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子的人都在流泪。
苏焰,江北,邵年,刘莹在妈妈的身边一动不动,奇怪地看着大人。
岑萧继续说着,“他在信中说,他已经同陶勇大哥,姜洋大哥继续探险考察,将向海洋进发,开阔视野,开阔心胸。”
“我知道他是在寻找他心中的挚爱,他的韩佳。所以一切都结束了,我是岑萧,他是萧龙哥。”
岑萧擦了擦眼睛,说:“完了,一切从头开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高敏青说:“一切都结束了,你还来陪着萧龙干啥?”
岑萧说:“我是他的红颜知己,我陪他到地老天荒。”
宋雪儿说:“岑萧,你不怕别人说闲话,耽误你的青春,耽误你一生。”
许亚蕾也说:“是呀,岑萧,既然结束了,就是分道扬镳了。你们在腻乎,对你对萧龙都不好。”
岑萧说:“不是恋人了,当然不能像恋人那样了,我们就坦坦荡荡的做事情,坦坦荡荡的做人。我会在意,萧龙更会在意。”
吴鸿雁说:“岑萧,你这么小,你应该集中精力学习才对。”
岑萧笑了笑,说:“我不会耽误学业的。我会用更好的成绩给萧龙哥。”
高敏青说:“我们的意思你们谈恋爱,就好好地谈,我们最希望的结局。你们不谈恋爱,就不要走的太近了。”
岑萧笑了,说:“大姐们,是车轮战哪。我知道你们说的意思,你们说得清楚,我听得明白。我问问你们,你们为什么同萧龙哥走的那么近。你们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宋雪儿说:“岑萧,你问着了,萧龙对我们家有恩,给我老太爷,奶奶治好了陈年旧疾。”
许亚蕾说:“萧龙给我治好了绝症。”
吴鸿雁说:“萧龙也救了我的命。”
岑萧说:“萧龙帮助过你们,你们就是真心对萧龙哥,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我问问鸿雁姐,萧龙怎么救了您的命?”
吴鸿雁理直气壮地说:“萧龙用他的血作药引子。”
岑萧一笑,说:“是几滴?”
“好几滴?”
“到底是几滴?”
“四五滴吧。”
“四五滴,还吧。”
吴鸿雁说:“四五滴,怎么啦?亚蕾还一滴不滴呢?”
许亚蕾瞪了吴鸿雁一眼,说:“你吴鸿雁,说你自己,说我干嘛。”
岑萧眼泪哗哗滴流了下来,她的感情大爆发。
她说:“萧龙哥,给我几乎是同时输了六百多CC的血。你们说那是多少血。那是多少滴血?”
大伙都惊讶了。
宋雪儿知道六百CC鲜血的含意,那是用命去救命呀。
宋雪儿说:“怎么可能?根本不可能?”
高敏青说:“你是谁?”
岑萧痛哭流涕地说:“就是不可能,可是就是输了那么多。我是谁,我是幺妹。青衣山,青衣江,韩家沟的幺妹。”
客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萧龙一步向前,说:“你是幺妹,怎么可能?”
岑萧大哭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什么是怎么可能。”
说着,她从衣领伸进去,掏出了一块玉佩,大声说,“你们看,怎么不可能?”
宋雪儿认识那是老太爷给萧龙的玉佩,萧龙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宋老太爷给他的那块玉佩。
岑萧站立起来,扑向萧龙,跪在了地上,说:“萧龙哥,我是幺妹,我想长大了再去找你,怎么就在高原碰上了你?”
萧龙让岑萧哭的也是泪流满面。
萧龙扶起来岑萧,说:“幺妹,快坐下,有话慢慢说。”
大家忙活着给岑萧递湿毛巾,干毛巾,倒茶水,安慰着岑萧,小声向岑萧道歉。
虽然在座的人,都知道萧龙和韩佳在青衣山救人的事情,没有像岑萧叙述的那么惊心动魄。
岑萧说:“我认萧龙哥之后,我就改了名字,叫韩岑萧。占韩佳姐和萧龙哥的姓,中间加了给岑字。其意义不然自明。”
大家恍然大悟。
岑萧身上流淌着萧龙是鲜血。
同萧龙是什么样的感情真是无法用语言去描述。
他们也理解了岑萧之前的所作所为。
真是天下有奇缘,今生偏偏遇上了他(她)。
萧龙有些嗔怪地说:“岑萧,你为什么不早说呀。”
岑萧说:“早说了,还能有我们一次次的共赴生死吗?”
萧龙笑了一下,说:“你戴得玉佩在冰川异动时,我就应该有所察觉了,可是我真的忽略了。”
岑萧也笑了,说:“哥,别倒模了,同哥在一起经历的事情,这一辈子都值了。”
萧龙点点头,说:“什么叫患难知真情呀,我们就是患难知真情。”
宋雪儿说:“既然真相大白了,我们大家都清楚了,你们相处就更自然了。我们为我们的天才少女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吧。”
许亚蕾,高敏青,吴鸿雁也响应着,“欢迎,欢迎。”
一直没有说话,站在厨房看着他们聊天的刘大海和李晓丹说话了,“收拾,收拾,我们开饭了。”
大人,孩子们都欢笑起来,“吃饭了。”
人们都散去了。
萧龙在望着天空的明月,岑萧站在他的旁边。
岑萧听着萧龙讲述他和韩佳的故事,心中的涟漪不再。
她认真地听着,
她真心地祝福着萧龙哥和韩佳姐他们在星河中相聚,在梦乡中相遇,在心灵中交流,在心底里交融。