姐有救,她不断的在这两种想法中交换,渴望自己能做出一个决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