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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天启二十一年立春,太子殿下景玄默迎娶歌家嫡长女歌细黛。

继册立太子妃大赦天下后,于大婚当日,景盛帝再次颁布诏旨:免百姓一年的田租。

太子大婚,当真是普天同庆,天下黎民百姓沐浴恩泽之中。先是大赦天下后是免田租,自皖国开国以来是首开先河。世人不免领悟到了皇帝对太子与太子妃所寄予的厚望,百姓也都深深的铭记住了这位为他们带来福祉的太子妃。

整个京城,喜气洋洋,大街小巷,一派热烈隆重的欢庆气象。

闲清王府失火一事,被景盛帝下令暂且淡化,待太子大婚之后再严查彻查。

今日出入歌府的人络绎不绝,礼部与内廷六尚的主事均悉数在场张罗,皆知是事无巨细,万不可出半点闪失。

歌细黛一袭雍容华贵的喜袍,凤冠霞帔,金丝银线宝珠美玉,映衬着她浑然天成的美丽,锦上添花。她静默端坐,等候吉时。

仓央瑛是最为忙碌的,她专注于每一个微小的环节,以免有所疏忽。

歌中道被安置在府中的正殿之中,观视着府中的热闹。顾叔不停的告诉他,道是今日是大小姐的大婚。他却只是茫然,只是嚷着要夫人。歌中道在唤得急了,顾叔便派人去请夫人,仓央瑛匆忙来见一见他,叮嘱几句,再去忙。如此的往复。

日出东方,云蒸霞蔚。

在礼官的朗声宣告后,歌细黛起身,款步前往祖庙,行祭祖之礼。歌家世代为官,忠心效卫朝廷,尚无女子嫁入皇室,尚无享有如此至高的荣耀。在列祖列宗前,歌细黛虔诚祭拜,禀告婚事,祈求保佑。

由大批的御林军戒备,精锐的京府军护卫,一支浩浩荡荡的迎亲仪仗队缓缓而来,庄严肃穆,气势凌人。

身着大婚衮冕的景玄默,在晨阳下神采奕奕,无数愉快之色溢在他清辉的眸子里,眼神流光般的一扫,灿烂绚丽的喜色都漫天迤逦流动,光芒万丈。

熙熙攘攘的人群早已围在御道两侧,只为目睹太子殿下的尊容,却是在看到的那一刹那,唯有屏气凝神,只怕浊了太子殿下的高贵清雅的王者之气。

吉时将近。

歌府外负责瞭望的侍官见到了太子的迎亲仪仗,立刻高宣,“请太子妃殿下上銮驾。”嘹亮语声在歌府上空一波一波的蔓延开去。

在女官的搀引下,歌细黛从容的乘上銮驾,当她坐定的那一刻,指间的喜帕捏得紧了些。本以为对凡事都淡然的她,还是感觉到了莫大的紧张。

一切依旧制,太子的迎亲仪仗自歌府外经过而不停,太子妃的銮驾适时的汇入队伍,一同前往皇宫。

当銮驾汇入仪仗队时,歌府中的人皆是松了口气,是个顺利的开端,只祈求一切顺利。

歌细黛轻轻的将手放在胸前,试图平息逐渐加俱的心跳,面对期盼已久的大婚又何尝能平静。她微微的闭着眼睛,安宁的去享受来自心里最为直接、真实的喜悦。她在战粟,无法克制的战粟,她所有的意志都在被强烈的激动淹没着,融成一缕春风般的笑,浮在唇角眼梢,无比的幸福。

到了华昭门,仪仗队停下。

歌细黛于轿中深深的吸了口气,稳了稳气息,告诉自己:准备好了。

轿帘掀开时,景玄默映入眼帘,他在笑,目光坚定深邃,伸手向她。歌细黛将手放在他掌中,内心难免有些慌乱。他将她的手轻轻一握,给了她无形间的力量。她微笑,举止从容的下轿。

两人缓步而行,步入通往的华昭殿的大道。

歌细黛默默的观察景玄默,只觉他比平日里更精神挺动,丝毫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真如宁潜所说,他受了重伤?莫非是宁潜看错了?

景玄默不经意的察觉到她的疑惑,精神反而更好,尊贵的气势更盛。

见状,歌细黛不再担忧他的伤情,想必他只是受了轻伤,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大婚的礼仪即繁缛又有讲究,两人按部就班,将流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个时辰后,只剩最后一个流程了。

在恢弘的乾坤殿外,百官群臣早已齐集。

雕刻着寓意福寿安祥的丹陛两侧,景玄默于右侧,歌细黛于右侧,两人步步拾阶而上。那三层汉白玉的基座,每上一阶便高出众人许多。

开阔的殿前广场上,整齐的排列着百余名臣子,鸦雀无声,都在等待着庄严的时刻。

歌细黛手捧册封的金册金印,一步一步的走向高处,每走一步,她的脚步就沉稳一些,她的心就坚定一些,她的眼眸就明亮一些。

向上走,她将不再只是歌家的女儿,也将不再只是景玄默的爱人,她是皖国的太子妃,终会成为皖国最为荣华无量的女子,她将是歌细黛,她要做她自己。

午时三刻,阳气最盛之时,他们站在了白玉须弥座的中央,俯视一切。

“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阶下臣子恭恭敬敬的齐齐跪拜,一声高过一声。

太子殿下景玄默集了一身的日冠阳刚,眸光一如既往的宁静深沉,当臣子俯首之际,他看向了他的太子妃。

歌细黛目不斜视的遥望前方,浑身洋溢着恬静的平和,似静默的圆月。

他们两人并肩而立,那般的和谐美好,似天下之大万物之多,却唯有他们两人鲜活生动,无任何东西能介入他们中间。他们的心,都在狂热的跳着。

成千上万只喜鹊自华昭殿放生,它们展翅在朱红的殿宇四周盘旋着,啼鸣着,欢天喜地。

歌细黛微微一笑,看着那群喜鹊四处飞去,飞向无边无际的浩大苍穹,她从未有过的澎湃自胸腔腾跃着。她不由得微一侧目,朝身侧的景玄默望去,四目相对间,凝在眼睛里的,是他们同舟共济的深情。他们视线紧紧的交织在一起,密密的缠绕,天荒地老。

从此,‘歌细黛’三个字,并不简简单单是一个名字,它将载入史册,在皖国的历史上划下浓烈的一笔。

礼毕。

皇宫设喜宴,臣子喝喜酒,景玄默自是要参与。

歌细黛乘着銮驾回了太子府,在太子府中受跪拜礼后,便直入了寝宫。

寝宫门外挂着一排双喜字的宫灯,喜气洋洋。

推门而进,在殿的正中央,是一座紫檀红木的大影壁,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瑞兽。

洞房布置的极为喜庆,红光映辉,两支巨大的红烛在歌细黛踏进之前已燃起,要燃到明日清晨。

歌细黛穿着隆重的喜袍端坐在床榻之上,垂首瞧了一眼床榻上铺着的百子被,不禁一羞。

“太子妃殿下,太子殿下有吩咐,说您疲累,可以先小睡一会。”青曼恭声提醒。

歌细黛只是颌首,她是很疲累,想必他应也累得不轻。还好他伤势不是很严重,否则,自是无法经得住这一番折腾。

青曼似乎还有话想说,却是欲言又止。

歌细黛一笑,道:“说吧。”

青曼双膝跪下,犹豫了片刻,求道:“请太子妃殿下体谅太子殿下。”

“哦?”歌细黛不解。

青曼鼓起勇气,道:“太子昨晚身受极重的伤,请太子妃能劝一劝太子,让太子今晚好生休养。”

言下之意,是说今晚还是不要圆房的好,以免太子的伤势更加严重。

极重的伤?歌细黛拧眉,眸色沉凝了几分。他在大婚典礼上的动作如此矫健利落,那里有受了伤的样子?

“太子殿下刚才一直在强作常态,您一看伤势便知。”青曼的口吻里尽是关切与不忍。

歌细黛神色不明的挥挥手,让青曼退下了。

他受了多重的伤?歌细黛回想着他的神情举止,想着想着只因实在疲累,竟然倚在床头熟睡的很香。

等她醒来时,已是入夜,是被丫环田田唤醒的,“太子妃殿下,太子殿下回来了。”

歌细黛端坐正,田田为她理了理喜袍,殿外响起女官的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殿门推开了,景玄默带着点酒意进殿,绕过影壁,心情很好的张望着他美丽的新娘。

掌礼的女官跟随而进,宣道:“请太子和太子妃行合卺礼。”

一名宫女捧上合卺白玉杯,杯中刚刚斟满了美酒。

景玄默接过交杯酒,移身坐至榻前,脉脉的凝视着她。歌细黛的笑意温软,抬手轻执酒杯,倾身向前。两人的气息缭绕在醇香的美酒之上,同饮交杯酒。

掌礼的女官宣道:“合卺礼成,祝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所有宫人齐齐行礼,一并缓缓退下。

洞房之中,仅剩下一对默默凝视的新人。红烛光里喜色,都映在他们的眼眸之中。

景玄默笑吟吟的感慨,“这一刻终于来了。”

歌细黛笑而不语,看着他的神色依旧如常,便投进了他的怀里。确切的说,不是投,而是撞,她用身子往他怀里稍用力的撞了一撞。

‘嘶’的一声,景玄默痛得暗暗的倒吸了口气,他环臂将怀中娇妻搂好,去摘她的凤冠,语声暧昧的道:“我们早些就寝,嗯?”

歌细黛自他怀里挣脱,忽而就攀上了他的脖子,往他身上压了压,不懂的问:“就寝?”

景玄默扭头将摘下的凤冠放在一旁时,眸中闪过幽暗深刻的痛色,当他再瞧向她时,又是恢复了刚才眉飞色舞,“嗯,继续那些夜没有继续下去的事。”

歌细黛心中一疼,脸上浮着笑意,起身站在榻前,动手粗暴的褪起了他的喜袍。他也不愿耽搁,为她褪着喜袍,抬首向她,去啄她的唇。

她躲,他追着啄。

她见他追着不放,索性在他的鼻尖咬了一口。

他伸手一环,她将揽在怀里,一个旋转将她压在床榻之上,低低笑着,以臂支撑,先是褪去自己的喜袍,又褪去了她的。

一件一件的衣裳被扔放在床榻边,他们仅剩着里衣。

歌细黛平躺着,定睛看他,眼睛里尽是复杂的涟漪,这个清艳华凉的男子,今晚真是迷人极了,有的尽是温柔的灼热,一个眼神足以能点燃一切。

忽地,他‘嘶’的一声闷呼,唇舌下的动作顿住了,剧烈的痛侵蚀着他的感官。他勉强的抬起头,捂住被她用膝盖顶了一下的腿伤处,身子痛得僵硬了。

“怎么?”歌细黛抓住他的胳膊,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咬,换来的他是‘嘶’的倒吸口气,“怎么停了?”她脚尖一划,踢在他腿上一脚;五指并拢一劈,打在他的胸前,“别停啊,”她笑声凉凉的,勾住他的脖子,将身子往他怀里揉着,用身子紧贴着他,搓压着他的身子,“你好像不舒服?还是很舒服?”

景玄默疼得一动也无法动,身上的伤处在她的重创下,殷殷鲜血溢出,渗透了他的里衣。

歌细黛看着他脸色煞白,额间泛出了冷汗,疼得在抽搐,神情中是极力克制着的剧疼时,她才停下来,轻轻的问:“你怎么了?”

“我好像……”景玄默疼得声音都吐字不清。

“你好像喝酒喝得多了?”歌细黛一脸的认真,“要不要我为你倒杯茶水?”

景玄默已是疼得明白了,苦笑道:“你故意的。”

歌细黛咬着唇,起身坐好了,很严肃的样子,默而不语的凝视着他。

景玄默勉强的倚在榻枕上,暼了一眼正在流血的伤口,伸手按住,柔声的道:“我只是不想让我们有遗憾。”

歌细黛不说话,脸色已沉下去。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景玄默轻轻的碰了碰她,声音十分的虚弱,“一生就一次。”

尽管他身负重伤,他已经极力的强撑着进行了大婚典礼,本是需要好好的休养,而他还是想拼命取悦她,让她能尽情,不想让她失望,不想让他们有遗憾。

歌细黛硬生生的将目光移开,看也不再看他。

“别生气,好不好?”景玄默努力的向她挪着,疼得他不住的吸气。

歌细黛狠心的甩开他的手,冷言道:“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那你为何不一直装下去?”

“我受伤了,”景玄默气若悬丝,慢慢的再去捉她的手,“受的伤不轻。”

歌细黛去解他的里衣,随着衣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她的涩意渐浓,眼眶泛红。她看清楚了他的伤口,仅上身就是好几处刺穿身体的剑伤。她的手在抖,整个人都在抖,两滴眼泪滚落了下去,落在大红色床单之上,鲜血般的溅开。

“我死不了。”景玄默轻轻的笑着,气息微弱。

歌细黛将头偏开,心脏悸疼得难忍。她真的无法想象,他是如何能强作常态,将大婚典礼完成的。那些伤处就是静静的待着就疼,而他却丝毫不显露出来,带着重伤忙了一整天,只为了不让她有遗憾。他一直果断的生杀予夺,何曾这般委屈过自己?

“你活该,”歌细黛冷然的道,“你活该受重伤,没人让你跟景荣决斗。”

“我觉得值得,”景玄默柔声的哄道,“我只是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

“太傻,”歌细黛咬牙,“太傻!”

“傻吗?”

“如果你只是为了我,那就是傻得无可救药。”歌细黛不认为他会吃醋,虽然她跟景荣在一间屋子里,但是,他是信任她的。

“并不完全为了你,”景玄默的目光坚定:“其一,我是很爱你,一直都不愿让你失望,还很担心你不理我,怕你不懂我为何非要杀他而不妥协于你;其二,杀了他容易,让自己心安理得很难,他用那种行为挑衅我的尊严,触犯我的底线,我如果不手刃他,我会终生看不起自己。”

歌细黛一怔,他说得很坦诚。

景荣要将她掳去,困在那间布置好的洞房里,的确是对景玄默最彻底的宣战,他若不应战,他就懦弱的令人不齿。他一直沉潜极深,有很强的自制能力,绝不会轻易的冒险冲动。然而,他还是要跟景荣决斗,为的是他认为值得的理由。

景玄默眨眨眼的笑笑,与她的十指相扣,郑重的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能虚度。”

“你的伤……”歌细黛的声音温柔了许多,连忙去看他流血的伤口,刚才被他按住了,现在已不流血。

“让我休息一刻钟,缓一缓就好。”景玄默知道自己的伤势,虽然很严重,但不至于动弹不得,顶多就是极疼而已。白天的大婚典礼,他照样坚持到最后一刻,只要她在身旁,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他绝不愿意让她在回忆洞房之夜时有一丝的遗憾。

“你还是好好的休养一夜。”歌细黛可不容他再疼。

“不好。”

歌细黛拧眉。

“你在上面,我躺着不动。”景玄默说得很认真,非这样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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